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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建了一所小型的會所性質的餐廳,周邊環繞了一些長廊和觀景臺,也有兩家額外供遊客休息的餐飲店,性質有點類似山裡的農家樂一般。
而整個景色最好的位置自然就是那家會所餐廳了,平時不對外開放,只能是會所承認的會員才可進去,但是碰上節日或者特殊的活動的時候,會所就會將門前的一大塊空地佈置起來,變成供遊客或者參與活動的人休息,吃飯,聚會的地方。
而此時,整個蓮花山萬籟俱寂,只有蟲鳴在山間迴盪。
深夜的蓮花山是膽子再大的登山愛好者也不敢來的地方,因為蓮花山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鬼山。
蓮花山上大大小小的零散古墓據不完全統計數量超過一千座,也正是因為數量龐大,所以當初在開發蓮花山的時候是針對性的做了防護措施而不是統一挖掘和徹底填埋。而也同樣是因為數量龐大的古墓,蓮花山上總是傳出各種各樣的有關鬼的傳說和故事。
因此人們去蓮花山多半都只會選擇天氣晴朗,陽光普照的白天裡去,一旦到下午14點之後,人們就會陸陸續續的下山離開蓮花山,甚至會所裡也都會安排專車接送客戶和員工們。
深夜的蓮花山那是除開蟲鳴之外,再也找不到半個人影的地方。
半山腰的涼亭後有條羊腸小路,那是喜歡探險的登山者踩踏出來的,羊腸小路的盡頭是一座家族古墓群。
此刻古墓群前面卻有兩個人。
一個女人一臉驚恐的表情坐在地上,她面前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的左手裡緊緊的握著一把砍刀。
女人顫抖的聲音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不過是愛你而已。”
男子冷笑道:“愛?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何來談愛我?”
女人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這明明就是她深愛的那個人,而他嘴裡卻說出完全不同的話,難道不是?“那你是誰?”
男子更是覺得這女人可笑至極,“你看,你自己都不能信任自己,憑什麼談感情?你連自己愛的是誰都分不清楚,我只不過說了一句話,你就動搖了你的心思,你這種女人太讓我噁心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和他長的一模一樣?”恐懼讓女人完全失去了判斷力。
“你有沒有聽說過水仙花的傳說?那個漂亮的少年每天坐在水畔邊看著水裡倒映自己的容顏,深深的愛著水中的倒影,所以天神懲罰他變成了只能依靠水而生存的水仙花。”男子答非所問的說著。
“那……那你跟水仙花有什麼關係?”女人邊說邊看看四周,那一叢叢的墓碑,讓她連想躲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說,女人就是愚蠢,愚蠢到自己愛了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還能厚著自己的老臉皮說愛。”男子再次冷笑,“我不是水仙花,但是我們彼此相愛。”
“你們?”女人終於抓住了重點似的。
“對,我們,所以任何試圖破壞我們相愛的人,我都不能放過。哪怕是我們的父母。”男子說完舉起了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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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宇是直接從家裡趕到蓮花山兇案現場的,等他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全部圈了起來,鑑證科的也都到齊了,在給屍體做基本檢查。
一具無頭屍,從外表來看是女性,但是令在場警官們感覺到有那麼滲人的是因為這具外表看是女屍的屍體在某個特殊的部位盡然有著同男子一樣的器官,並且那個器官看似被切下來再粗糙的縫合回去似的。
所以一眾在場人員都有些不那麼自在了,尤其是僅有的兩名女警官,雖然警校裡也接觸過,好歹這還是第一次正面遇上。
沒多久鑑證科的同事走到花解宇身邊彙報初步鑑定的基本情況:
死者頸部切口整齊,全身光裸,外觀鑑定為女性,而實則怕是得要在法醫科的鑑定之後才能知道了。
死亡時間約計兩天前的深夜23點到凌晨2點之間。屍體有了一定程度的腐化,屍斑遍佈。
死者年齡約計在25歲到28歲之間。
現場沒找到死者頭顱,而且十指的指紋甚至腳趾的指紋全部被破壞,所以目前無法確定死者身份。
而沒多久花解宇的隊員們也來彙報:現場完全找不到其他遺留的證據,好似整個地方被清理了一遍,就連羊腸小路上能留下的腳印也都證實了是來自報警的登山愛好者的。
所以連平時在半山腰開店賣雜食的老頭都說,這是蓮花山的鬼在懲罰吵到他們的人,尤其這人還吵了一家族的鬼,更是懲罰的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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