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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毛,要不是因為你,我要受這些罪嗎?你爺倆都不是好東西。”
話畢,小鬼頓時淚汪汪的看著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什麼,反正黑濛濛的空間裡就看見他那兩隻烏黑的大眼睛和一汪淚水了,惹得張鬱佳又內疚的一塌糊塗,畢竟他還是個孩子,這就立馬心慌的將他按在懷中道歉,“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應該兇寶寶。”
“嗚嗚嗚……”因著他的唏噓,某人哭的更甚了,那眼淚像龍頭一樣的流出來,讓張鬱佳頓覺肺肝生寒,大有撞死的衝動。
正當這時,張鬱佳的手機又響了,一看竟是張鬱黎,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按了接聽,可也不知是訊號不好還是如何,那裡面只傳來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一會子後呲啦呲啦的發出一些噪音,就像過去的黑白電視機調不處頻道一樣,聽得人渾身骨頭髮酥,不得不將電話給掛了。
完了準備再給撥過去,不想這手機給直接報廢了,徹底的成了一塊磚頭。
張鬱佳憤憤地一把將這玩意兒給砸了,末了卻見那從貓眼裡面射進來的一抹光晃了又晃,頓時朝著外面看去,這回且又換了一個人,如果球球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那麼這個人算得上是真的人,只是她的魂被勾走了而已。
如此,張鬱佳不禁又揪了一把心,要說這人也算是熟識的,她便是那個對他百般示好的蘇雯,當初她還強撐著安慰他來者,如今她都死了,終究沒有撐得過去,如此花一般的年紀不覺有些可惜。
蘇雯靜靜地在那昏暗燈光中站著,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冰冷,與平日裡她的活潑熱情一點都不沾邊,生生的就感覺著是被抽了靈魂的殼子,給人的感覺淒寒至極。
彼時‘蘇雯’近了近身,然後相當木嗒的敲了敲門,接著做出等待著開門的樣子,低著頭作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如果那臉上的僵硬表情不算的話。
張鬱佳以為她只是像‘張文強’一樣,若是沒有人開門就會做出一個嚇人的表情離開了,於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可是等了很久只聽見外面發出呲呲的聲音,要不就是汩汩的水聲,這就想再去看看,不想那外面的人竟然在他的門口被人剖腸開肚,那血肉模糊的景象立馬挑戰了張鬱佳的胃,幾乎在目光觸及的時候他就吐了起來,緊著倚著那牆往裡面走了好幾步,最終因為裡面的髒東西太多又折了回來。
張鬱佳吐了好長時間,覺著自己腸子都要吐出來的時候才勉強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得其被迫停止,最後想再看一眼那外面的蘇雯,只見其一雙眼睛眼中透出的絕望正朝著張鬱佳看來,就像是在抱怨他當初沒有盡全力一樣,如此使得張鬱佳都不忍心再看她,於是只得依著門蹲下,然後雙手環抱著自己,將頭埋進兩腿間,儘量讓自己安靜下來。
球球還在哭,確切的說他是等張鬱佳的注意力空閒的時候又接著哭了,可是半晌見張鬱佳沒得反應,他也只好裝作哭夠的了樣子漸漸地將聲音給小下去,然後靜靜地蹲在他的頭上陪著他一起度過這個漫長的夜。
接下來出現的人一個比一個離譜,他們神態各出,手段也不一樣,有的是命令,有的是控訴,有的是哀求,下場也是一個比一個悽慘,從副院長任國鋒到陳小媽,甚至失蹤的許清,一個個都是死的駭人。
直至過了一個小時,張鬱佳渾身一緊顫抖的就要倒下,而外面出現的這個人當他緊繃著的一根弦徹底的斷了,這人便是張玉,那個養育他二十年的媽媽。
此刻的張玉並不像那些或人或鬼一般的死寂,她似乎很著急,一邊看著身後一邊拍著門道:“佳佳,你在裡面嗎佳佳?”
張玉的聲音很急切,那聲音幾乎和她的一模一樣,表情也相當的逼真,張鬱佳一瞬間就要相信了,外面的人卻繼續道:“有人在追媽媽,快給媽媽開門啊!”
要不要開?要不要開?張鬱佳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死死的將指甲掐在自己的手心,如此尖銳的疼痛讓他至少還能清醒一點,他突然想起張文強說的關於向日葵之家見鬼的事情,難不成張玉也被控制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外面的張玉就有可能是真的,只是被控制了的張玉而已。
正在這時,那貓眼裡又多了一個人,便是那黃袍道士,他的近身使得張玉立馬驚恐萬狀的拍打著大門,口中惶惑的尖嘯將張鬱佳聽得幾乎要哭出來。
正當張鬱佳的手猶豫著攀上了門把手之時,小鬼突然出現在他的手臂上,後岌岌的朝著他後道:“爸爸,不能開門,外面的都是假的,騙你的。”
“可是,那是張玉呀,她要是真的被別人控制了,說不定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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