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凹凸……怪不得昨天晚上弄得他生不如死。
張鬱佳受不了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的胡思亂想,一回過神就將手裡的符背面舔了兩下,然後當著他的面貼在了臉上,其中有一張口水不夠掉了下來,他便又多吐了些口水在上面,這樣正好將兩章黃符貼了自己整整一臉,然後為了壯膽,他還將旁邊的麥兜抱枕抱在懷中,緊緊掐著麥兜的的尾巴,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顫抖。
於是,一刻鐘後,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發生了……
對面的男人相當無奈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然後皺著眉頭用手將他臉上的黃紙剝下來,後用最溫柔的口吻對著這已經牙
齒都打顫的人兒道:“這個符畫錯了。”
張鬱佳聽了這話差點沒有暈過去,看著眼前這幾乎和人長得一樣的鬼,那猶如玉脂一般的肌膚幾乎吹彈可破,湛藍色的眼瞳,幾乎要佔據整個眼眸,左邊的眼角邊甚至還有一顆腥紅色的痣,這讓他突然覺著從未有過的熟悉,只是一直想不起。
彼時離得這麼近,那一股子要滲透他靈魂的冷氣使得他從未有過的清醒,張鬱佳心下一驚,指不定這男鬼就是在用迷魂術,然後將他吸引過去,最後迷了他的心智,而他曾經聽年紀大的人說過,只要鬼想迷你,就將舌尖血吐在鬼的眼睛裡,那麼這個鬼逼死無疑。
於是,張鬱佳忍著痛不動聲色的將舌頭給咬了破,然後只待那又腥又鹹的血和著吐沫汪了一嘴,他就猛對著那鬼的藍眼睛噴去。
張鬱佳吐得很準,那一口血正好吐在了他的右眼上,可是這鬼依然沒有動,只是,那隻要沾到血的地方就像會蒸發一樣的冒起了青煙,後一點點的開始潰爛,由著眼珠到眼臉,又到臉頰,一股子又腥又臭的味道不斷的往他鼻子裡衝,於是和著血肉的驚恐,使得張鬱佳連連的後退。
他以為只要吐了血他就會跑著消失,但是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場景,想著那活生生的潰爛該有多麼的疼啊,於是他想說對不起,可是這嘴還沒有張開,這就聽一聲聲冷厲而幽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想殺了我,你竟然想殺了我……”
應聲的燈光閃了好幾下,接著又是漆黑一片,連一絲的火光都看不見,四周的風聲不斷的在他的耳邊叫囂,淒厲的嘶吼聲和著那蝕骨的冰冷將張鬱佳層層包裹,於是他就像沉進了的大海,甚至能感覺那寒水正在漫過他的大腿。
☆、墮落
應聲的燈光閃了好幾下,接著又是漆黑一片,連一絲的火光都看不見,四周的風聲不斷的在他的耳邊叫囂,淒厲的嘶吼聲和著那蝕骨的冰冷將張鬱佳層層包裹,於是他就像沉進了的大海,甚至能感覺那寒水正在漫過他的大腿。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害怕,我害怕你而已……”張鬱佳一邊掙扎一邊扯著嗓子大喊著,只是希望這個咆哮的傢伙能冷靜下來而已。
張鬱佳總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冷靜而解決不了的,可是他的想象總是停留在人類的這個層面上,對於鬼而言,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特別像這樣的厲鬼。
但是張鬱佳不知道,他依然堅持與他溝通著,興許這也是唯一的掙扎方式,因為他全身都被無形的的冰冷包裹著,幾乎連指頭都動不了,而那蝕骨的寒水已經快要漫過了他的心臟,從這寒水裡面飄出來的惡臭味簡直讓他有想死的衝動,他甚至感覺這水裡有異物,那種黑暗的未知已經將恐懼發揮到了極致。
又過了一會兒,張鬱佳感覺渾身都在蠕動,一點一點,就像水蛭一樣的,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是這些漂浮著的異物上爬出的類似蛆蟲的東西,然後由此越來越多,直至爬滿了他的胸口和脖頸,要到他的嘴裡的時候,張鬱佳終於忍受夠了,撥開嗓子,用最後的嘶啞向空中低吼道:“你要是想殺了我就直接動手,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張鬱佳歇斯底里的喊著,就像生命到了盡頭一樣的瘋狂,他不是不怕,而是怕到了極點,但是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自己感覺自己還活著,成了一種極致的反差。
就在他叫喊的頭痛欲裂,嗓子嘶啞之時,只聽“叮——”的一聲,電器的一聲提醒,一切又恢復了正常,整個客廳裡依舊燈火通明,沒有沒過胸口的寒水,也沒有噁心的異物和惡臭味,更沒有那些亂爬的蛆蟲,只是身上這股子滲透骨髓的冰冷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因為那男人至始至終根本沒有離開半步,如今,他正像先前一樣保持著那個姿勢,眼睛裡卻失去了先前的溫柔,藍色的火焰在他的眼中不斷的跳躍,成了騰騰燃燒的憤怒。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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