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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鬱佳尋思如何當媒婆約莊銘辰出去吃飯,一直尋思到下午準備上手術檯的時候,他正好在消毒間遇上了他。
莊銘辰倒是一如既往的笑著他微微一笑,那笑容真是能懾了人的心魄,張鬱佳每每都會因此而定住好久,就像被點穴一樣,身上還過一遍電。
不過今天他知道不是花痴的時候,於是故意往他旁邊那個池子走了走,這就裝著無所謂,抬頤頓眉道:“莊醫師,今晚有空不?”
聽到這話的莊銘辰抬頭朝著鏡子看去,正好與張鬱佳對上眼,看著他那眼一瞥臉一紅的樣子,他那湛藍色的眼瞳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厲色,接著便恢復了他一往溫文淺語道:“今晚沒空。”
張鬱佳一聽如此,心中頓時小有失望,不過只得裝著無所謂道:“那明天怎麼樣?”
莊銘辰聽了這話,嘴邊的角度剎時消失,直至戴上了手套才幽幽道:“我晚上都沒有空,你家裡沒有等你的人嗎?”
這突然的一句話讓張鬱佳有些無所適從,被他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那個總是要摟著他的張鬱黎,雖然他是鬼,但是那隻鬼可不好惹,於是他就像是被偷窺了心思一樣,半晌就在愧疚當中徘徊,可是徘徊了一會子之後,他猛然想起,自己愧疚個屁啊,又不是他張鬱佳要約他,再說了,就是約他的話,關張鬱黎那隻公鬼屁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佳佳還是知道愧疚的,不過這時候的愧疚,多半還是屈服在阿黎鬼的力量之下,或許以後會改變的吧……
☆、吃醋
對於幫張潔做紅娘的事情無疾而終,張鬱佳總覺著自己是冒犯了莊銘辰什麼,以至於整個手術過程當中他都沒有和他多說一句話,連張鬱佳連著盯著他看了足足有五分鐘,他都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勁兒的做著他手裡的事情,連下了手術室之後的報表都沒有和他核對,直接出去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張鬱佳是一個憋不住事情的人,他總覺著自己是不是先前戳到了他的痛處,亦或者他因為是自己約他出去,然後以為他是同性戀?
想到這處,他立馬渾身一緊,好像他剛才真的沒有表達清楚,只問他有沒有時間,也沒有說是誰要問,一個大男人約一個大男人,還約的是晚上,不讓人以為他是同志才怪!可是,即便他是同志,他也不能這麼敏感吧?!
如此,張鬱佳覺著自己有義務和他解釋清楚,畢竟這關係到他的聲譽問題,更何況他還是要在他的面前好好表現的,想做他的一助可不是容易的,這要是得罪了他,那他的前途可是堪憂的。
這麼想著,張鬱佳就快步跟上了他,眼見他要開門,他就飛一般的衝了上去,可不想地上有水打滑,他一個剎車不住就直接撲到莊銘辰身上去了。
而莊銘辰顯然沒有預料到他會來這麼一出,眼見他飛了過來,這就來不及扔了手中剛剛由一位女醫生送的一杯咖啡,這就伸手出去接住了他,如是,他又撲了他一個滿懷,連著那咖啡夾在兩人的中間直接抵在莊銘辰的□,好不曖昧。
張鬱佳十分不好意思的從他的懷中掙扎著起來,然後看他□都灑了咖啡,這就立馬從口袋掏出無塵布給他擦拭著,合著一邊擦一邊還將剛剛準備好的臺詞搬出來說道:“莊醫師,您剛才可能是誤會了,不是我要約您的,是我的同事張潔,她看我老是和您在一起,這就以為我和您關係好,我想我和她畢竟是同事一場,她對我也挺照顧,要是我直接回了她的話,她鐵定和我翻臉,但是要是您自己不願意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我覺著張姐那人也不錯,雖然您是國外長大名校畢業,看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不過啊,對口的還真少,您要是不介意的話……”
張鬱佳就想念註釋一樣的噼裡啪啦一堆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上面人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等他將莊銘辰身上的咖啡擦的差不多的時候,莊銘辰終於開口道:“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去說吧。”
張鬱佳一聽這話,立馬覺著沒戲了,想這情感的事情,總是答應容易拒絕難,這要是進去的話就相當於委婉的拒絕了,於是為了給張潔爭取最後的意思機會,張鬱佳接著道:“莊醫師,要不處處看?”
此話一畢,一陣齊齊的抽
氣聲。
張鬱佳這時才發現,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了這麼多的人,而他幫莊銘辰擦拭的那個部位要多敏感有多敏感,再看他自己的這個動作,單膝著地,一手扶著人家的腿,一手擦著人家的那處,反正只要腦子好使一點的都會為他倆勾勒一片祥和的XX圖。
張鬱佳悲催了,原本怕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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