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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的意思,可如今已經容不得他再三思量,先將人救活了再說,於是只得閉著眼睛喊道:“我們都結婚了,都有夫妻關係了,你就這麼忍心丟下我?”
“不行不行,這話還不夠分量。”小鬼悠悠的提醒。
張鬱佳一跺腳含淚道:“你老問我的話,我的回答難不成你忘記了?”
此言一出,那黑色的濃霧和著那齜牙咧嘴的惡魂孽魄都瞬間消失,張鬱佳眼前陡然一亮,到處乾乾淨淨,就像是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張鬱佳見此總算是吐了一口氣,但是由於剛才過度的緊張,他的兩腿都已經發軟,此時只能搭著沙發邊坐在了張鬱黎的身邊,然後靜靜的等待著他的恢復。
而當一會子之後,張鬱黎那原本琉璃一般的虛體漸漸地凝實起來,清晰了面容的張鬱黎,嘴邊竟然掛著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那湛藍的眼瞳裡面全是得意至極的神情,讓張鬱佳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而沒等他反應過來,肩頭上的小鬼就抱著他的腦袋在他的耳邊道:“爸爸,你又上當了,不過這回是寶寶和阿黎一起讓爸爸上當的,一會子要是阿黎想爸爸要愛愛的時候,寶寶就幫爸爸擋著。”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回沒有肉哦!!!
☆、問鬼
張鬱佳見到姚老頭是在中午吃了午飯之後,他藉著休息的兩個小時時間出來的,正好姚老頭說要到這附近辦事情,所以兩人就約了見個面。
張鬱佳本以為他說的這個地方起碼也是一個能談話的地方,不想卻是去到醫院後面一個老式居民樓門口,那時他進去就看見不遠處匆匆而過的一個身影,說實話,天天在一個辦公室,就他的腳步聲張鬱佳都能聽得出來,何況他身上還揹著一個骷髏,滿臉泛著幽綠色,和這炎炎夏日真的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時,姚孟達剛從一個老式的小套間裡走出來,一臉的得意樣,見了張鬱佳來,便揚著他那一字眉道:“幾天不見,你身上的陰氣又重了,難不成那鬼沒有給你排毒?”
“什麼意思?”
“瞧你這情況,已經到了繶出的地步,要是不出意料的話,你身上一定開始出菱斑了,正常會出在腰間或者背上。”
被姚老頭這麼一說,張鬱佳陡然想起自己腰間一塊黑色的痣,這就將上衣撩起來,不想幾天沒有注意它,竟然有指甲蓋那麼大了,碰了碰依然呈青褐色,於是他有些不安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是陰毒啊,我都告訴過你了,你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你現在的命是那隻鬼給你改的,被改了的命很弱的,而且陽氣很低,你身上這個菱斑就是陰氣的排出點,它有多大就表示你身上的陰氣有多盛,要是等它長得超過你心臟那麼大,你也就等於一隻鬼了。”姚孟達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他那些做場子的東西,然後不緊不慢的下樓,那表情淡的,就像是在說一件比穿衣吃飯還有小的事情一樣。
可張鬱佳可不能淡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變成鬼會是什麼樣子的,這要真的變成了鬼,那他可就真的一無所有了,於是立馬跟上去道:“那怎麼辦啊?難不成改了命也不能活長久嗎?”
姚孟達聽了這話聽了下來,不陰不陽的朝他看了一眼,那表情極其怪異,半晌才又抖著他的一字眉道:“你倆好幾天沒有過了吧?”
“沒有什麼?”張鬱佳聽罷一愣,再看這老頭一臉的賊樣,驀地就瞭然了他的心思,於是立馬就道:“你別瞎說,我們很清白。”
“切!”老頭瞥眼一聲嗤,繼續悠道:“這東西除不了,不過卻能讓他停止生長,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清不白啊,太清白了才會出事情的。”
張鬱佳料到他老沒正經,不過沒有想過這麼不正
經,不過薑還是老的辣,他心知自己鬥不過他,隨口便轉移話題道:“剛才你有沒有看見一個人過去?”
“你說的那個醫生?”
張鬱佳一愣:“你知道他?那他身上揹著的骷髏你看見了沒有啊?”
“那不是骷髏,那是鎏陽傀儡,是一些缺德鬼控制的小鬼,因為鎏陽傀儡不能投胎,陰氣太盛,所以它們只能附在人的三寸之外,三寸也稱為陽隙。”
張鬱佳一聽這話瞬間有點了然了,他覺著每次有劉奇在的手術必有蹊蹺,原來就是這個傀儡搞的鬼,這樣下去還不鬧出更多的人命來?於是立馬又問道:“那那個傀儡要附在他身上多久啊?”
姚孟達瞥了瞥道:“這個就看那個缺德鬼的意思了,他要是願意的話,一輩子也可以,這種事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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