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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點跟蹤了那麼久,費了那麼大精力,結果剛抓住了一絲線索,可還沒來得及順藤摸瓜,作為線索的人卻突然死了,線索也就那麼突兀地斷掉了。顧文凱有些理解張知新此刻的心情了,掃了一眼張知新道:“難怪他那麼一副欲哭無淚的悲憤樣。”
不過,他一直以為這些案子中的死者是被惡鬼所害,卻沒想到居然是因為中了詛咒?什麼樣的詛咒能讓人死了之後,屍體變成跟被野獸啃過一樣?顧文凱想了一會,也沒相處個所以然,咒術什麼的並不是他擅長方面。
顧文凱在秦飛這裡把事情瞭解了個大概,張知新的情緒也算穩定了一點,顧文凱就帶張知新去了作為這件案子臨時據點的清水鎮派出所做筆錄。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張知新還是很清楚的。去掉了神神鬼鬼的一些事情,把該說的都說了,張知新便跟秦飛去了他入住的那家旅店。
這天旅店有兩個人退了房,秦飛本來打算給張知新再開一個房間的,但是張知新嘮嘮叨叨地嘟噥著下咒人很可能就在h市,他不看著人不放心,堅持要跟秦飛睡一個房間,秦飛只好把大床間換成標間。有選擇的情況下,秦飛還是喜歡一人睡一張床的。
h市的殘屍按算上這清水鎮邊緣的一起,已經是第七起了,然而警方卻一如之前地沒找到更多有用的線索。
雖然找到可以順著往下調查的線索,但警方人員依舊連著忙碌了好幾個小時。這已經是第七起案子了,對媒體方面一壓再壓,但也只能壓住屍體的照片和具體細節不往外報道,重點是被害者的親屬方面,第七起的案子發生,警方依舊沒有發表調查的進展,讓他們的情緒開始失控。
顧文凱等人是負責調查的,並不直接負責應對媒體和被害者親屬,但他們也感到了相當的壓力。主要沈斌和陳明這兩個主要負責組人員再次聚在一起,把所有的線索順了一遍,最終敲定明早去那個有著各種詭異傳聞的清水鎮西鎮看看。
會議結束,已經晚上七八點,顧文凱終於從忙碌中暫時擺脫出來。不過顧文凱沒有馬上去休息,而是匆匆吃了晚飯,就跑去找秦飛了。
下午的時候,沒來得及仔細問關於給秦飛下咒那人的事情,顧文凱這一去就是打算把事情問清楚的。
在見到秦飛之前,顧文凱並沒有往秦飛中的詛咒,和h市殘屍案中七個受害人所中的詛咒是同一種詛咒這方面想,因為秦飛完全沒有那些受害人中詛咒後的異樣。
“臥槽!你說什麼?!”在聽秦飛說完之後,顧文凱就很不淡定地從秦飛床尾那張椅子上躥了起來。
“淡定點,年輕人。”支著腿躺在床上的張知新,掃了一眼彷彿炸了一般的顧文凱,不疾不徐地說道。完全忘記了之前聽說秦飛不跟他一間房,自己不放心地嘀嘀咕咕的德行。
“這種事情怎麼淡定?秦飛他可能也會……”跟那些受害人那樣,以那樣的姿態死去……
顧文凱握了握拳,讓自己冷靜下來。
“除了給那些被害人都是中了詛咒之外,你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顧文凱問的是張知新,他不信張知新跟著第七起殘屍案的受害人那麼久,會沒有其他的收穫了。
張知新從床上坐起來,正色道:“那下咒人可能是和給秦飛下咒的人,也可能是害死我孫子的那人,當然這兩者還有可能就同一人。我孫子的事秦飛應該跟你提過的吧?”
顧文凱點了點頭,道:“除了這些之外呢?”
“還有就是——中詛咒而死的這些人,魂魄都不見了,就算用搜魂之術也沒辦法搜到。”說到這個,張知新面色沉鬱了起來,他孫子死後魂魄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至今沒能找回來。
找不到魂魄,情況只有兩種。一種的魂飛魄散,徹底地消失;一種是被人困了起來,用了什麼法子隱藏魂魄的氣息。無論哪一種,都絕不是能讓人欣喜的情況。
看來情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得多,必須想辦法找到大哥了……顧文凱頭疼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扭頭看向抱著茶杯坐在床上的秦飛。
“秦飛,我知道你想要找到給你下咒的人的心情,我也知道我攔不住你,但是——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馬上告訴我!”
“我知道。”秦飛單手握拳伸出,顧文凱跟他碰了一下拳。
事情算是說得差不多了,顧文凱沒有久留,很快就離開了旅店。回去後又給自家二哥顧文清打了電話,把剛從張知新那邊得到的線索跟顧文清說了。不過,顧文清也對這樣的咒術沒什麼頭緒,只說了等他明天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