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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他只好每天都不回家,寄住在親戚家裡。後來他升上高中允許住校了,他立即捲鋪蓋來到學校。
兩年前那場事故真的是純屬意外。
那時他剛高考結束,和一群朋友來到一家燒烤店相約吃燒烤。本來是挺開心的事兒,可誰知……
六月份天氣就已經有些暑意,來吃燒烤的人很多,他和同學排了半天的隊終於等到一桌結賬離開的。就在菜已經端上來,大家準備大快朵頤時,秦逸加身後那群人因為搶桌吵了起來。
開始七八個人只是吆喝著叫罵,後來不知是誰推搡了對方人一把,媽呀,這下動起手來了。
什麼烤好的沒烤好的牛肉片,什麼大白菜梆子,什麼粘著醬料的碟子盤子,都混在一起滿天飛。
這種場面高中生們哪裡見過,都一個個站在那裡如石化般完全傻掉。
再後來桌上的東西都被丟光了,有人就把視線轉移到地上擺放的好幾箱啤酒瓶上。
秦逸加就是被不知從何方飛來的空酒瓶擊中了腦袋,被同學七手八腳地送進附近的醫院。
有人曾經做過實驗得出結論,空啤酒瓶比裝滿酒的瓶子擊打人時產生的殺傷力更多。
再套用秦逸加醒來後的一句話:這就好比DNF裡被小怪連擊,血減的不都會太多。但要是被Boss逮到,估計就不是一個復活幣能解決的問題了。
雖然後來他想不到被人包*養後,那些平時看起來無比珍貴的復活幣可以像糞土般隨意揮霍。
好吧,咱們言歸正傳。
話說那個空間酒瓶子讓秦逸加在醫院裡躺了半年多,大學自然是沒上成。秦父秦母都想讓秦逸加再補習一年,可這個孩子主意正(東北話,脾氣倔的意思。),死活不肯再入人間地獄裡歷練第二回。
出了院,又在家閒賦半年,秦逸加就拿著父母給的五千多塊,隻身一人南下來到這座城市。
一年後在燒香拜佛時遇到了南錫。於是他被包養的生活就華麗麗地開始了。
被南錫載著來到啟天房地產公司地下停車場,秦逸加蹦蹦跳跳地下車,再等南錫將車停好。
二人並排走進公司大樓,秦逸加好奇的心裡作祟,他不停地擺動著腦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向身邊的人大叔點頭示意。
“我今天上午要開個會,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睡一會兒。等會開完了,我就去叫你。”知道秦逸加從來沒有這麼早起床過,南錫讓身邊的秘書帶他去自己辦公室。
“好的,那大叔你去忙吧。”秦逸加很貼心地笑笑,跟著秘書離開。
南錫辦公室裡有一間套件,套件裡有張單人床。秦逸加勸退秘書姐姐後就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秦逸加從夢中醒來,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還是記不起剛剛做了什麼夢。可能是最近這兩天有些疑魂疑鬼,夢裡都不安生。
抱著頭揉了揉,秦逸加看看腕錶,已經接近中午了。
大叔的會議也不知道有沒有開完。秦逸加決定先在大樓裡走走,也許能發現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摸索著書中僅有的線索,秦逸加乘坐電梯下到二十四樓。
職位高一些的人都去開會了,職位低的員工都在二十樓以下。二十四樓整個樓層裡靜悄悄的,秦逸加看著長長的走廊打起了退堂鼓。
可好奇心和求證欲最終戰勝了一切,他惦著腳尖,向前走著還時不時抬起頭看著門上的標識。最後,他停在那間心理諮詢室門前。
伸出手,試探性地扳動門栓,向內推門,門開了。
秦逸加閃身進入屋內,關好門。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門內的擺設,這裡顯然還是有人的。
桌子上一塵不染,桌邊一角擺放的鬱金香含苞欲放。衣架上白大褂隨著視窗吹進來的風擺動著。在室內轉了一圈,秦逸加覺得自己多慮了,這裡根本不像閒置兩年的樣子。
就在秦逸加轉身要離開的的一瞬間,他的眼角掃到花瓶後的那個倒扣著的相框。神使鬼差般地又走回桌旁,秦逸加扶起翻到的相框,看向相片裡的人。
是他,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人,楚莫塘。
秦逸加並沒有見過楚莫塘,可他知道,這個人就是楚莫塘。他在剛才的睡夢中見到了這個人。那麼這件辦公室真的是楚莫塘的?
難以置信地放下相框,秦逸加想明白一件事。如果這間辦公室兩年來都沒有人,那就不應該這麼幹淨,唯一能解釋通的那就是有人定期來打掃這裡。
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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