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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識趣,該舍的還是要舍的。”
張鬱佳聽了他的這番話倒是覺著感慨頗深,他知道他說的這該舍的便是富貴錢財,於是饒有興趣的又問了一句,“那世上那些名利雙收的人還都不得好死了?”
“世間萬物,相輔相成,如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而人的五行便是財福壽命運,得財不得福,德福不得壽,得壽不得命,得命不得運,人活著,總是為圖些,你所圖的,便是你得不到的那一行,你若一生都是順風順水,還活著做什麼?!”
張鬱佳聽了這話久久沉默,他倒不是想開了,而是越發的糾結了,回顧自己走過的這二十五個年頭,他覺著自己是白活了,別人起碼還佔了一兩樣,他竟然一樣都沒有佔到,從小沒爹沒媽,長大還是孤身一人,上了班被同事欺負,下了班被鬼欺負,他好可憐啊好可憐。
姚孟達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有些東西,你看不見不一定就沒有,只是你習慣了而已。”
張鬱佳漠然的點了點頭,就著那糊糊吃了兩口,覺著味道也不是太差的。
大致到了十一點,張鬱佳就跟著姚孟達到了一個年久失修的衛生間,說實話,這種衛生間還是張鬱佳在十年前看過的,兩邊兩條溝,中間隔氣幾道牆,沒有門,頂頭的水一拉一直衝到底,要是衝不到底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那就等著拉屎沾上屁股吧。
不過這衛生間到不是一般的大,以至於光是拉水閘就設了十來個,由此可見這座寫字樓當年的繁華。
姚孟達在第三道拉水口擺起了陣法,而大師所擺的陣法和三腳貓的果然不一樣,不是簡單的只有兩碗米,還有死人玉、古錢、牽魂香、銅鼎、百年生的陽木、千年生的陰木、棺灰、神龕、如意牌等等。
而他布的陣也是相當的繁複,光是畫符就畫了將近半個小時,那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最後竟然拼成了一個大的怪符,張鬱佳看著那殷洪色的字元在那黃紙上發出幽幽的紅光,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大概到了十一點五十左右的時候,姚老頭的陣已經布好了,這個陣又大又繁複,成了一個大的無角形,五角的頂端放著神龕,其餘的各鎮一方,中間空出一段的地方成了一個人的形狀,張鬱佳明瞭,那將會是自己躺著的地方,不過好在地上都鋪了符紙,躺著也不至於太髒。
一會子當張鬱佳躺
在那為他量身定做的人形中時,偶然發覺這原本已經裂縫的天花板突然蒙上了一層黑色的煙霧,並且越發的濃重,直至將整個天花板都淹沒的時候,陡然響起了夜裡十二點的鐘聲。
深沉而悠遠的聲音從空中傳來,辨不清方向,卻是敲得人心跟著發顫。
張鬱佳等了好一會子,始終不見有動靜,抬起下巴看向站在他頭頂的姚孟達和楊允澤,兩人此刻異常的嚴肅,不時的朝著四周環望,倒是沒有一絲著急之色。
故此,張鬱佳也安心下來,一會子傳來了一陣涼意,他倒是真的有些困了,於是在那些晃晃的燭光中入了夢。
可是,那兩隻眼剛剛搭上,那原本映在眼簾上的一抹暗光陡然消失,緊著就是一陣蝕骨的陰風像涼水一樣的從他的頭一直灌倒腳,使得他打了一個機靈立馬醒了過來。
而只是睜開眼睛的瞬間,他就驚叫了出來,一個全身翻著幽綠色的大頭娃娃正坐在他的頭邊,用兩隻沒有眼白的眼睛盯著他,兩顆血紅色的獠牙又尖又長,此回見他如此驚慌,他也跟著叫了起來,那佔了半邊臉的大眼睛頓時就蓄滿了血紅的淚水,兩隻胖嘟嘟的小手不停的在空中亂抓著什麼,似是同樣也驚慌到了極頂。
“你別叫,別叫。”這是姚孟達的聲音,“他喜歡你,你不要慌。”
“啊?”張鬱佳悲劇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光棍節,祝福所有仍然在過著這個節日的妹子們是最後一次過這個節
另外,希望親們多多留評,您就冒個泡吧!!!
☆、爸爸(修)
在和這個青面獠牙的小鬼對望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張鬱佳身上的水基本都被出虛汗給出了,如今他這麼杵在這裡,完全是因為他嚇得挪不開腳,其另一個原因就是,旁邊的老頭一直在說著一些威脅恐嚇他的話。
比如現在,他還在那裡畫著他的符擺著他的陣,那一塊小陽木疙瘩在火上燒了又熄,熄了又起,其原因就是這個地方的煞氣和陰氣使得他的符變的潮溼,所以時而靈時而不靈,最終小疙瘩變得烏漆抹黑,他依然鎮定自若的對著半死不活的張鬱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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