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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時候狠狠啃一口上去。
白大褂把含羞草左右翻看了一遍,撇撇嘴,走到了曾品的旁邊,孔妹力伸長了脖子喊:“曾品!醒醒!”
曾品沒反應,白大褂好奇地把左手伸進了小籠子裡,孔妹力最後一吼:“唐家風來啦!”曾品猛然驚醒,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小籠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噁心地摸來摸去,他的身體早思考一步做出了反應——
蘋果似的小籠子突然膨脹,像一張猙獰的大嘴,一口含住了白大褂的整個手腕。類似手術室的房間裡立刻就響起了混亂的聲音,白大褂揮動剪刀扎向小籠子,但豬籠草比他更快地恢復了原狀,他紮了個空。白大褂的手上沾滿了粉紅色的粘液,他氣憤地甩了曾品一巴掌,然後拿起旁邊的床單擦手,擦著擦著,他臉色白了下來。他放開床單,只見左手的面板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著,漸漸地面板消失了,血湧出身體,肌肉的紋理暴露在空氣中。最近的一個研究員立刻跳開了,“組長,你的手!”
白大褂自言自語道:“不對,這些一定是幻覺,要不然我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孔妹力用眼神對曾品表示了嘉許。白大褂左手的腐蝕還在繼續,現在已經可以見骨了,白大褂沉不住氣衝了出去。剩下的幾個研究員面面相覷,只得把孔妹力和曾品送回白色牢房裡,而且他們怕再出事遠遠給兩人射了兩槍麻醉才敢上來搬人。
孔妹力在白色牢房裡第二次醒來,不得不說,真的是鬆了老大一口氣,原來那個白大褂是組長,那麼他和曾品算是逃過一劫了吧?
“曾品,你的植物肢好牛逼啊!”他忍不住誇讚道,曾品有點膽怯地看過來,勉強笑了一下。
孔妹力開始想,自己的植物肢該不會真的是一無是處的吧?
27第27草
不知道過去多久,可能很長也可能短,在絕對安靜的空間裡時間的流逝在感知上近乎停滯,孔妹力幾乎沒合過眼,對門的曾品應該也是,唐家風的實力他不清楚,但他家黑萌萌的能耐他是很有信心的,他們就在籠子裡一整天了,為什麼還沒動靜?
帶著這個疑問,他們又被人拉到了那個手術室,不知道是不是植物人的體質特殊,孔妹力感覺比昨天輕鬆了一點,麻醉的效果似乎變弱了,他偷偷側了一下腦袋,兩邊有許多淡藍色的門,牆壁雪白,就像天花板那樣。他卻沒看到任何像窗的物體,自然也沒辦法從光線判斷時間,這裡根本沒有陰暗的角落,白色的光充斥在每一個夾縫裡,就像這裡是光明之神眷顧的場所。
一切像不久前那樣如法炮製,他和曾品躺在鐵床上被升了起來。白大褂坐在輪椅裡,左手裹得像個粽子,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用陰鷙的眼神狠狠盯著他們,如果這眼神有實體,孔妹力肯定他們已經連骨頭都被切成薄片了。
“割。”白大褂突然說。孔妹力一愣,割?割什麼?“你們等等,一上來就割這割那的,多傷感情。”
白大褂咬牙切齒道:“還杵著等死麼!給我割!”一聲令下,還猶豫著的研究員們立刻抖擻了起來,舉著手術刀把兩個目標人物繞了一圈。
曾品因為前一天的“壯舉”受到重點對待,研究員們一個個都嚴陣以待,孔妹力這邊大概是因為沒人相信含羞草有大殺傷力,所以動作特別放得開,一上來就直接揪住了他的莖葉,含羞草葉子瞬間就合攏了,孔妹力突地感到一陣劇痛,擋在面前的人移開後他從玻璃窗上看到有兩隻手在強行掰開他的葉子。“喂喂喂!你們是不是不知道疼字怎麼寫啊!”回應他的是頭上又一陣錐心的疼。孔妹力握緊了拳頭,咬了一口氣,掙扎的力氣彷彿也被抽走了。
在他看不清楚的角度,一個研究員正用那把不夠鋒利的手術刀割他的含羞草,他腦袋左邊的那株有三個分支,右邊的是四支,被割的正是不對稱的那一支,小黑豬咬掉一小個角的那片葉子也正好長在這一支上,似乎註定了它悲劇主角的命運。
孔妹力開始神志不清了,他的含羞草葉子比普通含羞草的要大一些,也堅韌非常多,現在對方的割法顯然是最沒效率也最折磨人的,他疼得渾身抽搐,全身的神經就像不受控制似的胡亂跳動,在徹底暈死過去之前,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曾品——早已經昏迷了,一個小籠子端端正正地擺在鐵盤裡,**的都是近乎無色的汁液,昨天那個粉紅色的強腐蝕性液體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似的。
腦袋上傳來柔韌的折斷聲,瞬間,孔妹力也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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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阿門和唐家風看完有用的記憶畫面之後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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