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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不下成千的冤魂,只要進了裡面一步,你們一句話都不能出,只要出一句話就暴露了,無論看見什麼,只要一句聲不出的走過去就沒有事情。”
“要是出聲之後還有退路不?”張鬱佳覺著,越是駭人的地方越是要用吼聲來壯膽,到時候一個發抖,誰憋得住啊!
姚老頭瞥了他一眼道:“沒有,這是宿魂臺,都是千魂魈和戕鬼,古時候就留下來的,不認人的,你家那鬼王來了也不買賬。”
張鬱佳一聽晃了,立馬問道:“你說誰是鬼王?”
姚老頭忽覺跑了嘴,立馬噤聲朝著前面走去,倒是楊允澤嘆了口氣在他的耳邊惡狠狠道:“最好就是藉著這機會弄死他,不然他也會弄死你。”
楊允澤說罷朝著前面走去,留下還在發愣的張鬱佳,過了好一會兒才跟上去。
被貼了殄符的人到也是奇怪,自覺的便看見前方隱隱的路,而且渾身輕飄飄的,就像也成了鬼一樣,說不出的邪乎。
大致又走了十分鐘左右,他們進了一個像窯洞一樣大的泥土空間裡,又走了幾步遠就看見那窯洞上的小門,腳底下的水直接沒過了鞋面,姚老頭朝著他倆人打了一個手勢,張鬱佳便自覺的將手捂在了嘴上,然後直朝著那小門走去。
而進了小門後,那原本因為是洞穴一樣的小地方竟然大的看不見盡頭,無數灰濛濛的身影到處飄蕩,還有時不時像人一樣的東西走過,卻是少了胳膊斷了腿,剩下半邊身子的也在地上爬,爬過的地方留下一撮一撮不明的深色塊狀物體,還有的直接就不像人,像青蛙蹲在那裡的一樣,一雙紅的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張鬱佳,就像能看見他一樣。
這就是宿魂臺,張鬱佳默默的想著,傳說宿魂臺是偶然形成的東西,在古代,一個帝王修建陵墓,都會將工匠全體處死或陪葬以守秘密,這些冤死者身上的怨氣可以在幾千年中凝聚不散,任何人侵犯陵墓,首先會受到這些怨魂的攻擊,這便形成了一道保護墓葬的自然屏障。
到了後世,有些人鑽空子的高人就直接利用這種原理休墓,乾脆連機關陷阱都不修,墓室修好,就把這些壯丁直接殺死或封閉在裡面,既省成本又省時間。
張鬱佳被這些時不時從他身前身後穿過的東西惹得渾身發毛,天知道這些東西在穿過他身體的時候有多麼的冷,就像五臟六腑都灌了冰水一樣,一個激靈渾身都顫。
彼時,隱隱的啜泣聲和叫喊聲突然想趕集一樣的喧囂,喧囂中透著無數淒厲的吶喊,就像是深夜裡彷徨無助的嘶吼聲一樣,被放大了無數倍,耳膜都跟著發顫。
三人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終於又進了一個小門,這時姚老頭將那符從兩人的身上取下。
那殄符從身上取下的時候,所有的嘶吼聲都瞬間消失,冰冷的冷氣也成了正常的溫涼,不過四周卻是沒有因為這紙符的作用而變得漆黑,那從那土牆面上的小孔裡射出的一道光甚至比剛才那紙符還亮。
由於那孔比較小,可能是一個注水的管孔,但是因著這邊潮溼的環境而生鏽了,稍微用點力就能扒開,姚老頭和楊允澤挨個趴在那孔外面。
姚老頭看完之後倒是很鎮定,而楊允澤直接就後退了兩三步,臉上的驚惶之意一展無餘,張鬱佳連忙湊了上去。
如此展現在眼前的就是一個精裝的玻璃容器,這個容器裡面是一顆腎,邊上就是目前最先進的保鮮儀器,透過儀器的縫隙,裡面一個個走過的面孔,有多少張是熟識的?張鬱佳瞪著眼睛努力辨認,當他看見劉奇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緊著就是那天在顏家寧家看見的那個術士,之所以能認出他,那是因為他的那一雙陰毒的吊梢眼,甚至還有萬年不變的一張笑臉劉開富,而這些人走過之後,竟然還有多少同樣的儀器,如此亮的燈光,他竟然看不到盡頭。
張鬱佳沒有動,或者說,他已經不知道怎麼動,起早就聽說這裡有人販賣器官,不想竟然就在他的腳底下,參與的人都是他身邊同著玩笑的同事,張鬱佳覺著這裡甚至有可能這裡就是全國最大的器官買賣中心。
姚老頭將僵在牆上的張鬱佳給扒了回來,然後低聲道:“看見的東西不要往外面說,說了也是自己找麻煩,這裡面的人我看有好幾個都是將教的,邪門的很,你們千萬小心別碰到他們的咒,回去我就給你們驅身。”
姚老頭說著,看張鬱佳仍是在發顫,這就覺著有些不妙道:“你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剛才我看見那個老頭,那老頭好像也看了我一眼,我就覺著胸口有點悶。”張鬱佳一邊說著一邊捶著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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