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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覺不到安全感,張鬱佳算是深有體會。
想到如此,張鬱佳猛然一驚,他覺著眼前正對著他微笑的孩子,要是過的很好的話,何必只單單戀在他的身旁,他甚至連他在另一個國度的一點一滴都沒有提到過,而他連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從他小時候粘著他,到後來他不停的給他寄信,再後來,他千里迢迢的要回來和他在一起,他只是一味的覺著他煩了,甚至從來沒有問過一句你在那裡過的好不好,如今也不必說好不好了,因為那個曾經粘著他的孩子已經死了,現在他的面前,連一個笑容都模糊的不真實,似乎捉也捉不住,而自己竟然還是覺著他煩,落得生前孤孤單單,死了還是孤孤單單……
於是一個不禁,張鬱佳梗著喉問道:“阿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死的嗎?”
張鬱黎聽了這話似乎覺著很意外,可是很快又鎮定下來,連看了他兩眼,最終嘴邊的笑容淡成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弧線,然後淡道:“我是被人謀殺的,屍體都找不到,一家都死了,沒有一個倖存。”
“你,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張鬱佳的這句話連自己聽著都覺著憋屈,想來就他這樣子,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沒有何時比此刻讓他更覺著自己無能的。
可張鬱黎卻反安慰道:“沒事,都過去了,我都忘記了。”
張鬱黎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晃得成了薄霧,甚至一陣風吹來都能搖搖晃晃,又兩個人從他身邊而過的時候,他晃的更加的厲害了,就像是一個不經就散了一樣。
張鬱佳知道,他每次心傷的時候都會這樣,於是急著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後顫抖著雙唇道:“別,阿黎,你不是還有我麼,我說過的那句話,難不成你又忘了?”
這話永遠是張鬱黎的強心劑,不過今天他多了心眼,見他心急如焚的模樣,他便賣了口道:“什麼話,你說過的話那麼多,我怎麼記得清楚。”
“我喜歡你,永遠。”
一句話將他拉了回來,如此簡單。
☆、活著
從餐廳出來之後;張鬱佳就提出了一個出乎張鬱黎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希望阿黎能真真實實的站在他的旁邊,並且與他並肩而行。
這個提議對於阿黎來說,無異於是開啟了張鬱佳心中的第一扇門;起碼,此刻,他願意向世界宣佈他的存在,並且存在於他的身邊那個最親密的位置。
於是當兩個長得十分養眼的男人並肩行走在繁華的鬧市,藍瞳男子一手拎著大大小小的包裹,時不時為身邊的人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每每還附上一個溫儒寵溺的笑容;羨煞了一撥又一撥過往的路人。
兩人就這樣一直逛到了下午三點多鐘,張鬱黎提議去超市一圈;目的是將日後吃食的材料買全,因為他將用大部分的時間陪著張鬱佳,所以要給他最營養的生活。
張鬱佳對於張鬱黎的提議沒有任何的意見,只看著他開心,自己心中也就暖了起來,即便大部分人的眼神都相當的不入他眼,但是又有什麼關係,自己的路上選擇誰來陪伴是自己的事情,萬不能因為別人而孤寂了自己一生。
一個小時後,兩人就像席捲了半個超市一樣將整個購物車填的滿滿地,臨了走到門口結賬的時候,張鬱佳突然看見那懸掛在門口的《泰坦尼克號》巨幅海報,於是他立馬拉著張鬱黎道:“要不我們去看場電影吧,我還是在大學的時候在學校的禮堂看過,還沒有去過電影院的,這回這《泰坦尼克號》重放,還是3D的,我想體驗一把。”
“不去。”張鬱黎幾乎想都沒想,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連著一邊結賬一邊道:“悲劇不看。”
“可那是經典啊。”張鬱佳聽楊雲說她在IMAX影院裡面看《阿凡達》的時候,那瀑布都灑到她臉上了,別提多羨慕,如今IMAX是看不上了,不是不想,而是影院條件有限,他就想體驗一把3D,就算瀑布流不到臉上,流到腳上也行。
可張鬱黎卻道:“再經典也是悲劇,等《雷神2》出來的時候,我倒是想去看看。”張鬱黎說這些的時候嘴邊都掛著笑,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那天他剛看過了《雷神1》出了那影院大門的時候,一個典型朋克造型的二吊子金髮小男生和一個眼鏡男對《雷神》的終極評價相當雷人,小朋克問道:“你看懂了嗎?”
眼鏡男道:“看懂了一半。”
“那你覺著這電影怎麼樣?”
“我覺著吧,要是那老逼養的的將那小逼養的撿回來,哪有後面的這些吊事?自作孽不可活啊。”眼鏡男說完又問那朋克男,“那你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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