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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一枚玉牌
一個空間
看我如何逍遙塵世間
怎麼?看不慣我太悠閒啊!
你、你怎麼可以。。。。。。
種種花,修修真,順便再找個伴
這小日子過的,真舒坦~
PS:感謝卡卡幫我做的華麗麗的封面~~ 鞠躬!
入V公告:本文11月14日入V,也就是本週日。入V當天三更,請大家多多捧場。某月寫文實屬不易,謝絕轉載,請已轉載的撤文,謝謝!不管親們是走是留,我都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謝謝大家!你們的收藏和評論是我碼字的動力!!
第一次看文的親請注意:
非小白文,
隨身空間+花卉文,
本文豬腳冷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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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偶得空間 。。。
“渴,喝水水…陽光,喜歡…”
夏日,太陽剛剛從雲朵中露出頭來。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柔和的日光下,一個男孩子輕柔的撫摸著陽臺上那株牡丹的葉片,嘴角微微翹起。
莫北,今年大二,在YN農業大學讀園林園藝專業。
從小,莫北心中就有一個秘密。只要他觸碰到周圍的植物,心中總會響起一個聲音,模模糊糊的聲音。無來由的,他就是知道這個植物是渴了或是需要陽光的滋潤了。
他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
因為擔心成為白老鼠,莫北從來不敢把這玄妙的感覺說給家裡人聽。但是親戚朋友,尤其是莫北的父母也是能感覺到的。畢竟,這年頭,能把病入膏肓的花草給救活也算一門手藝了。
這俗話說的好,一技在手,吃喝不愁。莫北的大學生活那可不是一個爽字了得。雖然平時功課方面還是要花功夫,單單這植物栽培、修剪等方面在系裡就混的是如魚得水,也算老師的得意門生了。
這不,剛剛返校,收拾完宿舍,就被系裡老師給拉壯丁了。學校從地州購進了一批園藝植物。雖然有車,但要把它們轉移到系裡專用的花房裡也算是一個艱鉅的任務了。
往返幾趟了,莫北有點累了,嗤嗤的喘著氣。
手裡是一盆枝繁葉茂的招財樹。他弓著腰小跑,拳頭般大小的樹葉在眼前左右的搖晃,眼前的路被搖曳的樹枝遮擋的模模糊糊的。“還好這是最後一盆了。搬完就完事了。”心中如釋重負的想著。結果,稍不留意,扣著花盆邊沿的手指傳來一陣刺痛。小心翼翼的放下花盆,定了定神,手指只是劃傷了。傷口不深,出了點血,沒有大礙。眼神掃過胸前,發現脖子裡的玉牌不安分的蹦了出來,忍著痛,順手把它塞到T恤裡面,也沒太在意,重新搬起花盆,跑向花房。
說起莫北脖子裡的玉牌,也大有來頭呢。
媽媽的祖上也是一名門望族,曾經出過進士,這玉牌自然也是代代相傳。雖然後來歷經磨難,幸運的是這玉牌也傳到了莫北的手裡。不過,莫北卻對此嗤之以鼻。他總認為這是老媽忽悠他的。畢竟,玉牌看起來跟地攤上幾十塊錢的玉差不多。長方形發黃的玉片上,雕著花花草草,而且還不知道雕的是什麼花什麼草,僅此而已。
在幾個大男生奮鬥了半個多小時後,一車的花草終於搬完了。雖然幾人灰土滿身,但還是勾肩搭背,說說鬧鬧的回宿舍了。
一身汗臭加泥巴的味道,自然是要洗澡了。剛剛在衛生間脫完上衣,就覺得脖子裡少了點什麼。隨手摸向脖間,心裡一涼,這脖間玉牌的繩子還是好好的,這玉倒是不見了。莫北有些納悶,手指無意識的搓著繩子,想著玉掉在了哪裡。
驀地一下,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個木屋前,旁邊是大片的野草叢生、感覺荒蕪了很久的農田,屋舍後面是一座挺拔的山峰,山上鬱鬱蔥蔥,從山上流下的山泉一直蜿蜒曲折到農田旁的小池塘裡。目之所及,就這些了。再遠,就是迷霧一片了。莫北這下興奮了,難道遇到了靈異事件?!山上咱沒時間逛,他就幸哉幸哉的圍著木屋、農田、池塘轉了一圈。推了推木屋的門,吱吱作響。隨後就是一股子黴味撲面而來,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農田裡沒啥可說的了,只有雜草滿地。池塘裡的水很清,倒是證明了一句古話:水至清則無魚。“這景咱倒是看完了,可是為什麼是我,而且偏偏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呢?”莫北心中嘀咕著,“血…玉牌… ”
“難道是因為玉牌沾上了血?可這也太狗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