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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似不是普通人類能弄出來的,我給她用了點白澤自己煉製的藥,等她醒來再看情況吧。”
“嗯,現在也只能等他們醒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澤沉默了一陣說道。
蕭繼去了廚房,給每個人泡了杯清茶出來,“喝完還是各自休息一下吧,看來明天的事情不會少。”
白澤和雷霆沉默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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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娉婷感覺自己很奇怪,自她知道自己每天夜裡都會離魂之後,她甚至再也不會做夢,但是現在,楚娉婷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在做夢。
而且做的不是一個夢,是很多很多的夢,這些夢就好似看電影用快進一樣,飛速的在她眼前閃過,沒有對話,沒有停留,一幀一幀,一幕一幕。
夢裡的那些人是誰?
夢裡的那些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夢裡為什麼還會看見那個穿著風衣的人?
他到底是誰?
夢裡,楚娉婷看見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把一沓沓的紙綁在一個年輕男人的身上,然後也不知道穿風衣的男人他是做了什麼,那個年輕男人脖子上被套了繩套吊了起來。
夢裡,深夜的河邊,冷風呼呼的吹著,雖然楚娉婷感覺不到寒冷,但是冷風穿過她的身體帶過一陣陣的顫慄。兩個身高和體形都差不多的男人在河邊爭吵著,其中一人還揹著揹包,他們在爭吵什麼?楚娉婷聽不到,她卻看見了和自己一樣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穿著風衣的男人的身影,又是他,為什麼在她的夢裡,總是能看見這個風衣男人呢?突然那兩個爭吵中的男人打了起來,揹著揹包的男人快速的把另外一個人打到在地,順手撿起身邊的大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男人放下身上的揹包,脫掉手套丟到河水裡,走了。
夢裡,楚娉婷身處一間家庭遊戲室,一個比較肥胖的年輕男子坐在超大的螢幕面前,帶著耳機,邊通話邊興奮的打著遊戲,而她卻清楚的看見依舊是那個穿風衣的男人,站在窗外,伸出雙手做抓握狀,年輕男子突然雙目圓瞪,臉上沒了先前興奮的神情,慢慢的垂下雙手。
夢裡,楚娉婷再次看見換了一個新的場景,那是酒店的一個大套房,臥房裡傳來陣陣調笑和對話聲,楚娉婷走了過去,臥房的大床上兩人正在忙乎著。楚娉婷環視四周,又見那個穿風衣的男人站在臥房外的陽臺上,看不清臉,但是楚娉婷知道,那是同一個人。女人起身去了洗手間,風衣男也瞬間不見了,但是楚娉婷知道,那女人是活不下來的了。沒多久風衣男從洗手間出來,半躺在床上的男人驚嚇的看著他,風衣男伸出手緊緊的扼住他的脖子。
這次風衣男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朝著楚娉婷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楚娉婷看不到那男人藏在大兜帽裡的臉,但是她能感覺到,風衣男是真的是看她。楚娉婷好似明白為什麼風衣男看著她,她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他們一起來到一個果園裡,楚娉婷大約記得,這是郊外三環區的果園,她父親的公司總部就在更遠一點的四環區內,這三環區裡也是有她父親的定點的種植基地的。
深夜的果園很靜寂,也很黑暗。
隱約中,靜寂的果山裡傳出一陣陣悶響聲。
楚娉婷跟著風衣男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一叢果樹中的空地間,兩個男子害怕的抖著雙手拿著鐵鏟挖洞,而一旁躺著一個腦殼還在流血的人,看似那人應該是中年婦女,尚且有一絲氣息,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洞挖好了之後兩人把躺著的人抬到洞裡,面朝下的掩埋。然後兩人帶著工具匆匆的離開了。
風衣男人此時就站在楚娉婷的身邊。
“貪食、色慾、貪婪、嫉妒、暴怒、懶惰、你看到的就是這世間存在的原罪,這只是其中六種,還有最後一種等你自己去發現。回去後告訴白澤,這七宗原罪,他白澤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我等著他。”那風衣男人說道。
“你是誰?”楚娉婷問。
“我是誰?白澤會知道的,我會好好的和他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債。”風衣男子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面裝著六個顏色不同的球體,“把這個交給白澤,我很期待看見他暴怒的樣子。”
“你會殺了白澤?”楚娉婷抱著瓶子。
“殺?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承受跟我一樣曾經承受的折磨。”風衣男子背過身慢慢離開。
楚娉婷看著漸漸消失的身影,抱著瓶子,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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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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