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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桑感到事態失控,原本只是隨性地與李靖較量著,目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羞辱他,與他作對,不想令他痛快。誰知李靖大怒之後差點傷了他,袖上的翎羽都被長槍挑去一片,頓時,闔桑也斂了笑意,出手變得兇狠霸道起來。
然而這一斗未分出勝負,闔桑手執的長笛,在劃出一道攻向李靖的凌厲劍氣時,陰差陽錯斬斷了塹魔閥上的罡天鎖釦!
魔氣瞬時外洩,一時間塹魔閥口動盪不已,四處鬼哭狼嚎,就好似即刻便會崩潰,令魔軍的鐵騎踏平人間,大地猛然顫動起來!
阿難與眾羅漢臉色大變,忙上前布起佛光陣法,以虛淨蓮花扣住鎖位斷裂之處,可仍舊無法制止魔氣外洩。
偏生這時天際忽而飄來一股極為詭異的濁氣罩在頭頂,幾乎瞬時隔阻了候在無間淵邊的千軍神將和佛界的八部眾將。
那濁氣因是突然而至,傷了不少來不及護住心脈的佛眾與神兵,繚繞不散著,於風雲湧動的天際形成了一道極為堅固的結界。
就在所有人方寸大亂的時候,無間淵常年積鬱的大霧一忽而下散去,阿難與李靖、闔桑兩人這才驚訝的發現,原來叛逃的帝釋天和緊那羅王,竟帶著千數族人就藏身濃霧之中!
而後燕楚七與秦水伯突然現身,李靖熱血方剛,上前就想去擒燕楚七!
一旁的帝釋天被秦水伯挑撥,帝釋天便馬上阻了李靖的路,兩人交鬥起來。
先前李靖已與闔桑惡戰一番,體力早已虧空,如此這一打不久李靖很快便落了下風。
也是古怪得緊,正當氣氛越發緊張的時候,炎帝的孫女清歡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她見李靖對付帝釋天力不從心,幾次都險些有性命之憂,不知怎的,硬是勸得闔桑出手相助,才有了後來的李靖與和闔桑聯手對戰帝釋天的一幕。
連連打了幾天幾夜,燕楚七與秦水伯坐山觀虎鬥,秦水伯更是趁機煽動人心,向神族兩大將首宣揚無神之治。
直到外洩的魔氣終於被壓制住,秦水伯才突然叫帝釋天收了手。停戰之後,四周大霧又起,帝釋天與燕楚七、秦水伯等人如同鬼魅一般頓時消失不見。
而李靖他們,也就如此被困在了結界之中,外面的人進不來,他們亦出不去。
阿難說想盡快趕回佛界,雖然就眼前被困數天的情況而言,似乎離開並不太可能。
可是,他擔心,此時的佛界會發生更為恐怖的事。
“那朵小蓮花看來並不起什麼作用,若是想出去,先破了這結界再說。”
阿難身後,一個身著火紅戰甲的男人高聲嘲諷道。
男人語氣傲慢,丰神俊朗,渾身散發著一股馳騁沙場的鐵骨之氣,一雙熠熠生輝的雙目,定在背對著他的阿難身上,好似一頭展翅欲飛的雄鷹緊緊勾住自己的獵物。手中拄著一支紅色長槍,加之那盔甲上鮮亮的顏色,整個人好似金烏落下的羽翼,耀得人眼睛有些睜不開。
“這道理貧僧是懂的,戰神你以身試法,數次下來,結界仍舊紋絲不動,毫無破綻,貧僧就知曉,破此結界並非易事。”阿難回身,對火紅戰甲的男人沉靜說道。
“你是怨說我沒本事?”李靖危險地眯起雙目。
阿難搖頭:“貧僧只是猜測,可能外界會發生更加難以預料的事。”
“靖哥,大師說的也不無幾分理。我是被一隻髡莫名引到此處,現下想起來,絕非偶然。”說話的是一個溫婉而又極美的女子,膚若融水白璧,剔透無垢。那雙好似瀲了瑤池天水的眸子,更是不含絲毫塵凡之物,宛如濛濛秋雨,含情脈脈。一襲淺色衣裙,再加之只挽了一個簡單髮髻的烏黑髮絲,除了清麗脫俗,剩下的也仍是不染絲毫風塵的素雅飄渺之氣。
這確確實實是個美得動人心魄的女子,而此人也並非別人,正是炎帝孫女,司掌神鳥金烏,掌管天地日暉的大明神女,清歡。
李靖冷哼一聲,提著長槍走到一邊:“前不久與我們大戰一場的正是佛界的叛徒,我怎麼知道在場的又會多出幾個叛徒來?別忘了,這無間淵裡的孔雀大明王,本也是出身佛界,說不定這頭頂的結界就是這些人所為。看來,佛界也並非如同世人所說,是無垢無淨之地……”
在場的羅漢臉色驟變,李靖此話說得有些過了,顯然將一切的罪過全然推到了佛界身上。
舉缽羅漢正想開口反駁,卻被阿難抬手製止了。
“帝釋天和孔雀確為佛界之人,他們所做一切,我佛界難辭其咎。可這結界若戰神仔細些,定然會發現並非出自帝釋天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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