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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認輸了,而是他決定,這些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先放一邊,還是直奔主題的比較好。
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經驗短淺,他還是裝出很有感覺的將起張
鬱黎的雙腿,然後擺在自己的腰間為了能一槍瞄準,他調整了好幾遍姿勢,最終設定目標,然後猛地挺了腰……
完了,掉場子了,他的兄弟不知道在哪一個方位的時候已經軟了,導致他擼了半天都站不起來,就像過去了一樣。
張鬱黎見他那苦思冥想的樣子,估計他是脫了節,於是趁機說道:“這是有技巧的,我教你吧!”
說著他就收了在他腰間的腿,然後正好插到他正喇著的跨中,繼而一個起身再俯身,他就在了上面,而張鬱佳就正好在了下面。
這時,他看著張鬱佳還在折騰他的小蔥段,於是他便探手到了他的身後,而後俯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溫道:“首先呢,先探進一個指頭,然後輕輕地攪動……”
“嗯……”張鬱佳被他故意抵到的敏感地帶,帶著過電一邊的全身一抽,使得他不禁的一聲哼了出來,緊著他就為自己的聲音面紅耳赤。
不過來不及躲閃,耳邊的聲音就接著道:“然後放進第二個指頭,再輕輕地攪動……”
“我草!你是兩個指頭嗎?”張鬱佳覺著自己的都快要爆炸了,而他每一個動作都抵在他最舒服的地方?使得他全身無力,連腦袋裡原本想的都被迫中止。
張鬱黎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道:“然後再放進第四個指頭。”
“剛,剛才不是才兩根嗎?現在為什麼四根了?”張鬱佳已經記不得他說過什麼話了,似乎隱隱約約覺著有些不對勁,反正□脹的厲害,他連最開始想的都忘記了。
“你說的不對,現在只有一根!”張鬱黎將那長舌已經伸進了他的耳洞,順帶著他的耳廓都被沾了溼,然後一手按著他的小腹一手託著他的腦袋,如同魔鬼般的在他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惹得他幾度不能自已的哼出惹人狂躁的嬌嗲聲。
如此,張鬱佳的‘小攻計劃’徹底的失敗了,他在心中吶喊,卻在出喉嚨的時候成了愉悅的呻|吟。
作者有話要說:一盤紅燒肉,別說你們不滿意,咱腦子空了,要吃核桃去了,話說核桃長的還真像腦子啊!
☆、笑容
這一夜,張鬱佳在痛苦和愉悅中徘徊,他覺著肯定是這鬼使了什麼術法,惹得他全身痙攣的同時還死死的夾住他的腰身,生怕他跑了一樣。
半晌,在他決定徹底沉淪的時候,那身下的痛快迷離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那隻龐然只抵在門口就不動了,如是他立馬起身看向身上的人,豈料他正用一副得意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揚起嘴角邪惡道:“舒服嗎?”
“你真變態!”張鬱佳憤憤,一巴掌拍就拍在的臉上,他覺著這話男人問女人差不多,男人問男人,就好混亂的感覺,不過他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這麼想,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朝著他的方向靠攏。
“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給!”
張鬱佳沒有想到這鬼還這麼重口味,不過他就偏偏不如他意,於是齜著牙道:“不舒服!”
“不舒服?”話音落地,他便毫無聲息的衝進了他的城門,然後又毫無聲息的全身而退,接著不等身下的人反應他又問了一聲:“還不舒服?”接著又衝進他的城門,然後深深淺淺進出好幾次,就像釣魚一般的,結果魚要上鉤了,他卻收了誘,最終再次完身而退。
如此毫無戒備的突然被灌滿又突然空虛的感覺讓張鬱佳連著呻吟了好幾聲,最終在他邪魅的笑容中,張鬱佳撇過腦袋低聲道:“舒服……”
“聽不見!”張鬱黎相當玩味的再次進了他的身體,然後如同上回一般的拋了竿,又引得身下人上鉤的時候,他又準備收了竿。
張鬱佳受不了了,全身的慾火已經燒得他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只雙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腰身顫抖道:“求你……別停……”
“遵命!”這一聲綿長而甜蜜。
不過張鬱黎果然是一個爽快的鬼,答應的一次就是一次,多一次也沒有,所以從張鬱佳才開始的求他給到最後的求他饒,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直至他的嗓子都喊的變了音,他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過他。
事後,張鬱佳摸著自己可憐的小菊花,覺著它已經爆了,他甚至連點一下都覺著疼痛無比,半晌道:“它是不是枯萎了?!”
張鬱黎看著他那由著粉紅變成腥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