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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被關在棺材裡差點悶死,後來我偶然發現了棺底下有條出路。”所謂越是掩飾就越說明有問題,我看我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便想快點轉移注意力,“你們呢?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看看四周,像是一個石室。張睿道:“這裡是分佈在另一條墓道上的一個配室,墓門關上以後,我們本想試試從外面能不能再開啟,但是找不到機關。後來草皮頭想起身上帶著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那張信紙,我想你看過,信紙上畫了一個鬼面符。
我愣了愣,張大嘴:“天,我知道了,你們劫持我就是為了那東西吧?你們沒對桐伯下手吧!”
“小哥,是桐伯對我們下手了!”白大褂揚聲嚷嚷起來,“那老頭子可把我們耍得團團轉,他孃的那隻木頭匣子都給他摸去了,要不是這樣,我們才不會再來找你!”
我錯愕地看向張睿:“匣子被偷了?”
張睿道:“匣子本來鎖在一隻保險箱裡,收在我大哥房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桐伯逃走了,我們猜測可能是他偷的,除了我們自己人以及你,只有他見過那隻匣子。而我們知道的唯一和桐伯有關係的人只有你,所以,只好讓小爺把你帶來。沒想到,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以為我是裝糊塗?”
“我們怎麼知道,你跟你老子不一樣,完全是個局外人呢。”白大褂攤手道,“感謝小爺為你擔保吧,不然你早被老程做掉了!”
我愕然,張睿補充說:“程老大在你身上找到了那張鬼面符以後,認為你沒用處了,本想在樹林裡殺人滅口。小爺保下了你。”
我恍惚地點點頭,不免有些後怕,要不是焚香爐,看來老子已經橫屍野林被野鳥啃得稀巴爛了。
張睿不像在編謊話,不過我還是將信將疑。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與桐伯認識多年,一直以為他只是個經營古董店的小老闆,為人和善健談,但若他藏了一手,此時我回想起來不禁心寒。
我想起一件事,問張睿:“那天酒吧裡穿西裝的那個男人是你大哥?”其實我不確定張睿當時在不在其中,那天包房裡昏暗,又那麼多人,我不可能每個人的臉都記得。
不過焚香爐提及的“張老闆”,張睿也姓張,我想兩者總有關聯。
張睿的表情有些複雜,張了張嘴,卻沒出聲。
我不懂他這是在猶豫什麼,而他果然避開了這個問題,道:“言歸正傳,我們發現那張紙上畫的鬼面符上隱藏了一條路,就順著上面的指引到了這裡。這條墓道隱蔽在另外兩條墓道的狹縫裡,要不是鬼面符,我們未必能發現它。”
我看出張睿有心隱瞞什麼,便不好再刨根問底。老子是個識時務的人。
我轉而問:“你們到底在找什麼?墓被盜過,值錢的東西能拿的都拿光了吧,而且你們看上去不缺錢。”
張睿不答,招呼草皮頭過來,要他拿出那張鬼面符。
草皮頭摸了半天,把紙頭掏出來,果然是桐伯留給我的那封信,不過信紙少了上面半截。
張睿把紙拿到我面前:“這張紙只有一半,另一半你知道是什麼嗎?”
這時候,我暗暗做了個邏輯推算。
我從小桐那裡拿到這封信後,揣在懷裡回家,在家門口被偷襲。現在我確定偷襲我的人應該是焚香爐,而他慣於獨來獨往,行事也十分謹慎仔細,必然應該檢查過我隨身帶的物品。可是從剛才張睿的話裡推測,信是羅剎男從我身上搜出來的,也就是說,焚香爐在張睿他們之前已經見過那封信,然後把那行字的部分藏起來,又把剩下半張放回我身上。
我想焚香爐這樣做一定有什麼用意,事後得要好好問問他。他跟張睿他們不是一路的,而我此刻也想幫焚香爐隱瞞。
於是我搖搖頭:“這信是桐伯的曾孫給我的,本來就只有半張紙,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可能是桐伯在一疊信紙上畫好之後,撕下來時就只有半張?我們有時候也會這樣吧,記一個電話號碼,然後撕下一小片。”
張睿略微蹙眉,表示質疑。
我忙又道:“不過,我不知道桐伯為什麼畫張鬼面給我,它跟這個古墓有關?”
張睿點頭:“那隻紫檀木匣開啟以後,裡面某一面上刻著這樣一個鬼面。”他似乎想到什麼,忽然頓了頓,“那幅壁畫!”
話音未落,他便轉身,疾步走到牆邊把靠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焚香爐扶起來,像是急於求證什麼,行事匆匆的,招呼大家道:“我們回剛才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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