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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出動對付我青龍堂,對你們又有什麼好處?這些年來,青龍堂在中國東部城市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你若是當真要拼個你死我活,恐怕先死的還是你們妖蓮幫吧。”他雖然年輕,言談卻很是老道,也並不刻意討好唐王。
唐王的態度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可是他淡淡的兩道劍眉下的的那雙眼睛,卻著實狠厲得很,他道:“你們豹軍的厲害,我是知道的,當年豹子頭還活著的時候,我敬他三分,不敢對你們大開殺戒,那是因為豹子頭的確是只彪悍的震山老虎——哦,震山豹子吧。如今這狠角色雖死了,但威懾猶在,我怕被他的光輝煞到,其實也不大想惹你們青龍堂,不過,你要知道,天下的英雄,太多太多,而天下的地方,卻只有那麼大,偏偏你青龍堂的堂口,要開在我妖蓮幫的地盤上,那是在我心口刺劍啊。”
左手當然曉得這個道理,天下的爭奪,最雄赳赳氣昂昂的,便是地盤之爭。地盤,意味著財富,意味著顯赫。尤其像唐王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是絕對退讓不得的。他只得道:“即便如此,但是我們若是能夠相安無事的生存下去,對彼此都有好處,你賺你的錢,我賺我的錢,那樣不是好?唐王,你是個爽朗的人,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聽囚白嬌的話,對你沒有半分好處,因為囚白嬌是個大騙子。”
唐王笑了:“豹軍現在的真正坐館,不就是這個騙子麼?而你的青龍堂,不是掙扎著快要完蛋了麼?”左手不置可否,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他將一瓶啤酒慢慢的倒在了酒杯裡,那啤酒骨碌骨碌的直冒泡。又聽唐王道:“顯然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坦誠布公的說,原本,我以為豹子頭一死,你就是他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江湖上這般見識的,也並非只我一個,沒有想到,豹子頭竟然將坐館之位傳給了一個我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小子,聽說那小子是個一掐就能掐出水的美人兒,才不過十九歲,這樣的小傢伙,管得了你們這麼大的幫派麼?”左手並不說話,兩眼放著紅光。又聽唐王不慌不忙的道:“我還聽說,豹子頭死的時候,你是想要先發制人,可惜你失敗了,現在被逼上了梁山,左手,別怪我說教,你是個很聰明的人,可惜太過傲慢,聖經中說,傲慢乃七大原罪之首,若非你還有一個任高蠻集團副董事長的父親,恐怕今天你所擁有的一切,便會瞬間崩塌。”
歌舞,啤酒,美人,一派和諧安然之態,然而左手的心卻沒這麼安定,他將啤酒飲進喉裡,眼睛忽飄忽定,道:
“你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父親,讓我來與你談判?難道你是想與我合作?”
唐王點了點頭,發出一陣奸笑:“我只能在電話薄上查到你父親公司辦公室的號碼,抱歉,至於合作麼,你看,我只是一個人,不是來與你打架的。”
左手也笑了,他的笑,像是在冷笑,又像是在嘲笑。他揚眉道:“呦,唐王,你大肆犯我青龍堂,還指望著我會與你合作麼?我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說到合作,我真想不到,我們有什麼可以合作的?我沒有任何理由和你合作。”
唐王斬釘截鐵道:“你有。”他的表情是那樣的認真,那樣的凝重,又道:“左手,我要你將安徽四十七堂口撤除,改插我妖蓮幫的旗幟,否則,我只能跟囚姐兒合作,擊垮你青龍堂,你自己權衡利弊吧。”
左手的心臟顫了兩顫,眼中閃過一絲怨氣,喝道:
“唐王,你真是異想天開!”
劉蟬聽著也是震怒,但她到底曉得和氣生財,便扯了扯左手衣服:“……唐王,你說這話就不太對頭了,那安徽四十七堂口可是說撤就撤的?你要提要求,也該提個我們可以接納的。”
倩烏烏玩著頭髮道:“唐王,你想不費一兵一卒的要我們安徽四十七堂口,恐怕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一點兒吧。”
眾人皆笑了起來,左手雖然面上帶笑,可心裡的思慮揣摩,亦不在話下,嘴裡則道:“你和囚白嬌蛇鼠一窩,她答應給你哪些地盤?北京的堂口是不能給的,朱雀堂又離你福建太遠,她乾女兒郭慧織在玄武堂很說得起話,大概江西、廣東一帶,已允諾給你了,她真不怕被我豹軍子弟五馬分屍。”
唐王道:“哼,左手,你猜得可真夠靠譜的,不過,她雖然承諾給我這些地盤的堂口,但前提是你青龍堂徹底敗走之後,我才能得到這些本就該屬於我的東西,到那時,我妖蓮幫損失也的確有些巨大,所以我才考慮和你青龍堂合作,你們青龍堂雖然收益是四堂一院之首,但是你們的地盤是最小的,若其餘三堂一院見我妖蓮幫與你青龍堂亂鬥,一定會來揀漏子,青龍堂就難逃一劫了,青龍堂一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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