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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去多久,熟悉的氣味再次傳進鼻孔裡。
一旁臉毀的小奴隸那雙綠眼驚訝的看著身旁的男人被一箇中年男人由後緊緊抱住。
抱著,然後倆都沉默著。
沉默著、沉默著,然後低頭顫抖的紹音.納可李布打破了沉默:「……不要逼我叫那個人“爺爺”。」
「嗯。」哽咽的聲音,短促的應著。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嗯。」
「對我來說,他只是個陌生人、只是個神殿的祭司罷了。」
「嗯。」
「……對不起,讓爸爸擔心了。」雙手捂臉,咬牙的紹音.納可李布最後哽咽的說了。聽著,緊抱32歲的兒子抱在懷中,那一臉兇相的中年男人是扯著顫抖的嘴角好久,開:「不要緊。回家吧!爺爺和你媽還有其他人都好擔心你。紹音……你不想做的事情,爸和其他人不會勉強你的。」說,然後眼淚流出來了。
接著,倆是哭抱一團了。
一旁看著的毀臉小奴隸是拿著毛毯和外套悄悄地爬下岩石,離開這個傳來倆男人沙啞哭聲的海岸了。
走上海堤的毀臉小奴隸,轉頭,那雙綠色眼睛定定地看著那對成年的父子。
腦海中竄入的影像是父王抱著那美麗自刎而死去的紅髮侍從那痛哭失聲的模樣。
第 166 章
宴會165翻外篇_慵懶的決意39
閉上了眼睛,只想沉睡。但是我已經睡到不想再睡了。只是,為什麼?眼皮感覺好重啊!
要習慣,把翹起的小指收攏回來,因為翹起離的太高,手,是會痛的。喝著手壺裡的水,看到自己又翹起小指了,於是趕緊收攏回來歸隊了。
只是,拼命的往前。
只是,想要一個方向繼續走下去。
只是,不想停止。
只是,這樣溫暖安全的感覺太過美好了,捨不得放開。
只是,想對你笑一笑,希望自己是張開懷真誠的笑臉。
只是,想繼續歌唱。
縈迴耳際的歌聲,不想離開。
夢中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世界呢?
不由得的,湊近了沉睡的朱門,青年的侍從好好奇。
吃完的一碗牛肉麵的現在,覺得胃好脹。媽媽把哥哥的牛肉塊分給了我,她自己只吃幾粒的餛飩而已。有時候,這種時候,就會覺得……“或許自己是被愛的吧?”。
口渴著,一直地喝著水著。
喃喃地訴說著、喃喃地訴說著……只是,喃喃地訴說著。
這樣的事情,只是把自己過去那滄桑的過去,再次把那不堪的過去、傷疤再次挖開而已。但是,如果不這樣做,如果不說出來,那麼眼前的孩子怎麼會了解?
───並不是,我想要拋棄他們的。
一切,原因。為什麼?
是的,為什麼?
這是,我也想知道的事情。為什麼?
為什麼?我好好的一個家庭,會破碎得如此徹底?
是因為我的關係嗎?我……無法放下的關係嗎?
看著那金髮的背影,就好像看到了死去的妻子那背影。
“你……愛我嗎?”
“我不覺得你愛我。”
“只要是金髮的,不管男女老少,你一定會回頭看。”
“我覺得你是因為我的金髮才跟我在一起的。”
妻子那含淚的雙眼直視著自己,說著的……是那樣令自己驚訝的話。
“我……是愛你的。”
說話的自己,卻無法直視那對誠摯的雙眼了。
現在的這個背對著自己,不願面對自己的長相和死去的妻子相仿的孫子,就好像那時別過頭的妻子對自己的回答做出的拒絕一樣。
“我是愛你的!絕對不是因為你是金頭髮!”當初應該要這樣肯定的說著、直視著那雙誠摯的雙眼,說著。這樣才對的。
這樣才對的!
───沒錯!這樣才對的!
如果當時自己能這樣肯定的說著的話,或許一路上妻子就不會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了。
那或許他就會更早發現一路上有奇怪的人在打探他們的跟著的商隊裡,像他們那樣剛生了個兒子夫妻的人了。
一切都是他的錯!
可是……現在,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