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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後來聽別人零零碎碎的告訴我的。
我醒來時,人已在蘇州的一家醫院裡。
沈二在病床邊,眼淚汪汪看著我:“你老爸真不是人,兒子躺醫院裡,他還不肯離開黃羊川!”
我擺手推開他的腦袋,他仍舊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小王,你醒的真是時候,不然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禮,你不能參加,我會抱憾終生的!”
丫的,你也不是人!
我按按腦門,總覺得腦子裡好像少了什麼似的,有種不安感。但是看到沈二那張臉,什麼情緒都一掃而空了。
“你和誰結婚?”這才是我最震驚的。
“阿靈啊!”沈二激動並且炫耀道,“在我不懈努力的一百零一次求婚以後,她終於小鳥依人地點頭了!伴郎是你,趕緊出院吧!”
我愣了愣:“阿靈是誰?”
沈二傻住。正從門外走進來的青年也愣住。
沈二回頭對那青年道:“喲,二號伴郎張公子來了!小王啊,託你的福,能讓張大當家來做我的伴郎,真是太給我面子了!”
我背上被沈二這廝猛拍數下,咳得我喘不過氣來。
青年大步進來,拉住沈二的手。這青年挺有眼力勁,知道我再被沈二捶下去,快掛了。
青年雖穿得休閒,卻有股冷厲的氣息透出來。面龐五官給人的印象很溫和,卻從眼神能看出不易親近。
但他卻是深深望著我,望得我不禁心裡犯堵。
帥哥,這看人的眼神,莫非我欠了你什麼?怎像看著小情人要討債似的,你要是GAY,請離我遠點啊啊啊!
青年終於收斂了些,溫和地道:“瓶子,你昏迷快半個月了,還以為你醒不過來……現在看起來,氣色不錯。又恢復成活潑的小瓶子了。”
這件事在我睜開眼的第一時間,沈二已驚動護士醫生來告訴我了。
但是青年的態度總讓我覺得怪怪的。
我愣愣地對青年點頭:“這位小哥,你好……”再側目問沈二,“你朋友?長得挺帥呵,有女朋友了沒?找他當伴郎得小心搶你風頭。”
沈二臉色發白,青年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
我感覺到氣氛不對頭,只好笑呵呵地再轉向青年:“你是張家的當家?不知,是哪個張家?”
蘇州是有姓張的豪門,而且挺有名望。但我記得那是古董世家,墨香門第,那種家族的公子怎會與沈二這廝為伍?
青年僵著臉,望了我好一會:“我是張睿。你……全忘了?”最後聲音軟了下去。
張睿。我心說,好名字。英明睿智,難怪人如此俊雅飄逸。
88四月桃花
醫生問了我諸多問題,做了個全面的測試,過程相當長。最後得出結論,說我得了區域性性失憶症。
常識方面沒有問題,專業知識也無障礙,我甚至能回答出我認為並不擅長的幾何學和力學。
沈二說我以前是寫盜墓小說的,我不記得有此事。
張睿問我記不記得曾拜師學藝,我茫然地看著他。
當時,他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豐富得足可以用幾百個字來形容。我弄不懂一個人在什麼情緒促使下能露出這樣複雜的表情。我彷徨而糾結地問他:“怎麼,我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沈二要開口回答,卻被張睿搶先:“你不要急,失去的記憶可以慢慢找回來,等你出院後,我一點一點告訴你。”
失憶是大事,大雁也被驚動了。
大雁說我這不是第一次失憶,要我順其自然。我既納悶又惱火,老爸怎能這樣敷衍我?
失憶的感覺很不好受,記憶支離破碎,內心空虛、迷茫、煩躁,對於被遺忘的那部分越去回想便越發焦慮起來,而後慢慢地開始懷疑身周的真真假假。
隱約感覺到失去了什麼,卻不知道失去的是什麼!
我從周遭人的反應猜測,張睿可能是我很重要的一位朋友,不然他不會有那麼愁腸百結的表情。在我住院期間,他經常來探望我,而且熟知我愛吃什麼,忌諱什麼。可是我把質疑提出來,他卻只淡淡微笑說:“別性急,慢慢來。”
出院的那天,他陪著我收拾東西,辦好手續,然後我們一起走出醫院。
到了大門口,我打算攔車,他突然抓住我,好像淺灘上脫水而瀕臨死亡的魚,提了口氣說:“你要不要考慮下,暫時住到張家來。對你恢復記憶也許有幫助。”
我看出這番話他是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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