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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著,就像你們家那隻一樣。”
張鬱佳一聽話氣急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還以為你上回被鬼嚇著了起不來呢。”
姚孟達一聽這話,瞬間黑了臉,要知道一個驅鬼大師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相當丟臉的一件事情,如今還被這小滑頭拿出來說,簡直是無地自容,不過到底薑是老的辣,馳騁沙場這麼多年,他的心態也是被練得爐火純青,僅僅只是一個哧聲就緩過神道:“小兔崽子,這麼不懂得尊老愛幼,會遭報應的。”
張鬱佳不睬他這句話,立馬上了正題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的事情,你有幫我想辦法嗎?”
“這種事情當然是等她出來的時候再問她,不然的話難不成你要滿大街的問是誰害了她?”
“那你現在叫我來做什麼?”說話間,張鬱佳已經跟著他走到了樓下的一走廊中。
說實話,這七十年代初建的居民樓基本都成了危樓,那因為當初建築理念的侷限性,少了良好的防水臺和排水系統,大部分都被雨水衝成了烏黑色,背陰的地方還有大塊的青苔,有的地方連著水泥大塊的脫落都看見裡面的磚頭和泥巴,上面都是被拆遷隊用紅色的顏料畫的‘拆’字,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搬走了,只留下個別釘子戶還在住著,時不時傳來一聲呼喊聲都能迴盪好久,都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姚老頭手裡拿著羅盤,嘴裡嘀嘀咕咕的說這些聽不清楚的咒語,一直走到一個破了門的地下倉庫,這才停下來道:“想問那個鬼事情,我總得找兩個翻譯吧,不然的話豈不是白問?!”
姚孟
達的這句話張鬱佳起初還沒有聽懂,見他推開這年久失修吱吱呀呀的破鐵門,然後躡手躡腳的尋了個角落在開始擺道場,這才大概清楚他可能是要捉鬼,可令他不明白的是,那個鬼的話他聽不懂,難不成這個鬼他就聽懂了?
可還沒有等張鬱佳開口,姚孟達就豎起食指對著他噓到:“小心把它嚇跑了,你就跟著受罪吧。”
張鬱佳見他頗有些神理,於是立馬噤聲,然後準備出了這門就在外面靜靜地等著他,畢竟那天在女廁所的事情他至今心有餘悸,為了不重蹈覆轍,他決定當個旁觀者就行了。
可是人的腳總是會不知不覺的走錯路,這個局他既然進了來,再想出去的時候就很難了。
這會子只當他離著那門還有兩步遠的時候,破鐵門突然的關了上,那力道之猛,使得上面翹起來的繡鐵皮都碎了一地,而原來就只能透著那破門照進來的兩抹暗光,再這麼被一關,也只能看見上面的星星點點了,如是一陣陰風襲來,吹得張鬱佳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要不要這麼恐怖啊?”張鬱佳佯裝淡定的說道,一邊卻朝著那姚老頭的影子走去。
姚老頭卻再次發出了一個噓聲,後將一個冰涼的東西放在他的手裡,張鬱佳起初以為是一塊冰,但摸了半天才想起,這就是那塊死玉,還是傳家寶貝的。而寶貝給了他過後也不說讓他站著還是蹲著,總之惹得張鬱佳站著也不是蹲著也不是,最後索性貼著牆,儘量讓自己不中槍。
一會子,只聽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響,就見遠方一點火星朝著這裡飛來,那速度不快,就像是有意在等著什麼東西一樣,每響幾聲就停下來一下,然後繼續走。
隨著那火星越來越近,張鬱佳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終於看清那是一張燒著的符紙,如此張鬱佳不禁奇怪,想這房子前後不過也就八米多寬,這麼個地下倉庫,就算大也應該大不了哪裡去,怎麼現在看那符紙在空中飄浮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大廈的車庫那麼深一樣,更何況他記得他剛才進來的時候一樣就看見了沒多遠的牆壁,難不成他又遇上迷魂陣?
這麼一想,他立馬朝著旁邊的姚孟達看去,見他也在全神貫注的盯著那符紙望,張鬱佳這才放心下來,為了安全著想,他還是蹲在姚老頭的身邊比較好。
剛蹲下不久,就見那符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自行將紙燃盡之後就消失了,而符紙消失的同時,那地上突然有火燃燒起來
,火是幽幽地藍色,沒有強烈的光,就像是鬼火一樣的陰森,成了一個圓形的形狀,緊著中間又隨著那火苗溜過去後燒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一個事先擺好的陣形,張鬱佳甚至都沒有看見姚老頭是什麼時候過去擺的。
為了安全著想,張鬱佳又往姚老頭的身邊靠了靠,儘量讓自己處於隱身狀態,可這時,姚老頭突然起身,然後雙手背後朝著那藍火走去,直至到了那邊上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半晌才幽道:“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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