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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被無形的線牽引著,鬼使神差地,曲樂擠了進去。
昏黃的燈泡把包廂也照成了一個顏色,看什麼都是曖昧發黃的。
這是個一人包廂,總共就二十平米,廁所,沙發,螢幕,甚至在角落還有一臺破舊的飲水機。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曲樂普一進去,和外面不同,包廂裡面竟是溫暖如陽春三月,被這股暖風一吹,原本有幾分清醒的腦子又開始昏昏噩噩起來。
螢幕上播放著好萊塢愛情動作大片,主角很賣力,依依呀呀叫個不停。
曲樂尋了個舒適的姿勢,意識逐漸遠去,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寒氣聚集,溫暖褪去。
睡夢中有隻冰涼的手從臉龐摸過來,順著鎖骨,胸部,腹部,逐漸往下游移,冰涼的氣息在他耳畔呢喃。曲樂悶哼一聲,不知為什麼,那冰涼的觸感過後,卻是火熱火熱的,一下子燃起了曲樂內心深處的欲…望。
“放輕鬆——”
對方是沒有聲音的,曲樂卻能清晰地分辨出來,那是低沉的,帶著些輕佻的嗓音,就像植根在他的腦中。
這聲音讓他渾身顫抖,痛苦卻滿足,恥辱而快樂。
那隻冰冷的手握住了他胯間的昂揚,沒□幾下,就把他的雙腿分開,一個冰冷碩大的東西抵著他的後面,冰涼急促的氣息騷弄著他揚起的脖頸。
曲樂緊閉著雙眼,雙臂搭著對方冰冷而雄健的肩膀,把整個身子交給對方,睫毛被眼角的淚水打溼,在猛烈的衝擊下微微顫抖。
“嗯……啊啊……”
他想,就讓今夜盡情放縱吧,這不過是一場了無痕跡的春夢罷了。
曲樂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從睡夢中醒來,想要從沙發上坐起,剛一用力,就感到渾身痠痛,後面更是讓他難堪,頓時臉拉了下來。
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
環顧四周,包廂的門是從內反鎖的,裡面也沒有任何外人進入的痕跡。然而掀開身上蓋的毛毯,曲樂臉黑了。
只見他的脖子上,胸口,甚至大腿內側那種讓人尷尬的部位,都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紅色吻痕,和他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淫…靡之極。
曲樂下意識伸手往後摸,咦,沒有他想象的白色濁液?雖有少許不適,卻並不是那種……難道昨天晚上的是個女人?
“還真是個大膽……的女人啊。”曲樂自欺欺人地想。
作為一個GAY,雖然被女人睡了,但總比不明不白被男人睡了的好。
丟黃瓜還是丟菊花,曲樂果斷選擇了前者,並且自動把後面難過的原因歸結為便秘。
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自己稀裡糊塗被男人……那啥了!!
這是自尊,自尊!
空氣中瀰漫著體味和渾濁的氣息,曲樂再也不想在包廂裡多待一分鐘,只是胡亂地扒拉下凌亂的公文包,扶著發疼的腦袋,從春天影樓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一股寒氣跟隨著曲樂的腳步徐徐前進,收銀臺的黃臉小夥子眼皮動了一下,視線在曲樂鼓鼓的公文包上逡巡一圈,就又抱著肩膀補眠了,似乎把找補這回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見鬼
回到公寓已經是早上五點半,一夜宿醉,腦袋鈍痛,更何況……
曲樂無語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痕斑駁,他這個樣子確實不適合去公司。
只在跨上隨意綁了浴巾,就大喇喇地從浴室走出來,曲樂拿起電話,“喂,張SIR啊,我是曲樂……”
“曲樂,怎麼了,聲音這麼啞?”
“張SIR,昨天晚上聚會我估計在回去的路上著涼了。我昨天已經把今天的事務都安排好了,傑克也學的差不多,我覺得今天可以讓傑克自己操控公關部,他一定會做的很好的。”
“你太抬舉他了。那行,你今天就先歇著,明天再過來。注意身體啊。”
“謝謝張SIR。”
張SIR不喜歡別人叫他張董,說是不夠親切,後來大家都改口稱呼他張SIR。可曲樂也沒看出來換個稱呼到底哪裡更親切。
比方說,逼迫曲樂教導他不學無術還自命不凡的兒子,傑克張。
傑克張自小在美國長大,自詡為高貴的美國人,從不承認自己是炎黃子孫,就連在公司裡也都是一口流利標準的美語。
在傑克張一臉誇張,聲情並茂地向他控訴老爹時,曲樂這才明白這個二世祖其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痴。
“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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