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三人面面相覷,最後一齊露出驚恐的神色,緊著沒等發表任何一聲感言,就見那些淡了的黑霧陡然壓了下來,然後不停的旋轉,轉出一個像深淵一般的黑洞,不但如此,隨著那旋轉的速度,那黑洞彷彿能吸人一般,惹得張鬱佳都快要飄起來了,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天,哪個是地,最後竟然覺著自己是倒著掛在天花板上的。
而一旁的姚孟達在看見張鬱佳開始神離的時候,立馬拍了一張靜心符在他身上,要知道,這只是鬼使的一個意念的幻想,只要定力不夠的人就會被吸進去,而張鬱佳的魂魄本來就不穩,他的那點定力能守住自己的魂魄已經不錯了。
這時,那頭頂上的黑洞已經被烏壓壓的一層濃霧給覆蓋住了,張鬱佳覺著這樣舒服多了,起碼沒有一種倒掛著的腦充血的感覺,但是腦子好使了之後,耳朵又開始受折磨了。
起初只是一聲聲低低的囈語,伴著的是像涼水一樣的陰風不斷從他的面板一直滲透到骨頭眼裡,後來拿聲音越來越大,重複的節奏越來越快,就像上一句還沒有說完這一句已經開始了,而聲音的發出也來自四面八方,音調一樣,音色發出的卻深淺粗重不一,如是感覺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無數的冤魂在嘶喊,嘶喊的內容都是同一句話“爸爸……你想殺了我……”
張鬱佳覺著自己已經站在了冰水中,指頭被凍的都開始抽筋,同時耳膜開始因著這不斷的尖嘯而發癢,他想問道一邊的姚孟達如何下一步,不想回頭卻看見他倆人已經坐在那先前的五角陣中,此刻正朝著他招手。
張鬱佳暗啐了一口,心下覺著這兩人鬼捉多了果然是無情,於是這就挪動著沉重的身體,一步步的朝著他們那處走去。
可這時,怪事發生了,他明明不停的抬著雙腿,到達那陣的距離也只有兩步之遙,卻是怎麼走都是那麼遠,後甚至他邁開腿跑的氣喘吁吁,但仍舊離著他們兩步之遙。
與此同時,他越是跑的快,那周圍就越發的冷,瘋狂的嘶吼聲隨著那陰氣的鄹冷而開始扭曲變形,成了十足的怨聲,一聲聲的直接擊打在他的心坎上,讓他沉重的喘不過氣來,於是他只得捂起自己的耳朵,希望這樣能為自己的耳膜減輕一點負擔。
漸漸地,這冰水般的陰氣就像沙礫一樣打在人的臉上,一下下比針尖還鋒利,刺得張鬱佳滿臉滿身生疼,於是他不得不騰出手將臉擋住
,可就在手離開耳朵之際,那剛剛被隔開一絲的怨聲又轟的一下灌進了耳朵,使得耳膜像針刺一樣的發寒,同著連同腦殼都跟著震顫。
正在這時,他的手被人拉了一把,然後一個踉蹌跨進了一個俱寂之地。
“怎麼樣?好一點了沒有啊?”一個滄桑的聲音穿過那還在耳邊迴盪的轟鳴聲進了他的耳膜,只待張鬱佳辨別出那是姚孟達,這就一把攥住他的領襟狂嘯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我他媽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就是給你喂鬼的是吧?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就死了。”
“你這是幹什麼!”楊允澤一把拉開張鬱佳啐道:“你撞上鬼打牆了,還進了鬼的迷魂陣,自己在那裡不停的繞圈,要不是我師父提著命將你拉進來,估計你自己都能轉圈轉死。”
“要不是我尊敬他,我根本就不會來摻和這破事,還以為是遇上了大師,不想連一個小鬼都收復不了。”張鬱佳依舊無法平靜自己的情緒,對於自己脹痛的耳膜和眼睛,他甚至都不能看清對方的臉,對於楊允澤說的話都還有迴音,於是他對於自己今晚的決定追悔莫及。
楊允澤聽他這麼說,頓時眼疾道:“小子,你怎麼說話呢?告訴你,這地方被人擺了三個煞局,我師父要是沒有一點本事你早就死了。”
“我要是今天就不來,難不成還有這事兒?”
“要不是我師父在,你難不成還能活著?”
“什麼意思?”張鬱佳為楊允澤的這句話而震驚,難不成姚孟達還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這時,姚孟達一把拉過張鬱佳,然後朝著楊允澤斥道:“小崽子,你倆吵架也不看看現在這形勢,待會子我的陣被這些東西扒了,你們就等著在黃泉路上吵吧!”
張鬱佳被這麼一說,頓時清醒了不少,抬眼再看陣外面的場景,差點沒有嚇死他。
這滿屋子的黑影子在不停的扒著他們這個陣,儘管陣邊上的符不停的發出一道道紅光變成的小金人將他擊的好遠。
張鬱佳看過這些小金人,正是他們這些術士養的小傀儡,是可以吞鬼的,但是一批又一批的黑影上來,這些小金人顯然吃力的很,不過一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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