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吃的挺歡,就像是嚼著qq糖,可愛極了。
球球所能活動的範圍就是離著張鬱佳半米的範圍內,超過了這個地方則是誰也拿不走的,他自動就回去了。
許清很喜歡球球,她也喜歡看育兒頻道,還喜歡學著上面做,每每如此張鬱佳總是覺著她也是想做母親的,其實為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下一個孩子應該也是許多女人的夢想,只是她的自身條件不允許,想來也是痛苦的很。
直到有一天,張鬱佳看見她蹲在一個角落裡哭泣,而且那本就不凝實的身影淡的就像是一層薄霧,彷彿是一個不經意那層薄霧就能散去,然後永不復返,就像是當初張鬱黎差點被鬼魅吞了一樣的不堪一擊。
張鬱佳意識到不妙,立馬上前要將她扶起,然後一問究竟,可是他的手卻活生生的穿過了一層薄霧,惹得那身體忽然的散了,連著那一絲雲煙都看不見。
張鬱佳立馬慌了,立馬對著那空中無主的叫喚道:“許清,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跟哥哥說說,別憋在心裡,你這樣哥哥心裡也跟著你難過啊。”
“佳哥,你別管我了,讓我靜一會兒吧,我就是心情不好!”聲音從空中傳來,像是老式的錄音機,斷斷續續的將這些殘破的音拼在一起才勉強能猜透,不過這才算得上是真正鬼的聲音吧!
張鬱黎哪裡肯放棄,且不說兩人已經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都已經將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來看了,就算是一個陌生人看見大街的角落有人在哭也會問上兩句的,於是他繼續道:“你想讓我急死嗎?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解決,你和莊銘辰陰陽相隔都能在一起,還有什麼比死更大的事情?”
“我騙他了,我該走了,是我自私,我不想離開他,我太想他了,我太想……他……想他……”又是一聲斷斷續續的傳來,這一次更加的幽怨,惹得張鬱佳渾身隱隱的不舒服。
“你既然都來了,何必再說走,你敢保證你走了之後就不想他了?喜歡一個人就要盡一切可能的和他在一起,你都離開了,他還有什麼幸福可言,你如果確定你就是最愛他的那個人,那麼你就是最能給他幸福的那個人。”
一語即畢,那隱隱的哭泣聲果然停了,那薄霧後過了很久才晃晃的又凝聚在一起,依然是如一層薄霧一般的在那個角落裡蹲著,楚楚可憐。
張鬱佳就站在她的邊上,什麼都沒有說,他給她足夠的時間去醞釀她想說的話,或者說是給她足夠的時間決定要不要說出來。
而大致過了一刻鐘,許清才從那角落裡出來,這時她已經坐在了那邊上的落地窗旁,任那薄如蟬翼的輕紗在她的身體裡來來去去。
“其實,我的**還在世。”她說這話的時候張鬱佳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足夠能聽出她字裡行間的無措和絕望。
不過這個訊息對於一隻從陰河裡逃出的鬼來說確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身體就是她的羈絆和詛咒,任何一個人佔有或者控制了她的身體都將是可怕的後續,但是張鬱黎明明和他說過,許清的身體因為被她的家人火化了之後才過了陰河的,更何況,需要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讓一具屍體在將近一年的時間內仍舊保持著,沒有哪一個家人足夠悲痛到不讓自己的親人入土為安的,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有人控制了她的屍身,並且利用了做別的事情了,所以張鬱佳即刻問道:“那,你知道你現在的屍身在哪裡嗎?”
“在離著這裡不遠的一個小鎮,那裡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人。”許清說這些的時候,她的身體依然是若有若無的,那絕望的神情就像是隻想這麼飄散了一樣。
如此張鬱佳急道:“你先別這麼著急,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屍身在哪裡,我們就想個辦法將它弄出來,等晚上阿黎他們回來的時候……”
“別。”許清立馬阻止道:“我怕我挺不到那個時候了,你再陪我說說話就好。”
“這是說的什麼話呀!”張鬱佳為她的不思進取而著急,卻見她的身體越發的淡了,直至透如琉璃,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的時候,他突然覺著不對勁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句話未必,只聽外面發出咯咯的叫聲,那聲音就像是他在宿魂臺聽見那些怪物的聲音一樣,令人渾身發毛,於是立馬跑到門邊看個究竟。
而透過貓眼向外看的瞬間,張鬱佳生生的給嚇了一個踉蹌,只見足足有幾十只虯褫蹲在門口,都是一致面朝外的蹲著,那陣勢就像是在守護著什麼,煞氣十足。
張鬱佳此刻唯一能求解的物件就是肚子裡的這個小鬼,想他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不過張鬱黎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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