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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妙。
可沒有來得及阻止,那張家瑋就狗腿一樣的扒在張文強的座椅後賊笑道:“難不成是和笑笑姐?”
“你們別瞎說,人家笑笑姐已經結婚了,這回肯定也要將老公帶回來的,當著面可別讓我難堪。”
張笑笑比張鬱佳大兩歲,是在向日葵之家除卻張鬱黎最在乎他的人,連洗腳水都幫他放好,但是張鬱佳偏偏就像愣頭青一樣的裝了那麼多年,不是他不喜歡她,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她當成女朋友來看,如今張笑笑已經結婚生孩子了,老公是一做鋼鐵生意的,兩人關係挺好,張鬱佳就覺著也沒有必要再將這些事情拿出來說了。
張家瑋見張鬱佳不願意提,便立馬轉了口氣,但是話題還是沒有變,只聽他接著道:“是誰家的千金攤上你這麼一口實心糖了?波霸?白不?”
“不是。”張文強訕笑著搖搖頭。
“那是大長腿?一摸到底的?”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難不成蘿蔔乾?”
“是一個男人!”
張鬱佳一聽這話心往下一掉,遍地都是碎片。
張家瑋聽罷哈哈大笑,絲毫不注
意他一向的風度氣質,然後一邊還上氣不接下氣的指著張鬱佳的臉道:“阿佳,怪不得這麼多年你也沒有談女朋友,原來你喜歡男人啊……”
張文強道:“你還別說,那男人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又白又高,還是藍眼睛。”
張家瑋聽了這話突然嚴肅起來問道:“大哥,我看是你喜歡男人吧!還藍眼睛,你以為是張鬱黎啊!”
“說不定還真是他!”張文強自說著,自己也樂了起來道:“這小子前一段時間還說要回來,現在就聯絡不上了,上回我跟他借的一筆錢還沒有還給他呢,可不是我不給他,是他自己電話不通,你們說,他會不會怪我不把錢匯給他啊?!。”
張家瑋道:“這你得問阿佳啊,他不是和他結婚了嗎?!”
此話一出,兩人又是笑的人仰馬翻的,張鬱佳氣急,天知道是不是張鬱黎有意讓他難堪的,於是這就氣哼道:“我有病啊,和男人結婚!”
這話一出,他那戴著戒指的手指猛地一下刺痛,俗話說‘十指連心’,於是這種痛楚一直連至心口,張鬱佳不禁捂著胸口大抽一口氣。
如此,透過後視鏡看向張鬱佳的張文強差點沒有將眼珠子瞪下,一踩剎車,惹得後面的兩人齊齊的撞了前面的座椅,而不等兩人破口大罵,他便一把抓住張鬱佳的手道:“我的神啊,阿佳你手上的是鑽石?”
“真的假的?”張家瑋沒好氣的一口啐道,實則張鬱佳實在不是一個什麼高調的人。
張文強則是笑道:“剛才我說你結婚了,你還就真戴上一戒指了。”
如此張家瑋立馬挑著眉問道張鬱佳:“說說,這是哪裡來的?!”
“開什麼玩笑!”張鬱佳使勁的想著如何圓謊,畢竟這玩意不是一筆小數目,可半晌想不起一個買得起它的人,猛然看見手背上的吻痕,於是就借光使光道:“這不就是那個女人送的麼,她家似乎條件還不錯,就是前兩天我轉正的時候送給我的。”
張文強眯著眼審視著他,他也挺著胸用同樣的眼神盯著他。
半晌張家瑋破口大笑道:“你不會是被那個胖富婆包了吧?兄弟啊,不能啊,那些老女人都是慾求不滿的啊,你看看你,遲早要被她折騰的精盡而亡。”
“瞎說,我女朋友才二十歲。”張鬱佳一邊說著,不自覺的又臉紅了起來,後見張文強盯著他憋笑,這就啐道:
“傻逼一樣,開你的車。”
後因為張鬱佳的炸毛,張家瑋和張文強也不提這事兒了,但是兩人的壞心眼可沒有這麼容易退了,時不時看張鬱佳一眼,然後一臉壞笑。
車子到了向日葵之家之時,老遠的就見張玉和著一幫孩子迎了出來,旁邊有樂隊,而且還在向日葵之家的門口掛上了一條橫幅,上面寫著‘熱誠歡迎B市市立醫院著名醫師教授張鬱佳先生蒞臨慰問和指導’。
一句話惹得張鬱佳還沒等張文強將車子停下來就一步跨了下來,然後一把攬過張玉的肩膀就道:“媽,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這只是轉正,才算是真正的普通醫生,你這麼大張旗鼓的也就算了,弄條橫幅幹什麼?”
“怎麼?老孃可是查了好幾遍度娘才拼出這句話的,難不成還不夠醒目?”張玉不解道。
張鬱佳頭大,感情不管是和小女人還是老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