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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鬱佳剎時沸騰,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用這樣的告訴別人是自己在無理取鬧?而他自己倒像是成了老子包容兒子犯錯一樣。
不過別人看在眼中的效果正是如此。
張鬱佳立馬挺了挺胸膛道:“你別和我裝神弄鬼的,我不怕你。”
他此刻終於輕齒道:“我們認識的,張醫師真想不起來了?”
“我想的起來,不就是那天在電梯裡麼,我吃早飯的時候……”
“我們其實是認識的。”他再次重複。
“放屁!我又不是不承認,我們是見過,我不過就是喊錯了你的頭銜,至於這麼斤斤計較麼,我們又不熟。”張鬱佳從來沒有當著眾人的面這麼失態過,想他凡是說話做事都是斟酌再三的,怎麼見他就這麼不經大腦了?再看這面前仿若玉脂辦的男人,他已經怏怏的低頭看著他的手,說不出的無辜,反倒自己有些女人氣了。
張鬱佳也沒有道歉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後他比先前沒有去質問人家之前的心情還要錯綜複雜,連後來院長和副院長說的什麼話都沒有聽進去,光是六神無主了,後只待那院長說‘各自準備’的時候,他就逃也似的從那主任室裡擠了出來,然後一路狂奔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檯旁,也不管陳小媽她們問些什麼,他反正是全程糾結中。
☆、鬼符
張鬱佳和楊雲約好在醫院不遠的冰點茶館見面,本來說是六點半,因為張鬱佳下班時間就是六點半,可他今天卻提前了十分鐘,因為他還是沒有能從楊雲還活著的震驚中緩過來。
而當楊雲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激動的幾乎要暈過去,連連拉著人家小姑娘看了好久,最終楊雲才扒拉開他道:“護士處的那幾個老女人遲早都是被鬼拖去的,說話別提多氣人,還一個說一群跟著幫腔,小宋姐上回問他們病例,愣是沒將人家祖宗給拖出來紕漏的,我這回就是因為說了不跟周護士長一個手術室,她就前後找我的麻煩,我昨天就和她惱了,我還罵了她老死不要臉呢,今天她肯定在整個醫院說我的壞話。”
張鬱佳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說著,心情別提多好,他不敢將周護士長和著那些老護士咒她死的話說給她聽,生怕她性急再去醫院真的給她們一人兩刀,這就轉移了話題道:“你在電話裡說劉奇什麼?他怎麼鬼鬼祟祟的了?”
“哦,我就是來和你說這事兒的。”楊雲一聽這事兒立馬嚴肅起來道:“昨天我不是沒和你一起下班麼,我就是去送報表的時候看見他往電梯裡面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人都不走護士處旁邊的那個電梯走,畢竟是死人走的,大家都嫌晦氣,所以我就看了一下那顯示燈,沒有想到他真的往那個地方去了,本來前天晚上我們送進去的那具屍體昨天早上的時候已經被人家領走了,裡面根本沒有人,那他還裡去做什麼?!”
“楊雲啊,那你以後就不來了?”張鬱佳下班都是和楊雲一起的,偏偏昨天他丟了魂,是有些抱歉,這會子她不在醫院上班了,他倒是覺著有些落寞了。
楊雲聽出他話中的不捨,連忙笑道:“佳哥,我這又不是出國,況且哪裡是說走就走的,畢竟我也不能給我爸丟臉不是,先提交辭職申請,估計一個月左右就批了,我還有一個月時間混呢,這一個月我就去閒晃,說不定還能查出那個停屍間的蹊蹺呢。”
“停屍間有什麼蹊蹺?”張鬱佳嘴裡這麼說,心裡又想起那兩個指甲印,自己暗暗的在桌肚下用手指摩挲著,儘管什麼也沒有摸到,但總歸是他心裡抹不去的陰影。
楊雲說到這裡來了興趣,“我也是聽那些油嘴老護士談閒的,她們都說停屍間老少屍體,有得人家沒有搶救的過來的,內臟就被弄走了,還說上回人家來鬧事,屍體眼睛被動過了,我估計就是誰在偷著賣器官,不過眼珠沒有倒是不奇怪,無非就是賣了眼角膜
,但是那死人的內臟能幹什麼?”
這件事情張鬱佳也老是聽說,本來他想好好查查,但是現在楊雲好好的活著,他就不去找這些莫須有的東西,畢竟這也不屬於他分內的事情,於是這就勸楊雲道:“那些事情無非就是那些閒的嘴發慌的瞎說的,你還真的聽人家放個屁就兜著走了?好好幹完這一個月就行了,別和那些三八婆較真,她們老了,也沒有幾年可活的了,你就當是老年痴呆或者更年期就行了。”
“那不成。”楊雲認真道:“作為和諧社會的公民,就應該為社會和諧作出貢獻,我就咽不下那老女人的一口氣,我覺著我每回問道停屍間的事情,她就像要吃了我一樣,沒準就是跟她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