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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子;急道:“這還不是太遊關,是剛剛封起來的上陽關,看來離太遊關不遠了。”說著,他又轉身問道張鬱佳:“你還能想起別的地方嗎?”
“除了醫院就是這裡;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很少的。”張鬱佳仔細想想,他倆甚至連一起吃飯都少的可憐,要不是眼前的這些人時刻的提醒著他;他都怕自己哪天忽然的將他給忘記了,他們甚至連一張合影都沒有。
想到這裡張鬱佳不禁有些落寞,覺著這個昨天還將他擁在懷中的男人今天怎麼就成了嗜血的魔鬼,他甚至都覺著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
這時,楊允澤卻是道:“既然他的這個陣法是釘死七關,那就必須要七關釘珠齊全,只要我們將他的一個釘珠打亂,那麼他的陣是不是也就無法生效了。”
姚老頭嘆了口氣道:“要真是的有這麼簡單,我還會費這麼大的心思?鏨魂和別的陣不一樣,之所以稱之為極兇,原因就是鏨魂的七關都是由釘珠人控制的,除了我們能事先找到他還沒有來得及釘珠的關口,然後將之毀滅,否則這些被釘死的釘珠,只要動了其中一個,其他的就會立刻攝了你的魂。”
“那怎麼辦?”楊雲立馬上前道:“要不,要不我們現在就離開這個城市,看時間還來得及!”
“沒用的,我們的魂都已經被他給盯住了,哪怕到天涯海角,只要這鏨魂陣一開,立刻成為鬼魅,你可能都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死了。”
楊允澤卻是笑道:“大家都是鬼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照樣做事睡覺,還能長生不老,多好。”
“胡說!”姚孟達厲色斥道,似乎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正經過,“你知道什麼,人一旦離了肉身,再厲害的鬼魂都躲不過陰司的追緝,即便躲過了陰司,隨著積年累月的侵蝕,連執念都被摧毀,到時候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終日漫無目地的飄蕩,最後守不住執念的,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三人聽罷立刻面露駭色,尤是張鬱佳,心中一顫,竟想起了當初張鬱黎擁他入懷時說過的那些淡淡地話語,如是心中怎麼都不是滋味了起來,一把抓住姚孟達便問道:“現在離七關釘死還有多長時間?”
姚老頭掐著指頭算了一下,緊著道:“還有四個小時,有可能更早,因為廉貞星又亮了,只剩下武曲和破軍兩顆星了。”
張鬱佳聽他這麼說,心中恍然想起了向日葵之家和他待著的那個小區,因為這些關口從醫院一路到這裡,似乎都和他有著某種相連,如果說這幾個地方真的都和自己有關係的話,那麼向日葵之家絕對是他倆人都割捨不下的地方。
張鬱佳將這樣的猜測和姚孟達說了之後,幾人快速的上了車,楊允澤更是一路狂飆,就近先去了向日葵之家。
到達向日葵之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這個時候按理說孩子們都睡下了,可是今日連著路燈都沒有一盞是亮著的,不斷的有窸窸窣窣的蟲豸和細細碎碎的哭喊聲從裡面出來,如此使得籠罩在黑霧中的向日葵之家甚至一點活氣都沒有,甚至站在大門口都看不見這座孤兒院的輪廓。
張鬱佳已經猜到了後果,這就想離開,他甚至都沒有勇氣從那一團汙濁物中拔出自己最尊敬的人的屍身,可就在轉身之時,腳下突然湧出的液體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裡正是玉宿關,看來下了點功夫,裡面的人肯定都煉成了活屍。”
姚孟達的話還沒有落地,整個向日葵之家剎時間燈火通明,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那主樓的門已經開啟,裡面出來了一位端莊大方的婦人,正微笑著朝他們走來,這個人,正是張玉。
“我就知道你今天要回來,還準備了飯菜,就是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的朋友,不過沒關係,我炒兩個菜就夠了。”這尖細的女聲,即便是再如何偽裝的委婉都裝不出張玉那種烙進他骨髓的親切之感。
張鬱佳怔怔看著這個與張玉一絲不差的面龐越來越近,大拇指的指甲已經被他掐進了骨頭裡,如此依然不能蓋過他心裡的灼痛之感。
“這是……假……假的對不對?”張鬱佳悠悠地問著,那聲音顫的,甚至已經聽不出從他的口中說出。
“我們已經進了幻陣,可能暫時回不去,我們要表現出中計的樣子,儘量順從,不然可能就會引來陰怒。”姚老頭心下猜到這可能是他比較重要的人,於是偷偷的將一枚古錢放在他的手心,如此能保持他的清醒。
而張鬱佳則是隱忍著道:“我不想看見她,我們現在走行不行?”他怕自己會被這張臉迷惑,這樣他連最後的一絲清醒都會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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