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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他為什麼不顯出實體,畢竟他倆挽著手在陌生人堆裡逛了一天的街呢,這會子見了打小的兄弟倒是害羞起來,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激動的樣子,想來是多年沒有見面生疏了,以至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張鬱佳本來想直接向他介紹張鬱黎,但是他們這幫兄弟沒有一個人知道張鬱黎已經死了,都以為他在國外發財了所以斷了聯絡呢,而對於張文強,他就更加不能直奔主題了,因為這幾天被鬼魂糾纏的他要是直接聽了這話,指不定嚇出什麼來,所以他得先鋪墊一下,讓他慢慢接受的好。
可是張鬱佳剛醞釀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這就見一個溼軟的唇靠在他的耳邊道:“別讓他知道我。”
張鬱佳不知所措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微眯著那藍瞳朝著他悠悠地搖了搖頭,似乎這件事情不容置疑。
這時,張文強見對面的人怔怔地盯著旁邊綠化帶裡的小桂花樹看著,這就拿著那雪碧罐子抵了抵他道:“阿佳你沒事吧?!”
張鬱佳立馬回神,隨即笑著搖頭道:“沒事兒,就是在想怎麼回你,畢竟這事兒說起來你肯定有些吃驚。”
“什麼意思?”張文強似乎感覺到了不妙。
張鬱佳見他那樣子,又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紋絲不動的張鬱黎,終是無奈道:“今天本來想叫一個大師過來的,但是他徒弟出事情了,我找不著他,又怕你出事情,其實吧,你是不知道,我也會一些奇門遁術的。”
“你會?”張文強對他這說法很吃驚,因為張鬱佳一直算是一個無神論者,而且他腦子比較小,當時能將醫術給學了就已經不容易,還真不知道他還有副職,於是立馬稀奇道:“真的假的?這玩意兒可不是扮家家,我可是親眼看見過那鬼的,噁心的要死,渾身都是蛆蟲,搞不好能被他弄死,你先說說你是擱哪裡學的?”
張鬱佳一聽這話立馬蔫了,想來他只是想倘或他的口來著,到時候真槍實彈的讓張鬱黎上就成了,現在這人非要刨根問底,這不是逼著他瞎謅麼,於是他憋著氣想了半天最終道:“我也是跟人學的幾招,對付正常的鬼是沒有問題,就算是對付不了,我也能保你活著就成。”
“你不是不信這些麼,怎麼學了這個?你遇見過?”
張鬱佳撓著腦袋點點頭道:“不止一次呢,才開始的時候和你一樣害怕,遇上的還不止一個,而是滿屋子都是,差點將我吞了,後來才找了這個老師傅的,他教了我一些基本防身術。”
張文強聽著這話滿臉的駭色,“那你怎麼從來沒有提起過?”
“當時你們也不信啊!”
“也是,不過現在我準信。”張文強點點頭,又點了一根菸,“哥們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一鬼給毀了,這都他媽的什麼事兒啊。”張文強說罷嘆了口氣,一股子辛辣的苦味兒自喉間傳來,澀的眼眶都忍不住溼了。
兩人就這樣說了好久一會子話,一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張文強再三確定張鬱佳的能力的時候,這才留下他,然後張文強還叫了兩個膽大的工人,一個叫洪越一個叫杜明,兩人說是跟了張文強好幾年了,一直得他照顧,所以想跟著有個照應而已,於是各自了解了一番,完了就去吃了一頓簡餐。
張鬱佳原本不想有太多的人跟著,畢竟人多他就不好和張鬱黎說話,不過一頓飯的時間說短也不短,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他發現他們這兄弟倆也中和的人,洪越是山裡出來的,又黑又瘦,笑起來一嘴的白牙,杜明年紀稍大,一說話全是點頭,一聽說張鬱佳是醫生,對他也是尊敬的很,連連給他夾菜,張鬱佳對這兩人這就也沒有多大反感,後吃晚飯就朝著那寫字樓的四樓走去。
張鬱佳才進這棟寫字樓的時候還沒有感覺到這麼大的陰氣,可是越往上走越重,感覺都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且瑟瑟的發冷,時不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就像是有無數的蟲豸爬過一樣,惹得人心中癢癢的難受。
到了四樓的時候已經完全一片漆黑,其實那些沒有來得及裝好的門窗應該能映出樓下的路燈的光,況且樓下就是鬧市,就算是映不出燈光,起碼也能看見那些來來往往的車輛忽遠忽近的車大燈,結果這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連吸一口氣都要喘上半天,陰冷的就像是在北極,渾身雞皮疙瘩直掉。
這時,張鬱黎出現在了他的旁邊,準確的說,張鬱黎的眼睛出現在了他的旁邊,那一雙比鑽石還要亮的藍瞳照亮了張鬱佳周身的空地,連著他的手都被他緊緊地攥在手中,時不時的握緊一下,以表示讓他儘量安心。
張鬱佳握著張鬱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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