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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個可愛的男生,對他做過更加親密,更加過分,更加不堪的事情,甚至最後跟他表白。可惜,他一直將那個男生當做兄弟看待,而且本身也實在是無心搞基,所以,就在那個下雨的晚上拒絕了那個和他相處很好的可愛男生。而從第二天起,他就再也沒見到過那個男生,也沒有他的訊息了。
那個男生走後,聶遠仍舊向以前那樣在名山大川之間遊走,做一個堅定地驢友,心中希望能夠再次碰到那個男生。他一直覺得那天晚上自己表現的太過決絕,說的話傷的那個人太深,所以一直想找到他,跟他說一聲抱歉,說一聲,即使做不成基友,也可以做朋友的,他不介意有一個基佬朋友。可惜,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再見到過那個男生。
蘇越,讓他再次想起那個男生來。
微微抬眼瞥了下蘇越嫩白的手臂,聶遠又閉上了眼,就跟沒有感覺到蘇越在挑逗他一樣。只是,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卻出現了溫和的光彩。
蘇越沒有注意到聶遠臉上一樣的表情,但是對面睜著眼的大姐和大叔卻注意到了。自然,他們也發現了蘇越是在有意的用胳膊蹭聶遠。於是,那大叔古怪的看了蘇越一眼,眼中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哎,現在的九零後小姑娘可真大膽啊,漂漂亮亮的一個人坐火車就算了,居然還敢在火車上挑逗身邊的帥哥!這膽子,真是老大了,不過臉皮也是老厚了。
而那個穿著時尚的大姐,則沒有大叔表現的那麼含蓄。她也正在吃東西,見那邊聶遠閉著眼,便給了蘇越一個大拇指,給了蘇越一個女人都懂得的眼神。
那意思是:小妹,你真行!
蘇越看見那大姐的手勢,臉蛋兒微紅,加上腦海中也沒聽到系統的提示聲,所以她就停了下來。
這樣的有意摩擦,也是很累的啊。既然是無用功,那還做它幹什麼?
吃完了餅乾,喝了半瓶奧利奧,蘇越已經不餓了。
而聶遠感覺到蘇越沒有在挑逗他,也睜開了眼睛。
蘇越見聶遠醒了,便衝他微笑了下,將包從懷中拿過來,站了起來,道:“那個,聶遠,幫我看一下包,我去趟洗手間。”
聶遠點了點頭沒說話。
於是,蘇越便放心的去廁所了。因為暑假放了已經一個月了,已經不是客運高峰期,所以火車上並不擠,走道上也沒有坐幾個只買到站票的人。施施然的來到了車廂連線處,蘇越忽然想到那個熱心的列車員,就往值班室看了眼,果然見到了他。
“嗨。”蘇越衝他擺了擺手,輕聲的打了個招呼。
“嗨!”那列車員抬頭,見是蘇越當即笑著回應。
蘇越沒有多說,自顧的去那邊上廁所了。站在廁所裡噓噓的時候,蘇越腦海中忽然間出現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如果,如果那個列車員知道現在自己正在廁所裡站著噓噓,那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一定會很有趣吧?
當然,這隻事蘇越一閃而過的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卻提醒了她一件事——既然那些乘客都不好下手,那何不將這個列車員也當做目標之一呢?看他對我那麼熱情地樣子,要是給他一場豔遇,他一定很樂意吧?
想到這些,從洗手間出來,蘇越再次和那列車員打了個招呼,然後才離開。
不急,不急,先培養下感情嘛。
走了幾步,蘇越又轉過來頗有些嫵媚的電了那個列車員一眼,然後才帶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離開了,只剩下那個列車員看著門外,眼神發呆。
又確定了一個目標人物,回到座位上蘇越的心情更加的好了。她從揹包裡翻出一盒撲克來,笑著對聶遠道:“玩撲克嗎?”
因為蘇越是和自己想找的那個人是一類人,所以聶遠對她有一種好感。聽見她說要玩兒撲克,就展現一個陽光的笑容,道:“好啊。玩什麼?”
“嗯,這種玩法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遊戲規則。很有意思的,玩不玩?”蘇越興趣勃勃的說著,說話間她離聶遠坐的更近了一點兒,甚至聶遠都聞到她身上那股幽香了。
聶遠心中想著蘇越究竟用什麼香水,居然和處子幽香這麼相像,同時還不忘開口道:“你說吧,我聽著。”
“嗯,是這樣的。我們把牌均分,然後拿著牌不看,各自出牌,同時相互銜接著報數,出一張牌報一個數,從1一直報到十三,如果出的牌點數和報的數一樣,那就要按住牌,如果是大小王,也要按住牌。手按在最上面,或者乾脆沒按的就將牌都拿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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