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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舞有名字嗎?我在別處都沒有看到過。”
舍脂舞完,卻沒有一點喘息的跡象,連汗都沒有一滴。
看來洛風註定不可能想起一點一滴了。
“我不過是隨便舞的,沒有名字。哥哥,我有些累了,回去吧。”
回來的途中路過瀟湘館,舍脂望著五年沒有進過的房間,卻不能進去,在院外呆呆地駐足了一會兒,便回了班竹軒。
“脂兒,你想住進去嗎?想代替她的位置?”
不是代替,是取回自己的位置。“如果我說是,哥哥你會答應嗎?”
“不會,本座說過,你要專寵,本座可以給你,但是百鬼花谷的夫人只能有一個。”
洛風轉身看著瀟湘館冷清的院落,像是自言自語般:“我唯一能給她的只有這個位置了。”
忘憂草可以讓人忘記他愛過的傷害過的人,可是那份愛和傷害絕不會因此而減少,永遠沉澱在心裡,過著看似完美的日子。
舍脂沒有洛風預想中的沮喪,反而一臉安然:“罷了,我也不是非要她的位置,我何必跟一個已故的女子爭風吃醋呢。”
聽到舍脂後半句話,洛風的臉變得陰沉。
瞬間冷場,洛風說:“你先退下去吧,本座今天有事處理。”
舍脂啞然,退下?退去哪裡?回來的第二天起就一直在這班竹軒同住著,現在要他回哪裡?
轉念一想才反應過來,侍妾就該回自己住的地方,舍脂的地方,自然就是嬰玄曾經的住房了。
舍脂苦笑一聲,恭敬地行禮:“谷主,舍脂就先退下了。”
洛風沒有回答,只是背對著他,等到門外已經沒有聲音,洛風才回頭望著他離去的地方。
說不定繼續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愛上舍脂,洛風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他很專一,可是如果愛上舍脂勢必會有很多麻煩,再者,他曾經愛了多年的嬰蓮又算什麼呢?
☆、第六十九章 此岸無花
途中遇到嫣歌,嫣歌最近很忙,總在外面奔走,現在剛剛回谷。
“嫣歌姐姐,您最近在忙什麼呢?”難道是在暗中籌備對付嬰劍山莊?不知道秦雲飛會不會攙和進來。
嫣歌有些疲倦,看到舍脂卻有些閃躲,眼裡的光閃爍不定。
“呃,沒什麼,不過是些瑣事,你知道谷主一直不管那些瑣事,都是我去辦的。”
嫣歌不敢說是洛風叫她去接人,那個人回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局勢。
看到嫣歌的刻意迴避,舍脂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谷裡的事,侍妾的身份是不該過問的。
回到房間,獨自梳洗,不喜歡有人侍候,以前有晴兒懂他的冷暖,現在沒有人能那樣貼心地陪伴他了。
不知道晴兒過得怎麼樣?應該是整日和她母親弄琴對詩吧,不知道寶兒有沒有惹她生氣?
想起那個胖小子,舍脂不禁會心一笑,秦雲飛一定會好好對他,絕對不會傷害他,如果是舍脂或者洛風,對這個孩子也不會像秦雲飛那般疼愛的。
無意中看到梳妝檯的抽屜半開著,露出一個卷軸。
舍脂小心地鋪開,是一幅橫式的畫。正是洛楊生前最後完成的畫,第一次見到洛楊的時候,這幅畫還沒有完成。
畫的右側是一對兄妹,在櫻花樹下嬉戲,畫的左側本來是空白,洛楊畫了一個溫柔的男子,著一身玄衣,溫和地看著他們,正要向他們走去。
畫中有題詩: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
畫的顏色都是粉色調,櫻花爛漫,像雪花一樣飄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嬰玄的眼裡是寵溺的笑,洛楊和洛漣是天真的笑。
這樣的場景,舍脂也曾親見。簡言也是這樣溫柔地守護著他和嬰蓮。
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他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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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的天,還沒有退去炎熱。
舍脂說:“哥哥,我們去放紙鳶吧?”興奮得像個小孩子。
因為昨天有些不愉快,本以為今天舍脂又會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一大早他就跑到自己門前,手裡拿著一隻紙鳶。
“脂兒,你哪兒來的紙鳶?”現在已經不是春風飛舞的季節,哪裡還有紙鳶賣,而且昨天逛街的時候兩人一直在一起,也沒有買紙鳶啊?
“哥哥,我自己做的啊!”舍脂滿臉都是笑意,像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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