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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似乎……更加真實了?
對,的確是真實了,無論是手指上的感覺還是身後那最脆弱的某處接受時所發出的訊號,都讓他有種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活人的感覺。
而張鬱黎根本猜不到他想什麼,只見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就頓時明瞭他接受的艱難,於是輕輕地將他再次抱坐在身上,然後一邊握著他的那顆鬱郁跳動的粉嫩,一邊用大掌揉著他腰間的敏感之處,爭取讓他身體能滲出更多的愛|液,如此他才能接受的更多。
張鬱佳直至那頭皮炸痛感稍稍消失了一些之後,那神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如此眼前一直瘋狂壓抑住的**的某人才輕輕地動起來,一次次緩緩地吞吐,每次都很淺,直到反覆十來次之後,他才首次深入。
而每次深入的時候恰是張鬱佳最掙扎而又**的時候,一邊頂著隨時有可能爆破脹裂的撕痛感,一邊卻又伴著舒適宜人的燥熱感,惹得他不由得渾身跟著符合。
每每如此,張鬱黎便知道這是到了蜜桃成熟時,於是開始九淺一深的探索,一次比一次來的洶湧,一時間那車內只聽見座椅微微地抱怨聲和汩汩的水漬聲……
在試完了坐著的礀勢之後,張鬱佳已經耗盡了大半的體力,可在這方面,張鬱黎可就不怎麼講人情了,直接將軟趴趴的他晾在了方向盤上,緊著再次深深淺淺起來……
一直到將能在車裡所有的礀勢都做完之後,張鬱佳已經泣不成聲,滿口的求饒著,但是偏偏身下還不爭氣的咬合,並還在某人吞吐之際提供無盡的潤滑,以求達到最高的境界,惹得又是一波浪起……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啊,給點花花撒……
那啥,有還在徘徊的孩子就收了咱吧,肯定不吃虧的撒……
還有謝謝這些一直追我文的孩子,感謝你們的一路支援,表示作為一名不是很好的小寫手,真的很想圈養乃們,乃們要是對咱也有意思的,就包養吧,直接戳那文案上的專欄,然後點選收藏此作者就成。
☆、許清
透過幾天的相處;張鬱佳大概知道了這對人鬼夫妻的脾氣;所以在莊銘辰的本體在的時候儘量的不去惹他倆;畢竟莊銘辰這人實在是有點戀妻;戀到一種讓人髮指的地步,甚至連隔壁人家的貓都不允許人家多看一眼,他簡直都差點以為這對夫妻是每天都當成蜜月來過的;如膠似漆啊。
不過在當張鬱黎頂著莊銘辰的身體照常去醫院上班之後;張鬱佳總算是能和許清說上話,因為莊銘辰的魂不能離體,所以他只能靜靜地呆在口袋裡的陽木裡面。
許清是一個相當溫柔體貼的女人,可以說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那種;而且人又長得漂亮;張鬱佳以為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應該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要不是他已經是張鬱黎的人,那麼這樣的女人無疑就是他作為懵懂直男的夢中情人,而如今,他對這樣的女人只有一種單純的喜歡與欣賞。
許清總喜歡和張鬱佳說一些她以前的事情,比如在學校的事情或者在工作的事情,更多的就是說的他和莊銘辰的相遇、相知和相戀,甚至有時候都能重複幾次,不過她似乎也不願意說到她的死因,張鬱佳也不問,畢竟這種死了一遍的事情再去回憶無疑是再接受一遍凌遲,於是這不得不讓張鬱佳以為是個鬼都不願意提到這,算是忌諱。
又往後的幾日,球球每天都要出來晃一晃,張鬱佳知道他只有在吃食充沛的時候才會回來,所以不得不歸功於張鬱黎每晚索取的功勞,他甚至不能理解此鬼為什麼沒有審美疲勞這話一說,每次都要他喊了求饒無數次,甚至拿球球的健康來威脅他,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不過還是要將那粗|物抵在他的後面好幾個小時才能下去。
肚子裡的一團球已經有碗口那麼大了,張鬱佳每次閉上眼睛感受他的時候總感覺這團氣像是肚子里長得一個瘤,甚至連鼻子眼睛都感受不到,這不得不讓他懷疑自己肚子裡的是一個蛋,然後他就像是悲催的老母雞,把蛋生下來之後還要抱窩呢。
不過隨著那顆蛋的生長,球球現在已經像正常的孩子生下來的時候那麼大,身體也越來越凝實,那白白胖胖的樣子,加上一雙仍然佔了半邊臉的大眼睛,活像了那年畫上的樣照,招人喜歡的不得了,每每張鬱佳吃東西的時候他都要趴在他的肩頭流口水,不夠張鬱黎囑咐過他還不能吃東西,但他那嘴巴吧唧吧唧的樣子總是萌的張鬱佳心軟。
而每每如此,許清總是將他抱起來緊挨著張鬱佳坐著,然後拿出一隻黑色的玻璃罐喂他,張鬱佳每每都好奇裡面裝的什麼,可是許清從不讓他看,倒是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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