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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就為了有一天進入穆家大門。誰知穆連似乎根本沒有成家的意思,就這麼吊著她的胃口,不進不退。
終於在一年前,穆連有了非常正面的回答。然而這個回答讓韓儀墨近乎崩潰,大體內容通俗的講,如下——
你這老女人老子玩膩了,不要痴心妄想,該滾那滾哪兒去吧!
韓儀墨先是傷心,後是憤怒。想她為了穆連做了這麼多,名節早失,無數人因此戳她的脊樑骨,而她寄於期望的男人竟然一句話就想把自己打發了。
為什麼?憑什麼?
就當韓儀墨憤憤的時候,一個人找到了她。這個人叫莊潔。
“說吧。”韓儀墨端起咖啡杯,在唇邊吮了一口。她其實很看不起莊潔,對於她的身份自然是心知肚明。
像韓儀墨這麼有心思的女人,怎麼會連自己的情敵都不知道呢。何況莊潔這種野心昭著的女人,她一向是最防範的。
莊潔開門見山:“我要幫助你得到穆先生。”
說這句話時,莊潔黑亮亮的眸中是滿滿的憤怒,沒有絲毫雜質。
“你什麼意思?”
“你也想知道穆先生這麼反常的原因吧?”
“……”
“原來的他是什麼樣子,恐怕你是最清楚的。但現在呢……”莊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憤怒已經吞噬了她的神經,她現在滿腦子裡都想著要報復、報復。
報復那個奪走自己一切的人,明明那麼不堪一擊,明明那麼弱小!
“你是說……他有了喜歡的人?”韓儀墨反問。
“是。”莊潔乾脆地回答,利落地從包裡取出一沓照片,摔在桌子上。
話說那一夜,莊潔的陰謀未能得逞,被穆連教訓了一頓。要不是阿離求情,恐怕她連命都沒有了。也正是因為阿離,她才有機會繼續在穆氏做一個小文員,雖然貼不了穆連的身,但也偶爾能見到。所以當她每次看到穆連口袋裡那隻白絨絨的小兔子的時候,心裡的憤怒和嫉妒就幾乎把心臟燒壞。
莊潔再也不能忍受了,所以她自作聰明地,想要借別人的手除掉阿離。這個盟友,就是穆連曾經的情人,韓儀墨。
韓儀墨看著滿桌子的照片,驚訝地瞪大眼睛。她一邊難以置信地捂住嘴巴,一邊盯著那一張張照片仔細分辨。
“哼,怎麼樣,沒想到吧。”莊潔冷笑一聲,“新歡竟然是個男人,而且,是隻妖精。”
韓儀墨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但照片上分明就是一隻長著兔耳朵的銀髮少年,伏在辦公桌上,承載著穆連的進攻。照片非常模糊,顯然是偷拍的,鏡頭還很不穩定,但是絲毫沒有PS的痕跡。直到把全部照片看完,韓儀墨的震驚達到了極點。因為那一套照片,完全地記錄了一個歡愛的片段,包括那個長著兔耳朵的少年最後變成了一隻小小的兔子。
“你為什麼告訴我?” 震驚之餘,韓儀墨不忘保持應有的理智。
“因為我要報復他。”莊潔狠狠地咬著牙,用左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莊潔的右手已經被打廢了,原本白皙漂亮的手臂也淤血斑斑,一片青紫。只怪穆連做得太絕,否則她也不會恨到這種地步。
“你要報復穆連?”
“不,是那隻該死的寵物。”
韓儀墨還是有些顧慮,對穆連喜歡男孩而且是隻兔子精這麼勁爆的事情不能完全相信。就像有個人突然跟你說隔壁賣豆腐的其實是玉帝下凡、擁有法力云云,誰腦袋秀逗了會信呀!
光是這些照片還不能讓韓儀墨相信,莊潔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她說:“晚上下班時間,我們到穆先生家門口悄悄地等著。”
韓儀墨覺得這事有失體面,畢竟她一個有名望的貴婦人,被人看到偷偷摸摸盯別人梢,說出去多丟人。
莊潔一個勁地鼓搗:“放心吧,你穿著便裝出來,自然沒有人認得你。”
韓儀墨有些心動了,她一向是果敢的人,於是一放杯子:“我去。”
穆連最近總有些不祥的預感,所以他一直把阿離帶在身邊,而寶寶則在家讓張媽照顧。或許是因為不能碰阿離的原因,穆連覺得越來越煩躁,也經常會莫名地心慌。
剛一上車,阿離就幻成人型,跨坐在穆連的腿上,小手環著他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胸膛。
“穆穆,阿離要吃蛋糕。”
“到家再說。”
“唔——阿離要吃……”
穆連嘆了口氣,這小傢伙,越發恃寵而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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