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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嚇得渾身一顫,她立馬掙扎起來,發出“唔唔”的反抗聲。
“哼,還挺倔……乖一點,我讓你舒服……”穆連猛然撕開林月嘴巴上的膠帶,又迅速地解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並給她鬆綁。
林月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看見眼前的男人正是和自己父親合作的商業夥伴穆連。穆連曽多次在商業酒會上向林月示愛,對她的渴求欲十分露骨。素聞穆連心狠手辣,私生活糜亂,但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放開我……”林月細弱的聲音幾不可聞,她仍是奮力地掙扎,只不過打到穆連身上的力量小得可憐。
“今晚你是逃不掉的,放心吧,我只做一晚,明天一早會把你送回家的。”穆連單手鉗住林月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已經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衣服。
“人渣——變態!放開我!”歇斯底里的咒罵只能讓穆連更加興奮,掙扎中,林月的衣服早已被撕開。
“啊——”女人絕望的叫聲劃破寂靜的夜。
樓下,茶几上的小白兔啃完了白菜幫子,滿足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穆連的手下就把那個叫林月的女人送走了。手下們看著女人身上斑斑點點的吻痕,以及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禁為她的悲慘命運嘆息。
一直到中午,穆連才從樓上下來,他似乎忘記了什麼,穿上正裝就出了門。走了幾分鐘,穆連突然又罵罵咧咧地回來了。厭煩地瞪了一眼茶几上的兔子,穆連走到廚房,翻騰了一會兒,找出一根不新鮮的胡蘿蔔,開啟籠子丟了進去。
正巧有電話打來,穆連一邊聽電話一邊離開家,卻忘記了把兔籠子關上。
只見那小白兔滿足地抖抖耳朵,高高興興地啃起了胡蘿蔔。
小傢伙貪睡,吃完了就縮成一團,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兔子醒了過來,它是被餓醒的。以前在Z城的時候,穆媽媽會準時餵飯給它,從來不會差一頓,就連晚點都不曾有過。也把小兔子養叼了,到了吃飯的點準會餓得慘兮兮的。
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原來已經到了晚上,怪不得小兔子會餓醒。
小爪子撥了撥被吃得只剩下梗的胡蘿蔔,小兔子被餓急了,想要尋點吃的,撞開籠子就往外跑。誰知茶几半米多高,小兔子一踩空,摔到了地上。
痛得耳朵都耷拉了下來,小兔子像一團白絨絨的毛球,縮在地上抖著身子。
突然一道細微的白光,兔子竟然變成了一個渾身赤︱裸的銀髮少年。少年小小的身體軟軟地趴在地板上,他的耳朵還是毛茸茸的兔耳朵,屁股上還有一團白絨絨的尾巴。
少年抬起頭,露出可愛的臉蛋,赤色的眸中蒙著一層水霧。抬起小手揉揉眼睛,少年委屈地自言自語:“嗚……阿離好餓……”
說著,阿離抱著膝蓋,往自己摔疼了的膝蓋上“呼呼”地吹氣。阿離的面板又白又嫩,像是剝了皮的熟雞蛋。白嫩的膝蓋上摔出了紅印,阿離痛得直眨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
過來一會兒,膝蓋上的疼痛終於有些緩和,胃裡又餓得咕咕叫。阿離把兩隻手握成一團,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慢慢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朝廚房走去。
阿離耷拉著長長的兔耳朵,單薄的身子一晃一晃,好像下一秒就可能倒下去。
☆、第四章
阿離把廚房翻了個底朝天,累得噓噓地喘氣,仍然沒有找到可以吃的蔬菜和水果。沮喪地摸摸癟癟的肚皮,阿離望了望窗外,吸吸鼻子,小手揉揉眼睛:“穆穆什麼時候回來……”
實在是餓極了,阿離把茶几上的涼茶咕咕地喝掉了。雖然肚皮變得圓鼓鼓的,但是飢餓感還是沒有減輕。
阿離仰面躺在沙發上,望著黑洞洞的天花板。月光灑進沒有燈光的客廳,把阿離的眼睛映得一閃一閃的。阿離突然發現櫃子上反射著光,原來是幾瓶葡萄酒。
阿離不認得這個東西,但是知道它是可以喝的。雖然現在肚子漲漲的,但是還很餓。阿離小步走到放紅酒的櫃子前,踮起腳,把放得最低的那瓶葡萄酒取了下來。
阿離小小地雀躍了一下,他跪坐下來,把紅酒立在面前。阿離雙手合十,認真地抿起唇,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酒瓶塞子竟然自己掉了出來。
歡喜地抱著酒瓶子就喝了起來,小小的喉結隨著“咕嚕咕嚕”的聲音上下動著。
味道不是很好,但總比餓著肚子強。阿離喝掉半瓶葡萄酒後,眼睛開始微微發燻。
突然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