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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那種心情,他深刻的知道箇中滋味的。
打從還是小小孩子時的自己在某天張開眼睛後,一向在身旁的父親不見了。然後在“戰場”都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只知道父親去了很危險───可能再也見不到面的地方。
那時,他哭了。
好傷心、好傷心、好傷心!
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然而不管自己怎麼的哭泣,叫著“我要爸爸回來!”的話,父親卻還是沒有回來。
───那是可怕又恐懼的記憶!
只大自己5歲的父親,是年輕的小爸爸。
從那一天起,小小孩子的自己認清了自己身處的地方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自己是貴族,和父親一樣是貴族,貴族……是必須上戰場的。
“一定……不會有事的。” 希鷗.納可李布安慰著維程家那傷心擔憂的家人們。然後告別離開了。
也許是因為維程這名士兵表現出來的堅強開朗和他事後知道的他發生的事情反差太大了,所以他才會那麼注意關心吧?只要休假或是路過維程家附近,總會去維程家探望一下。然而從15歲那時開始,已經過去好幾個年頭了,維程卻一直沒回家、也沒有任何訊息。
不知維程是生是死的家人非常的擔心著。
希鷗.納可李布想著,想起了當離開家好幾個月後又回來的父親。
笑容不變的年輕父親,滿身的傷。
張開手臂,不變地微笑地抱起了自己。然後還是小小孩子的自己卻哭泣個不停!
“怎麼啦?不是說過會晚點回來嗎?有沒有聽爺爺奶奶的話啊?希鷗?嗯?笑一個嘛?”親膩地想逗笑著緊抱住自己的兒子的魏勞畢.納可李布說,但是懷中的兒子卻嚶嚶嚶地哭泣著不停著,含糊地叫著“爸爸!爸爸!爸爸!”著。
───那是可怕的記憶!
恐懼,在獲知父親可能永遠不回來時自身體裡冉冉升起。
那是……他之後會選擇當調查員的主要原因。
因為,為了想知道父親的事,在父親又去戰場時,小小孩子的他當起了調查員,開始問了許多事情、追查著父親的事情……想要知道父親的事情。
然後,當他離開後宮後,在受到老臣們的稽核時,丟出了他地調查的東西,當眾要求進入王宮的調查部工作。
───因為那是可以更加知道許多暗地裡事情的地方。
然後他進入了王宮調查部工作了。
即便是待在訊息流通量大的調查部,然而還是有許多事情沒辦法查出;例如像維程這樣四處流浪的人。
只是一個黑國平民,又沒有固定工作地點,又跟著祭神團走,途中還可能離隊……而且曾經是個士兵,上過戰場,擁有如何野外求生的技能和武鬥力……這樣的一個人究竟在哪裡?很難查出。
即使找擁有特異能力的人幫忙也還是很難準確的查出來。
因為石師的能力是看到過去或未來的事,未來什麼時候會發生?不知道。但是過去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只能知道當時對方做了什麼事而已。
樹師又要有特定的物件才行!而且樹木和鳥一樣,都不一定會回答問題。
蟲師是最準確的,但是蟲師往往居無定所,就像流浪的維程般,四處遊走流浪著,想找到蟲師只能靠運氣;更何況,蟲師還會隱藏自己,不讓其他人找到。
待在調查部裡,希鷗.納可李布見過的希奇古怪的案件實在太多了。
「……不用送我了,很冷的,回去吧!」腳步停,中年祭司.維程轉身微笑地對愣住的希鷗.納可李布說。
眼睛看著笑容悲傷的男人,希鷗.納可李布開口:「至少捎個信回家報平安吧?你的家人好擔心你。不管怎麼樣,你是他們的兒子。」
聽,低下頭的維程點頭:「……不知道我媽還活著嗎?我……是個不孝子。只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放棄了家人了……只為了讓自己感到解脫。」
「還活著的。一直擔心你,說“不論怎麼樣,都一定要見到維程這孩子才走。他回家時,要煮碗熱湯給他暖暖胃,他已經太久沒回家了。會等著他回來的。”……回家一趟吧!既然今天來了……我也已經找你很久了……維程……爸爸。」說著說著,希鷗.納可李布抱緊了懷中的小小孩子,眼眶紅了地看著直低頭的男人。
聽,抬頭的維程淚落了。顫抖的嘴唇,齒咬著。伸手掩面的中年祭司泣然了。
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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