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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顫抖著伸出手,撫著小娃娃嫩白的臉蛋子:“牛牧牛牧,我總算找到你了。”
小娃娃也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有樣學樣地在龐信臉上摸了幾把。
臉皮上感受到小娃娃的肉感,龐信吸了下鼻子:“牛牧,我就知道你還認得我。”
小娃娃似乎覺得無聊了,縮回手身子一滾,就睡著了。
龐信又看了會兒小娃娃的睡顏,才認真思考起如何養小娃娃的事情。
三歲的小娃娃已經長牙,可以吃湯泡飯之類的吧?還有他已經學會走路,會不會趁著白天跑回家?或者在外面瞎跑被人販子拐走?他拉臭臭會自己擦屁股嗎?穿衣服呢?自己要不要在天亮前就把他拉出來把衣服穿好?
一系列的問題問出來,龐信一個腦袋大成了胖冬瓜。他不後悔早早將小娃娃偷出來,而不是等娃娃長大再把他拐回來──把牛牧養大的念頭勾著他的三魂六魄,讓他興奮得一刻不停!
龐信先是按著小牛牧的大小變出了幾身衣裳,從裡衣中衣到外面的小薄襖,又跑去小牛牧的家裡偷來他平日愛吃的食物。變出個小桌子,燒了一茶壺的水放在上面以防小家夥白天口渴。就這樣忙乎了大半夜,小孩子睡眠深,絲毫未被吵著。
龐信狠下心把睡得正酣的小牛牧搖醒:“小家夥,起來啦。”
小牛牧揉揉眼睛,乖巧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坐起來。龐信把他撈起來,用面頰蹭小牛牧的嫩臉頰。小牛牧被他蹭得太久,實在不耐煩了才把他推開。
“尿尿。”他對龐通道。
龐信把他抱到院子裡放下,小牛牧自動蹲下來解決。龐信摸他的頭頂,手下是柔軟細緻的孩童頭髮。
等他尿完了,龐信把他抱進屋裡,不慎熟練地替他穿小衣服。
餵過食後,龐信和小牛牧腦袋頂著腦袋,“小牛牧,我白天不能出來,你不要出去,我就不綁你的腿。你餓了就吃小桌上的蛋餅子,渴了就喝杯子裡的水,知不知道?我天黑就出來了,你一個人別怕。
小牛牧點頭。
龐信在他粉嫩的小嘴唇上親了一口。原來牛牧的嘴唇是這樣的,要知道他死前還沒和牛牧親過嘴!雖然怕家裡親人發瘋他們兩人一起去蘇州經商,行為已經到“私奔”的程度。可惜“私奔”的路剛踏上沒多久,他們就被山賊劫殺了,一個成了遊魂,一個不知道去了哪裡,很可能投胎了。
小牛牧顯然還未到知曉親嘴唇含義的年歲,他只是覺得眼前這人親的地方和別人不一樣。他心裡無來由地喜歡這人,因而他不反感這人的做法。
天色一暗下來,龐信就迫不及待地飄到小院裡,只見小牛牧歪著腦袋坐在地上,手裡擺弄著小茶壺。
龐信一把將他抱起:“下次別坐在地上,會著涼拉肚子。”
小牛牧見到他很高興,咯咯地笑,他一整個白天沒見到人了。
龐信心裡暖乎,他邊揉著小牛牧冰涼的光屁股,邊道:“你記得我,對不對?”
對於撫養小牛牧這件事上,龐信漸漸稱了手。小牛牧一天天長大,對於原來家裡的記憶逐漸淡去,眼裡單剩下龐信這隻鬼。龐信對於此既是高興又是憂愁。小牛牧還是要出去與人接觸的。
龐信翻過十二歲大的小牛牧,讓他趴在床上,兩手一扯,兩個光溜溜白生生的屁股蛋子就出現在眼前。龐信一口咬上去,小牛牧嗚啊一聲叫了起來。
“不許動,誰讓你偷懶不寫大字!”龐信低喝道。
小牛牧含淚:“都寫了五年大字了,怎麼還要寫?我寧願背文章。”
“小滑頭,仗著記憶力好就想揀個輕巧的做,你怎麼這麼懶,你以前不這樣的。”龐信說著嘴唇又在他屁股上砸吧了一下。
“你總說我以前以前,我怎麼不知道我以前是那樣,你到底說誰?你是不是把我錯人成誰了?!”小牛牧癟嘴。
“好,不說以前,就說現在,你昨晚滿口答應的今天要臨摹十五張大字,結果就寫了四張,你白天到底作什麼了?”
小牛牧伸手擦屁股,都是那人的口水。我屁股有這麼好吃嗎?老是啃。
“我……我去摘了野核桃,還去捉了小雀兒,不過沒捉到……”
龐信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就知道玩兒!”
“也沒人陪我玩!”雖然從記事起只有龐信晚上會陪著自己,但是小牛牧還是覺得應該有人陪自己玩才是。他今天白天爬在核桃樹上,就看見砍柴的帶著一個小孩。
龐信忽然僵住了,良久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