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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肉,不是別人的。”雪逸緊緊抱著肉肉,今天的肉肉狀態不對啊,好不容易安撫下他,偏偏李璟剛剛說完話,又開始躁動,必須緊緊抱著才能抑制住那份血腥之氣了呢。
“我並不是想和你搶他,只是想知道,他原先的主人是否是在大漠。”
“對吧。”他歪著頭思索了一會,終是點頭。
李璟的臉上夾雜著喜悅和更多疑問,卻還是壓下。“我先出去一會,你先睡好了。”他興沖沖的跑到外面,他附近必有魏禾所在,所以剛到庭院,魏禾就出現了。他高興地拉著魏禾的手:“你聽到了嗎?”
魏禾看李璟的眼光有些怪異,但還是點頭了,卻依舊一言不發。倒是李璟的話有些多:“既然還有魏大人的訊息,不如我們儘快入侵大漠吧?”
“不必了。”
“嗯?為何?”
“我已知道,祖父無罪便是可以了。其他,與我無關。”魏禾,為何。或許父親也一直在困惑著這個問題。在家人的嘴裡,賜予魏家一生榮華和下半生的悲慘的祖父是那般不同。父親說他是溫柔的,英勇的。母親卻說他是懦夫,逃了戰爭,害的魏家成為人奴的境地。
為何祖父要做這麼不符合他大將軍之風的事情。為何逃了卻不回來。為何……為何。
這個名字裡,被寄託了太多父親的不解。但,並不是他的,不是嗎?他現在所要做的,只是幫助眼前那個為他開心得像是孩子一樣的人,奪回屬於他的一切罷了。
在李璟出門的瞬間,希諾就已經竄進了門內。李璟和魏禾的問題如此相似,看來,這把劍的淵源不只是到了第一個寶物的那兒啊。
“諾兒,你把肉肉扔給我幹嘛?”當時,並非肉肉自己飛到他面前的,明明是有一股力的。除了希諾還會有誰呢?
希諾聳肩,給了個模稜兩個的答案:“他顫抖成那樣,估計就你可以平息下,就給你啦。”
“你說肉肉怎麼了?是不是很久不吃肉,所以餓了啊?”
希諾黑線。“他不是你,不用吃肉。或許是呆久了劍身,想出來走走吧。”
“誒?真的?”雪逸摸摸劍柄:“怎麼放肉肉出來?”
“說個暗號之類的吧。”面對雪逸當真的一雙認真的大眼,希諾有了一股壓力:“芝麻開門?”
“芝麻開門。”雪逸乖乖照做,屏息等待,卻是安靜的回覆。他瞪了一眼希諾:“什麼芝麻呀,還是肉肉開門靠譜呢!”
希諾無語,本來就是耍耍他的啊,誰讓他當真了。但是下一秒卻是更加無語起來了。因為,肉肉真的從劍身裡出來了。
“呀!肉肉,果然是肉肉開門才是暗號啊。”雪逸撲上去抱緊肉肉的腰,興奮的喊道,還不忘給希諾一個得意的眼神。
“主人,叫我出來,何事。”暗號當然不可能是“肉肉開門”,他是知道雪逸擔心他,希望他出來透透氣,全是為他好。所以他更加要恢復好心情才能出來,而那句話只是時機對了罷了。
“沒事,沒事,就是想你了。嘻嘻。”臉頰蹭著肉肉身上柔軟的布料,眼睛眯起,一臉比吃了肉還要幸福的表情。
希諾站在一邊,撇撇嘴:看來自己要消失一會才行了。
*
明明最高溫才23度,我咋汗漬滋了呢?
☆、第十九章。皇帝的決定 (2313字)
次日大早。
前往皇宮的轎內,李璟看著外面的兩尊佛,有些無奈。你曉得新婚之夜以進新房就看到自己“新娘”抱著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眉目傳情”的滋味嗎?好吧,雖然他們的婚姻是政治目的強烈,但是不要給這麼大的煙霧彈啊。
“逸兒,外面的人,是誰啊?”
“希諾啊,你不是認識?”雪逸一副你變白痴了嗎的表情。李璟也深知他時而白痴的性子,耐心地問:“不還有一個人嗎?”
他身邊還盡都是這樣妖孽般的人嗎?這樣的人的身份真是讓人好奇啊,只可惜,現在不能貿貿然去打探。
“你說肉肉啊,他是我……手下?希諾這麼說的。”雪逸思量許久,終是找到一個形容他的詞彙。
“他們都要進宮?”
“對啊。”不然跟著來幹嘛?
李璟扶額,父皇是不會在意他帶了多少人去拜見他的,只是這麼張揚的面貌做事情方便嗎?他以為化身為落歌,一邊收集訊息,一邊還是要讓魏禾幫自己做主要的事情,便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