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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著志國去的太突然了,大家都沒準備,或許志國還有沒交代的事情和心願未有達成,您看能不能……”說完她自己也白了一張臉。
“那夫人您可以去某些地方隨意找其他也能做法事的人做吧,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了。”蕭繼禮貌的說完起身告辭,白澤自然也跟著一起準備離開。
“等等……”潘佩婷慌忙的試圖阻攔他們離開,她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麼傷心的情緒,有的只是一張慌張和慘白的臉。
潘佩婷知道,如果今天讓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那麼下次再想請回他們來,怕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所以她這會沒怎麼細緻的思考,就脫口而出:“蕭先生,您開個價碼如何?我傍身的錢財並不多,而且律師也沒公佈志國的遺囑,他的兒子們也不可能給我太大額的額外花銷,而且如果找其他的人,或許他們的話還不能讓別人信任。我怕……”她不安的看著面前的倆個男人。
眼前這兩個男人雖然不是法醫之類的人,但是憑藉著白澤和雷霆的關係程度來看,潘佩婷的這個小算盤打的可真是地方。
蕭繼看看白澤,沒說話。
“你丈夫過世多少天了?誰最初報的警?”白澤沉默了半晌問道。
“志國過世已經有十天,當天早上發現志國情況不對之後,我是先叫的管家,然後管家叫來醫生和報警的。”潘佩婷立刻回答。
“你可知你丈夫過世的當時他的三個兒子均在何處?”白澤繼續問。
潘佩婷抬頭看向白澤,猛然發現如此問話方式猶如警察審問嫌疑犯一般,潘佩婷再次煞白了臉,“難道白先生認為是我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知是不知?”白澤似乎沒有多少耐心等待她的辯解。
潘佩婷咬著嘴唇半天才回答道:“老大在市裡他自己的家中,老二應該在酒吧,老三是跟我們一起住的,所以他當時在大屋三樓他自己的房間裡。志國過世的時候,老三過來一起等家庭醫生,然後老管家打了電話報警。過世之前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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