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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危麼。”
這時,楊雲走到他旁邊道:“就你瞎操心。”
楊雲說罷走了,劉奇盯著她的背後目光兇狠的嘀咕了幾句,具體估計也是咒人的話,張鬱佳不和他計較什麼,這就出了去,可就在路過他身邊之時,卻被一道逼人的冷氣嗖地渾身一顫。
☆、被壓
九點半手術開始。
今天的主刀手是張潔,一助是劉奇,二助就是張鬱佳了,由於張潔對於張鬱佳的經驗有點不敢肯定,所以他基本上也就幫著打打下手,順便看看楊雲那裡的記錄情況。
因為一般的手術過程中都需要三個或三個以上的醫生,有一位主刀手,也就是負責操作具體手術步驟,指引手術方式方法和過程,下面就是主刀第一助手,配合主刀的操作,另一位就是第二助手,主要就是負責暴露手術視野,剩下的還需要一個器械護士(俗稱機械護士),至於大型手術要的專門的麻醉師或者機械護士再帶新人什麼的那就另算。
一般情況下主刀和器械護士站一邊,一助和二助站一邊 ,本來沒什麼事情的張鬱佳在劉奇不滿的對待下可就忙的不可開交,加上那周護士長和他本來就有□,所以連調節器械的事情都成了張鬱佳的。
張潔本想說些什麼,可是今天的這位病人不讓全麻,所以當著病人的面也不好開口,只好用冷眼斜了劉奇與周護士長兩眼,但見無果,她也只好放這一對閒人不管,對著張鬱佳那邊不時的多了些提點,畢竟張鬱佳還是新人。
而張鬱佳也沒有什麼不適,就是覺著比平常記得東西要多,而且一個半小時的手術過程似乎變得很長很長,明明他第一次看顯示器上的時間是十點十分,可在他記完兩輪記錄並且為張潔擦了三回汗之後,依然是十點十分。
這不得不讓他有種恍惚如夢的錯覺,好像剛才就是一個夢,而他正是在打瞌睡,只是因為手術室裡的氣溫鄒然下降而讓他醒了過來,而當他醒來之後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手術室裡有不好的東西在作怪,然後控制了這裡所有人的思維。
如此,張鬱佳下意識的去看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竟然真的都在沉睡。
而就在這時,顯示器上的分鐘卻以秒鐘的速度在上漲,如果持續這樣下去,只有一個結果——這個患者的小命難保。
於是,張鬱佳立馬跑到她們每一個人的身邊試著喚醒她們,但是無論他費多大的力氣,聲音始終像卡在喉嚨一樣的出不來,直至他爭得臉紅脖組粗,慌亂之中打翻了那放著用髒了的吸血棉盆,弄得滿臉都是鮮血津津之時,那張潔就像是放了暫停的電影一樣,突然朝著張鬱佳瞪了一眼低道:“快回去!”
張鬱佳鄹地啞然,只得用無塵紗布將臉上的血都擦掉,後又回道自己的崗位 。
而當他再次看向楊雲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穿著白大褂,正在相當認真的看著楊雲的記錄。
不過旁人要是穿戴上手術室裡的這一套裝備他估計還認不出來,但這個男人他就是死也不會忘記,就他那一雙眼睛就夠他記住一輩子了。
一會子楊雲似是也看見了他,就朝著他點點頭,不過這男人竟然盯著楊雲足足看了五秒鐘,然後才將視線轉會正在盯著他看的張鬱佳。
張鬱佳可是毫不客氣的猛蹬了人家一眼,還在在心中又啐了一口‘死人妖’,最終確定他就是那黃金聖鬥士了。
不過男人卻沒將張鬱佳的惡意放在眼裡,反而友好的朝著他笑了笑,雖然口罩裡面的弧度看不見,但那兩隻彎彎成藍色月牙灣的眼睛足以代表了。
一會子,他似乎也看出了他們這個組合的不協調之處,瞧著張鬱佳又是遞手術用具又是查器械還要因為時間的延長而幫著緩解患者的情緒,如是他竟然不動聲色的頂起了一助的活計,只讓張鬱佳繼續緩解著病人的情緒就是了。
不過卻是因此惹得一邊看戲的劉奇與周護士長大為不快,誰都沒有看見那自劉奇眼中發出的陰冷,如同寒霜中的冰刀,幾近要將他割碎一般。
而正當張鬱佳忽地又感到鄹冷之時,他竟然看見那來自四面八方的黑色條狀霧氣從牆角和門縫中不停的蜂擁進來,而後由著條狀漸漸地擴散,直至將這個全封閉的手術室全部的變成黑色,又從中朦朦朧朧的顯現出無數的人影,他們如煙如霧,似是有形卻又無形。
此刻,張鬱佳已經渾身發軟了,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驚恐將他那最後的一點冷靜磨的一乾二淨,而令他不可思議的是,這手術室中的其他人都像是沒有看見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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