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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猝不及防,一頭撞到了他懷裡,鼻子磕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頓時酸脹不已。
我看我以後還是阻止他喝酒吧,頂多讓他喝一瓶!
我揉著鼻子爬起來,嘆了口氣,不得不給他把衣服脫了。
唉,這都第幾次給他脫衣服了?我這哪是助理啊,這明明是丫鬟嘛!還得伺候他更衣就寢。
***
今天,藥店裡沒啥事,五哥就沒去。我們倆閒著沒事趁著陰天卻沒有雨,便決定去爬山。
儘管我們走得很慢,可走到半路我就氣喘如牛,腿腳痠軟了。五哥將胳膊遞給我,示意我抓著他,一起走。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挽住了他的胳膊,由著他帶著我往前走。
半路上遇見幾個下山的女人,看見我們時都是莫名其妙地衝我們笑,讓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若是看上我們其中的哪一個了,也不應該是這種笑啊,總覺得那笑容的隱藏意思就是——“原來是這樣”,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興奮。
真是搞不懂。
終於到了山頂,五哥拉著我走到護欄邊,說:“看,壯觀吧?”
我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放眼望去,結果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城市被厚厚的雲層所籠罩,高樓大廈均不見了蹤影。山下仰望所見的密佈的烏雲,此刻卻像翻滾的灰色海浪,讓人有種波瀾壯闊之感!
五哥望著那片雲海問我:“見過大海嗎?”
我搖了搖頭,這輩子我還沒出過省呢,怎麼可能親眼見過大海呢。
“有機會帶你去看看。”
他這麼說,我也有些嚮往,但願有一天我能跟著他出趟差,多見見世面。
我們在山頂休息了好一會兒,然後下了山。
因為是下山,所以我不再覺得吃力,也終於不用抓著五哥的胳膊了。我們倆慢慢地往山下走著,結果半路上聽見了一件事。
幾個看起來六十出頭的老年人,也來這爬山鍛鍊身體,跟我們前後腳下的山。我們離他們不遠,便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其中一個爺爺說,他一個侄子的媳婦得了一種怪病,身上的面板像蛇一樣都是鱗片狀的,而且每年春天還都脫一次皮。他那侄子帶著媳婦跑遍了省裡大大小小數個醫院都沒治好,這都三年了也不見任何起色,最近聽說那女的快不行了。
老爺子說到最後嘆了口氣,“我覺得他媳婦是招惹了常仙兒了,讓他找人看看,他就是不信,非說是一種面板病。唉,他媳婦要是沒了,剩下他和孩子可怎麼過。”
我和五哥聽到這不由得對視一眼。
我覺得那老爺子說的很可能是真的,那女的很可能是外病而不是什麼面板病。
五哥走了過去,笑著跟那幾個爺爺打了聲招呼後,便對剛才說話的那個爺爺說,他是幹這行的,可以給他侄媳婦看看。
老爺子一愣,估計是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五哥笑著說:“放心吧,看不好不要錢!我是頂香火的,遇上了就想積個功德。”
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他一下,點點頭,說:“嗯,雖然年輕了點,氣勢不錯!你真會看?”
“會。”五哥答得自然從容。
老爺子見五哥如此自信,點點頭,說:“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五哥問了那家的地址後,說:“就下午吧,事不宜遲,都這麼嚴重了,夜長夢多!”
於是,五哥跟那老爺子互留了個電話。我們回家準備了一番便開車去了約定地點,拉上老爺子直奔他侄子家而去。
他侄子家住在一個叫二道溝的村子裡,離市區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們到了後,老爺子跟他侄子說了我們的來意,他侄子看了我們一眼說:“不用看了,先生我找過了,說是我媳婦是蛇仙託生的,下來歷劫的,現在時辰到了,要回去了!”
他的話讓我們都吃了一驚。我心說,哪個先生這麼能耐,連人家的前世都能知道?
五哥想了想,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希不希望你媳婦走?”
男人一聽這話,沒說話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了。老爺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嘆口氣說:“讓他們看看吧,能看好的話不是更好?”
男人點了點頭,帶我們進了屋。
他媳婦正躺在炕上,聽見動靜後,立馬翻過身來,待看見我們後,立刻向裡邊爬去,靠著窗臺根兒謹慎地看著我們。
她爬的時候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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