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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每回吃老婆餅的時候,都會一口少吸一點豆漿,畢竟老婆餅很大,而豆漿很少,他為了能在這段路程中將老婆餅吃掉就必須大口大口的咬,這下好了,剛才一口豆漿沒留餘地,他會噎死的……
“你,你沒事兒?”
看他臉紅脖子粗的,一邊猛捶自己的胸口,男人的語氣中透著關切,更多的是無奈,本想問道一二,可張鬱佳已經撐不住了,不到自己的那層樓就按了開門,飛一般的衝到那每層樓固定的茶水室,隨便找了一水龍頭就對著猛吸了一通,直至將卡在喉嚨間的一塊餅全部都嚥下去之後才清醒過來,原來這一層樓裡的茶水室和衛生間連著,而他剛剛套著喝的水就是衛生阿姨洗衛生間拖把的水龍頭。
不過沒關係,張鬱佳心想,只要沒在那新來的面前丟臉就成了。
“你沒事兒吧?”聲音再次響起,可依舊動聽的慘絕人寰,只是恐怕他已經看到了全部。
張鬱佳沒有回答,心想,依然沒有關係,只要他不知道我名字就成,畢竟人類的記憶力一向不怎麼好,三天之後或許他還記得有個人被老婆餅噎著,還喝過洗拖把的水,但他絕對已經不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
男人道:“張醫生,你要不嫌棄,我給你看看吧!”
張鬱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順著他那帶著小無奈的眼神一直看到自己胸前的牌子,最後終於爆發,指著這個男人的胸口就道:“我一個醫師難不成自己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毛病?要你這個實習的在這裡瞎摻和什麼?以後見到前輩要懂得謙虛,不然你將會什麼都學不到,懂不?”
男人聽罷,神色微斂,想笑卻終是憋著了,光是用那種‘你可怎麼辦啊!’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雙
手插口袋,一邊抖腿一邊佯裝鎮定的小男人。
不過張鬱佳可看不出來他眼中的意思,見他不說話,就覺著他是預設了,於是滿意的拍了拍男人的胸口,見他比自己將近高出一個頭,胸口的肌肉隔著那幾層衣卦都讓他的手隱隱作痛,如此逼人的氣場,讓他相當不自在的在心中暗啐了一口,怎麼老天爺就給這個男人開了外掛呢。
後,張鬱佳頗有些心虛的微微瞟了一下,見四周沒有人,這便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今天的事情就不要隨便和別人說了,況且一個大男人說三道四的也不好,你放心,這一片都歸我管,以後我罩著你。”
男人聽罷,見自己胸前雪白的衣服上油汪汪的五個手指印,再看張鬱佳手中還剩下的最後一口老婆餅,戚了戚眉,半晌才抽著嘴角點點頭。
十分鐘之後,張鬱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檯邊,這手裡的最後一口老婆餅還沒有放下,這就見陳小媽提著兩顆茶葉蛋過來問道:“小張,吃早飯了沒有啊?”
“吃了,我都是吃了才來的。”張鬱佳說著,就見辦公室裡的三個騷包女人圍坐在一起談的眉飛色舞、吐沫橫飛,頓覺著新鮮道:“她們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呀呀呀!你還不知道呢?”陳小媽咬了一口茶葉蛋,眼睛瞪的比茶葉蛋還圓。
張鬱佳愣愣的搖搖頭。
陳小媽立馬將嘴裡的茶葉蛋嚥下道:“說是新請了一個從哈佛醫學院過來的主任醫師。”
“畢業生?”張鬱佳不解,這主任醫師屬於正高階別,即便是一本科生,就像張鬱佳這樣的,即便是一路綠燈也要個十五年時間才能上主任醫師,就算是博士生,也必須要在工作兩年後晉升副主任醫師,三年後才能晉升主任醫師,也就是說至少要五年才能成為主任醫師,而這初出學校大門的黃毛小子憑什麼就成了主任醫師?
陳小媽道:“人家在校院的時候,身上就背了兩例紅斑狼瘡的名兒啊,你就擱在國際上這病也是等死的貨,我們院長和副院長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將他弄來啊!”
張鬱佳一聽鬱悶了,這醫院裡的出色女人本來就少,競爭已經相當的激烈了,這下來了一個黃金聖鬥士,他們這些青銅打醬油看來老婆又要難娶了,心下覺著小有不適,這就道:“那我們這個小醫院,他怎麼也來?像他這樣的,起碼留校或者留國啊!”
“人家才不留在你這小地方,人家
就是受人之託的,說是也是一個有錢人,就在特等病房,和他好像是什麼乾親,是晚期食道癌,不然你以為就我們院長和副院長能有那臉啊?!”
張鬱佳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歡悅,只要他不常駐就成。
不過一回味那‘晚期肺癌,他立馬又拉住陳小媽問:“晚期肺癌也能治好?”
陳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