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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耽誤了行程,到了黃羊川又多呆了好幾天,我不明白這樣還能不能搶在姜家前面,不過想到兩個丫頭還留在長沙,也許張睿的顧慮是多餘的,其實姜家還沒有開始行動?
白大褂忽然叫嚷看到了出口,我也不再多想,爬過最後一段陡坡,出去以後,我們到了一間墓室。
因為事先知道這是古滇國的墓,規格結構肯定和我們以往見過的墓都不同,過去的那些經驗在這裡已派不上用場,所以我們剛進到墓室中,初步掃一眼,包括張睿在內,都說不上來這間墓室是做什麼用途的。
一般墓中,南北朝向設主室,置放棺床,兩翼有耳室,大一點的還有配殿,基本上是用來放陪葬品的,秦漢以後的墓不外乎如是。而我們眼前的這間墓室,卻沒有出現這些特徵。
從古籍中僅有的一些記載來看,古滇國差不多與春秋戰國同一時期,如果它的墓與戰國墓相仿,那還有據可循,但是擺在我們面前的墓室卻太過奇怪了。
墓室中並無置放任何器皿,也無棺木,只有一座青銅鑄造的三腳香案,上面放了三盞長明燈,圍著中央的石雕香鼎,不過室內並沒有香味,鼎中香料肯定早已燃盡。
在香案的四個方位還各有一根青銅柱,頂天立地,約一人抱那麼粗。墓中空氣不流通,青銅柱上的雕紋儲存完好,顏色極為明豔,這回我們都清清楚楚看見了那上面雕繪的惡鬼——那是‘鯢’,和明王墓中的屍鬼很像,前肢細長,長有蹼,面目可憎。
雕繪工藝精湛,那些‘鯢’描繪得生動鮮活,每一隻的面貌和動作都不同,彷彿它們是活物,隨時會從青銅柱上浮現出來,向我們撲來。
因為‘鯢’的面貌太可怖,表情又那麼猙獰,我頓覺有許多惡鬼在盯著我們,捂著嘴打了個哆嗦。
白大褂嗔怪地叫出聲來,手中電筒的光晃個不停,更增加了室內詭異的氣氛。
一貫從容的張睿也微微變了臉色,道:“老榛,手電筒別瞎晃。”
我看了看墓室內,除了我們爬過來的盜洞,沒有第二條路。可是盜洞是後人為了倒這個鬥打進來的,墓室如果原本是全封閉式,那實在太離奇了!
我忙獨門獨派:“師傅,接著怎麼走,這裡是不是有機關暗道?”
我想獨門獨派曾進來過,對墓中的情況比我們熟悉,有他在就等於多了個導遊,還是比較安心的。然而,獨門獨派卻愁眉不展,在墓室中小步轉了轉,喃喃嘀咕說:“盜洞果真不是老朽打的,這裡沒來過。”
頓時,我和白大褂噓聲不止,阿藏道:“老人家,您不會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吧?”
“哎呀呀,這可真難說了。”獨門獨派捋鬍子說,“此墓至少有十七八間這樣的墓室,每一間墓室都一模一樣,這……真不好說,不好說……”
獨門獨派六旬有餘,一時糊塗可以理解,可他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犯糊塗,我們一干人都眼巴巴指望他帶路,如今就像當頭被人潑了冷水。
只有張睿比較冷靜,沿著墓室牆壁慢慢摸索起來。
我到獨門獨派身邊,說:“師傅,前不久你才進來過吧,這樣的墓室既然在整個墓穴中到處都是,而且每一個都一樣,那麼機關應該也差不多吧,你真的一點不記得機關在哪裡了?”
獨門獨派嘆道:“上回為師碰上這樣的墓室,碰巧有另一條盜洞在……”
白大褂沒好氣道:“敢情我們這些人倒黴,偏偏碰上只有一個盜洞的墓室!”
我靈機一動,說:“那我們也再挖一條出去呢?”
阿藏倚著牆,看起來比我們都有閒情逸致,竟點了支菸在那裡吸著:“老師傅剛才說了,有人模仿他打洞的手法,為什麼模仿?不就是想引我們到這間密閉的墓室裡來嗎?”
他說話時,臉上沾了點不鹹不淡的笑意,看起來那鬆弛的模樣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我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心裡隱隱約約感到這樣的處境不妙,不禁有些著急。我忙和張睿一起四處摸索,我倆分別從墓室兩頭開始尋找,到中間會合的時候,張睿壓著嗓子對我說:“我已找到機關所在,不過你先別吱聲。”
我一驚,繼而想起此前的分歧:“是不是我們當中有誰可疑?阿藏?你剛才和師傅要兵分兩路,是故意的吧?”
張睿故意藉著角度和我說話,就是為了不讓其餘三人察覺到,但是我聲音略大了點,剛說完,阿藏就發現了我們的小動作,朝著我們這邊過來:“大當家,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心一提,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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