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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老闆給蘇菲錢的時候,是否已經知道蘇菲和傑克張的關係?”
這是曲樂最鬱悶的一點,他當時是被張SIR突然的一個電話叫到咖啡廳,指明把辦公桌上的信封交給蘇菲。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是一筆墮胎和分手費。
新人皺著眉頭瞄曲樂,質疑道:“怎麼老闆讓你做什麼,你連問都不問就去做?你跟你們老闆是什麼關係?”
曲樂連睫毛都沒動一下,“警察先生,你都說是我老闆了,當然是老闆和下屬的關係。如果董警官讓你現在出去,你會不會質疑董警官的決定?更何況,只是幫忙送一封信而已,並不是值得特別在意的事情。如果我有預知能力,當然不會做。不過可惜,我沒有。”
新人迅速看了一眼坐在旁邊老神在在抽菸的董學元,繼續問道:“你跟蘇菲父母是怎麼認識的?”
“我跟他們不認識,前幾天他們在公司大鬧一通,我只是負責清場而已。”曲樂看了看新人的臉色,詫異道:“難道他們說了什麼?”
新人立刻回道:“沒有!現在是我問,你答。”
“哦,那就是說了什麼。”曲樂聳聳肩。“警察先生,你繼續問。”
新人面色不愉地刷刷翻看檔案,努力尋找新的問題,最後只能為難地看向上司,“頭兒……”
“嘖,”董學元再次把菸頭嗯在茶几上,站起身道:“問完了,我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曲樂笑容可掬:“哪裡,能幫到警察同志是我的榮幸,更可況我自己也非常希望兇手早日繩之於法。”
出了PI大樓,新人道:“頭兒,那個曲樂在撒謊。”
“你怎麼知道?”
新人忿忿道:“蘇菲的父母明明說曲樂私下見過他們,還給他們封口費!”
董學元猛地轉身,瞪住新人,“你怎麼知道不是蘇菲父母在撒謊?沒有確切證據前,我們警察不能妄下結論,更不能被輿論影響判斷!你剛才錄口供的時候犯了多少錯誤,被曲樂套了話還不自知,回去好好反省!”
新人訥訥地沒再說話,董學元不願意看他的苦瓜臉,隨便找個理由把人支走了。
董學元吐出一口煙,這是他第二次來到春天影樓,但每次來心情都很暴躁。
售票員已經換成一個黃皮瘦猴,董學元嘴裡叼著菸頭,雙手插兜,一身匪氣地走過去,“喂,問點事。”
黃皮頭都沒抬,他似乎總是半死不活,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直接甩出一句話,“看片兒?包夜六十,包時三十。”
董學元道:“不看片兒,問點……”
黃皮直接道:“不看片兒,你來這幹嘛,趕緊滾蛋!”
董學元一拍桌子,惡狠狠道:“媽的,問點事,聽不懂人話?”
黃皮竟是個帶種的,壓根不鳥他,“聽不懂!來這裡就要買票,否則免談!”
董學元怒火中燒,一把揪出黃皮,沒待黃皮大呼救命,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黃皮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撥出的聲音轉為呻…吟。
“你不狂了?”董學元拿出證件在黃皮臉上重重地拍了兩下,語氣不善道:“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你他孃的不看看物件是誰!”
黃皮看到警證,微愣後梗著脖子重複道:“來這裡就要買票,否則免談!”
聲音微顫,語氣堅定,董學元暴躁的心情反倒因此平息不少,從褲兜裡掏出兩張二十塊錢,扔到桌子上,“不用找了。你見過這個人沒?”
黃皮見董學元付了錢,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接過照片,冷汗出了一頭,顯是剛才董學元打得狠了。
他搖搖頭,“我剛來沒幾天,這個人有點熟悉,但是……等等,我見過,幾天前,他來過,醉醺醺的。”
董學元道:“ 你確定?”
黃皮顫巍巍地坐回座位,因為動作大扯到肚子,頓時齜牙咧嘴,沒好氣道,“我當然記得,那天早上他走的時候包裡鼓鼓的,我一看就知道他偷了我們一卷錄影帶,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是個小偷!想不記住都難!”
黃皮沒說曲樂還有四十塊錢在他那的事。
董學元又抽出一根菸,點上,曲樂一看就不是個缺錢的,更何況怎麼會偷□錄影帶這種落伍廉價的東西?不過也許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有這種有錢人的怪癖?
黃皮見董學元半天沒說話,以為他在考慮是逮捕自己還逮捕自己,想到自己畢竟是在賣□的地方打工,萬一被冠上一個幫兇從犯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