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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也是一樣的做法,可是到了張鬱佳的時候他就在嘴裡抹了點口水按在他的眉心就算是了事了,張鬱佳不禁有些不平衡道:“老頭兒,你這就完事兒了?”
“嗯。”姚老頭十分肯定的回答,然後將那些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張鬱佳見他如此淡定,心中就更納悶了:“就吐一口口水就完了?過了十二點可是中元節了,你這不是有意要暴露我麼。”
姚老頭聽他這麼幽怨的話,頓時笑道:“你本來就是純陰的身體,加上有個小鬼幫你壓著,你不比一般的鬼陰氣盛就算了,我剛剛吐的可是舌尖的精氣,提陽氣的,要讓人知道你起碼不是一個威脅。”
說道這裡,張鬱佳這才瞭然的點點頭,然後乖乖地做好等著好戲開場。
☆、鬼火
大致到了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原本有著稀疏星空的夜色突然的濃重起來;街上所有的行人都不見了蹤影;又由於此刻是施工重地;那路燈本就是半里地一個,原本還能著照著讓人找著下一盞燈,可這會子也只能勉強著涼那燈柱下面的一寸之地。
張鬱佳突然感覺不對了勁兒;似乎這不到爽秋的天突然鄹冷;這種冷不似那鋪著面兒的冷風,而是像冰水一樣的澆在他全身的骨頭眼兒裡,使得其不由得看向身邊的一群人,顯然他們也是同樣的感覺;他甚至能看見楊雲連著喝出的氣都能看見白霧;那楊允澤邊上的窗臺玻璃都攏了一層薄薄的爽。
這時,姚老頭面無表情道:“一會子小張和小云留下來,不管怎樣都不要出這個屋子,我們幾個就在這個窗戶外面你們倆能看見的範圍。”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個有雞蛋大的銅鈴,還有一卷綁著一根黃色小絲帶的紅色的毛線團,然後將毛線穿過銅鈴扣兒遞給張鬱佳,“這個我們一會子一人拉一頭,我們幾個就站在外面你們倆能看見的範圍內,只要這個收魂鈴一過這個黃線,你們就拉這個紅線,但是隻要這個收魂鈴不過黃線,你們是死都不要拉的,這樣會引起它們的注意,到時候可就不是幾條人命的問題了。”
張鬱佳聽後瑟瑟的接過那穿著鈴鐺的毛線團,頓時淚奔了,這說是看戲,看來還是比較有生命危險的,儘管他呆在相對安全的地方,但是手裡攥著幾條命也馬虎不得。
到了十二點整,姚孟達領著楊允澤三人出了去,然後開啟他們邊上的窗戶將紅線的另一端給接了過去。
而當這師徒四人走出了大概二十米左右的位置時,張鬱佳突然覺著外面頓時和平時不太一樣了,對面何時多了這麼多的房子?而且這些房子都是很久以前那種鄉下的房子,房子四角都有琉璃瓦添的翹腳,房頂上面是那種老式的雙龍戲珠的雕刻,這些房子都沒有亮燈,儘管離著只有幾十米遠,也只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
而房子的前面有一條狹窄的泥路,路邊還有一條小河,路很長,也很直,消失在眼前的就起碼有好幾裡。而之所以說它是泥路,只因為那路上有坑坑窪窪的水塘,路在這朦朧的夜色中是白色的,而那些水塘則是黑色的,而如著那些水塘一樣平靜的則是邊上這條河,河中泛著淡淡的綠氣,時隱時現,倒是更加襯托著此處的詭異。
看到這裡,張鬱佳頓地瞭然,他現在所看見的並不是活人能看見的地方,這地方指不定就是陰間,不然那本在窗戶口的工地和燈為何剎時消失了?
而楊雲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差別,那一直攥著張鬱佳的手不知如何有些發涼,一雙眼更是死死的盯著那不遠處的收魂鈴。
彼時姚老頭幾人已經停在了那小河的旁邊,師徒四人各自忙活著,許是之前就被姚孟達給安排過,他們的動作迅速有序,陳建國和陳建武兩人不斷的在地上擺著古錢,一邊還念著同不懂的殄文,楊允澤則是不斷的貼著符,至於姚老頭本人,他一直在看著一本釘著黃線的古書,至於他如何能在沒有任何光亮的地方看見書上字,那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過的很慢,一分鐘比一個小時還難熬,外面的人依舊不停的忙碌著,那些古錢擺的範圍很小,只能勉強容納他們師徒四人,但是卻很密,幾乎沒有任何的間隙。
大致又過了十分鐘,他們終於停下了手,而裡面的張鬱佳和楊雲則是覺著越來越冷,原本澆在身上的涼水則是成了灌了鉛的冰水,惹得一陣風吹來滿骨肉眼兒都疼。
而一陣風吹過,外面出現了狀況。
那泛著綠氣的湖面上頓時冒出無數的頭顱,與此同時一陣撲面的腥臭味傳來,嗆得張鬱佳一個作嘔吐了一片,差點沒將膽汁都吐出來,滿口的酸水惹得他打了好幾個激靈,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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