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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戚家人和耿家人最好避開跟他們的接觸,包括耿博文。”
“你懷疑那人是在戚家和耿家?”顧文凱問完,想想覺得不太對,顧寅這話明顯是在重點懷疑耿博文,“你在懷疑耿博文?他不是你朋友嗎?而且不太可能是他吧,被煉化成陰屍的可是他表弟耿文浩!”
顧寅眯著眼,黑瞳深處閃過一道冷光,“自家人,就地取材,不是很方便麼?至於親情……那人早已不止換了一次身體,如果那人就是耿博文,耿文浩,甚至耿家,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親人,不過都是一些能夠利用的工具罷了。”
顧文凱被顧寅說得心驚肉跳的,假設耿博文真是那人,那他們警方之前找他協助的孕婦抹殺案,不就是在讓一個兇手協助破案,這樣能查出線索才奇怪吧!不過,不管耿博文究竟是不是那人,案子都必須儘快想辦法結了,否則繼續查下去,會發生的事,不過不是他們警方的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但案子太大,要就那麼收手,顧文凱還真的想不出什麼有力的理由去說服上面領導人,不過顧寅告訴他,他二哥顧文清正在趕過來的途中,他頓時就安心了。顧文清比他能說會道,而且那麼多年一直是他打理的顧家瑣事,關係網廣泛,認識不少有權勢的人,有他周旋,顧文凱覺得結案的難度不大。
醫院廢樓發生的事,顧寅給顧文凱說了個大概,多的顧文凱沒有再追問,顧寅沒說的,就沒打算讓他知道,問了也白問。
顧文凱本打算留在醫院照看顧寅和秦飛的,最後卻被顧寅踢去照顧隔壁病房的謝哲了。而在當天傍晚,顧寅便帶著秦飛離開a市,返程回了s市。
a市那人現身,在和他的交手中受創,所以顧寅敢肯定,那人必然還未離開a市,抓著這個時機繼續往下追查,或許就能把那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可是,顧寅是絕對不願拿秦飛的安全去賭的,他賭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他自己帶著秦飛離開a市,由顧文清和任少澤留在a市繼續調查,並且重點盯著耿博文。
如果有可能,顧寅並不願意去懷疑耿博文。耿博文跟他雖然沒有推心置腹的交情,但顧寅卻是難得把他當成自己的一個朋友。可是現在,細細回想,他的這個朋友,身上的疑點似乎不少。
在他遇到秦飛後沒多久,耿博文也接觸到了秦飛。那時他以為只是巧合,但現在想想,這巧合之下似乎並不單純。接著是前不久在b市,因為秦飛想要救那個壇中仙,他找了耿博文要金沙,而耿博文正好受傷了——在前一天晚上跟他交手的那人,身上也是帶傷的。那時顧寅還在懷疑任少澤,所以對那個巧合並沒有多想。還有,是秦飛被帶入迷陣前,最後遇到有接觸的人是顧文凱和耿博文。動手腳的,顧文凱不可能,那麼可能的只剩下耿博文了。
……
當晚,顧寅帶著秦飛回到家。或許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有了些許了安全感,沒多久,秦飛便陷入了昏睡。
顧寅將人抱回臥室,看著陷入昏睡的秦飛,暗中鬆了口氣。這樣睡一覺,再醒來,束魂術的後遺症很快就會消失了。
第二天,天色矇矇亮的時候,秦飛從昏睡中醒來。
坐在秦飛床邊,陪了秦飛一夜的顧寅,第一時間發現了秦飛轉醒。顧寅沒有馬上出聲,他仔細觀察著秦飛的神色,看著他彷徨茫然有了一絲清明時,才低聲開口道:“醒了?”
秦飛的反應有些遲鈍,聽到顧寅出聲後,頓了一下,才扭頭看向顧寅。
房內沒有開燈,不過藉著視窗透進來的晨曦微光,秦飛可以將顧寅的臉部輪廓看得分明。看得顧寅後,秦飛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但張鐸刺殺顧寅的記憶卻搶先一步回籠。秦飛的雙瞳陡然縮緊,隨即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在眩暈中胡亂地揮著手,抓住顧寅的胳膊。
“沒事了,我沒事,別怕……”顧寅伸手,將驚惶不安的秦飛拉入懷中,小聲地在他耳邊低喃,安撫著他的情緒。
半晌,秦飛似乎終於從平靜了下來,微微掙扎了一下,從顧寅懷裡掙脫出來,開始仔細地打量顧寅。
“我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顧寅把包裹著紗布的右手遞到秦飛面前,“只是手受了點傷,其他沒事。”
在顧寅一遍遍地重複中,秦飛終於安下了心。顧寅起身,開了房間的燈,讓給秦飛倒了一杯熱開水,塞進他那雙冰涼得毫無溫度的手。
“張鐸……沒有刺到你?”秦飛問道。他記得當時那種情況,顧寅根本不可能避開,他明明看到那時張鐸的刀尖,已經觸及了顧寅的衣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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