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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起床,阿淮過來請我去飯廳吃早飯,我想正好可以趁著大家同桌吃飯時找機會約張睿私聊。
我跟著阿淮心事重重到了飯廳,卻見只有姜四坐在桌邊,喝著早茶,有些寂寞地吃著一塊桂花糕。
我走過去坐下,看了看桌上只有兩副碗筷:“張睿不吃早飯?”
“病了。”姜四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被你氣的。”
我抽了抽嘴角,啼笑皆非說:“怎麼突然就病了啊,晚上睡覺著涼了?”
姜四搖搖頭:“你有沒有聽說過古人急怒攻心泣血而亡的?”
“……你,不用說得那麼恐怖吧。”我有些擔心起來,“張睿怎麼了,病得很嚴重嗎?”
阿淮說:“傷風感冒發高燒,常有的事,躺幾天就好了。”
阿淮的話和姜四的表情是截然相反的兩種含義。
我少許定了定心,瞥著姜四:“你故意嚇我呢?”
姜四哈哈笑道:“我是看你關心不關心他嘛,而且一個人生病了總是很可憐的,張睿在家裡就是生病也無人問津的狀態,死了估計還沒人來收屍。要不是我和你在這裡,阿淮壓根不會來西廂房吧?”
他瞄了瞄阿淮,阿淮乾笑著低頭。
我皺了皺眉,聽到這種話不免心裡有些沉重,轉向阿淮:“等會我和姜四爺去看看張睿吧,他吃藥了沒,看過醫生了嗎?”
“二爺不喜歡去醫院,藥吃過了。”阿淮說,“你們也不用特地去看他,二爺生病了一貫都是關在房裡誰也不見的,還是不要去打攪他比較好。他生病的時候脾氣就特別大,上次有個遠房表妹來,也是聽說他生病了就去探望他,結果被他大發雷霆轟出來,還摔了滿地鍋碗瓢盆呢!”
我皺眉:“有那麼誇張?”阿淮嚴肅地衝我點頭。
我再看看姜四,姜四掖著笑說:“他就是那個脾性。”
我恍然大悟,難怪姜四看似和張睿交情不錯,這時候卻坐在飯廳裡吃早飯,原來是不想去碰張睿那頭噴火龍。
下午,我窩在書房裡整治那隻鳳凰紫檀木匣。
張睿說,匣子是他姐姐捧在手裡的,他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帶走。由此可見,當年張老爺子要按人頭數分配木匣,這隻鳳凰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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