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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跟我有關?”曲樂的聲音異常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希望對方給一個否定的答案。
但是顯然,這一次照樣跟他有關。
董學元的食指不停敲擊桌面,在黑暗的房間裡“嘟嘟”的響,雙方似乎進入了漫長而艱難的拉鋸戰,終於,董學元似乎考慮完畢,徐徐道:“你的那個小秘書,趙強?今天早上八點多被人發現死在家裡。”
曲樂心已經不能再沉了,他幾乎沒有思考,脫口問道:“你們怎麼會懷疑到我身上?”
問完之後,才慢慢意識到,那個年輕小夥死了,他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他是我的助手,不是秘書。”
“你居然先在意的是這種問題。”董學元無所謂的聳肩,抽過實習警察手裡的檔案大略瞧了一眼,果然是自己記差了,“助手和秘書,除了性別,其他的都一樣。”說著董學元給了曲樂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什麼意思?”曲樂皺眉。
董學元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條腿彎曲橫搭在另一條上,雙手相扣放在膝蓋上,下巴往桌上的檔案抬了一下,“你是GAY?”
雖是問句,但神情篤定。
曲樂道:“沒錯,我是GAY,但這並不能說明是我殺了趙強。我的助手莫名其妙死了,你以為我心裡好過?你們又是憑什麼懷疑我?”
“憑你在趙強家裡留下的唇紋。”董學元道。
曲樂問道:“唇紋?簡直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在他家裡留過唇紋?我跟他除了工作關係,其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曲先生,現在人死了,你當然可以這麼說。”董學元冷哼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本來以為你至少是個有擔當的人,但你的情人死了,居然連難過都沒有多少,很難讓人不認為你就是兇手啊。”
曲樂站起來,覺得自己簡直要氣炸了,這種感覺和走路時突然天上一盆餿水寇到頭上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厲聲道:“我再說一遍,趙強跟我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即便我是GAY,也不能就此斷定我就是殺人兇手,你更不能質疑我的人格!”
☆、照片
曲樂沒有家屬,唯一算的上的便是勢利的遠方几個叔舅,別說幫忙,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給自己找黴頭,曲樂就該謝天謝地了。
因此思前想後,曲樂首先聯絡的還是安曲。
安曲風塵僕僕地開著紅色法拉利來的時候,曲樂正鬱悶地坐在警察辦公室裡,手上一副手銬,明晃晃的好不扎眼。
跟著來的當然還有一名律師,之後便是一系列的手續和洽談,等到曲樂昏昏沉沉地被安曲叫起來時,已經到了第二日的晚上,外面天色暗沉,手銬也被取了下來。
曲樂坐上那臺騷包的紅色法拉利,頓時來了精神頭,大力拍了拍皮軟的車座,“喲,手感真不錯,不愧是名牌。”
安曲斜睨了曲樂一眼,神情嚴肅, “回去再說。”
那表情似乎在說,回去再跟你算賬。
曲樂神色一凜,訕訕地乖乖坐好。
車子直接開進了安曲的別墅,曲樂津津有味地吃著蔥油餅,滿手滿嘴都是油,安曲在一旁像只困獸似的焦躁地來回踱步。
半晌,他終於發作,“你這回非得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什麼?”
曲樂的注意力都沒捨得從蔥油餅上移開分毫。
安曲大怒,“別告訴我人真是你殺的,我腦袋被當成球踢也不會信你!”
最後一口被吞吃入腹,曲樂一根一根地舔著油光發兩的手指,順便回答安曲,“人真不是我殺的。”
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黑社會?
臥室房門突然開了,一名眉毛少婦走了出來,擔憂地問道:“怎麼了?”然後看了看家裡突然多出的人,曲樂。
曲樂笑了下,調侃道:“行啊安曲,金屋藏嬌,男人就是不能有錢,錢一多就壞了。”
安曲氣急敗壞道:“你給我閉嘴吧,這是我老婆!”
曲樂愣了一下,頓時想起來安曲貌似最近結婚了的,這臉丟的,老臉一下臊得慌,趕忙補救,“對不住,對不住,瞧我這記性……肯定是給餓暈了。”
安曲瞪了曲樂一眼,把老婆哄了回去,回過身來居然還不忘剛才的話題,繼續質問曲樂,“你自己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曲樂道:“那個姓董的警察說,在趙強家裡發現了我的唇紋。這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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