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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滄海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天下名叫谷清的多了去了,又怎會這麼湊巧就遇上了那個自己剛聽過的谷清呢?
“公子,公子?”眼前的這個谷清見滄海出神,開口喚了他兩聲。
滄海忙略是抱歉地說道:“我叫滄海。”
谷清瞬間失神,墨色的眸子裡,一閃而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定時發表又鬧笑話了……
☆、第一百二十五回
庚炎追回金針後,從旁邊冒出一個青年替他狠揍了一頓那膽大包天的小賊,下手倒是知曉分寸,全揍的小賊看不見的地方,跟發洩似的,深仇大恨一般。
笪爻揍完,終是解氣了之後,氣喘吁吁地抬頭,正想掛著一張笑臉看看身後那個高大男人時,哪知一回頭,滿目來來往往的人群,早沒了男人的身影。
笪爻頓時覺得有些憋屈,怎麼幫人捉賊,連一聲道謝都沒有呢。
兩腳踹開腳邊哎喲連天的小賊,笪爻惡狠狠地警告了他幾句,便悶悶不樂地往回走去。
他本來還想著,自己先找回那支簪子還給那個長髮的男子呢……
想法落空,不由覺得有些失落。
若是他先找回那支簪子……那個男子,一定會很高興吧……
想著想著,傻笑了起來。
片刻,又拍了拍臉頰,把自己從那些混夢中拉回來,笪爻深吸一口氣,較快腳步,去尋谷清。
這人若是丟了,他剛坐上的命格星君仙位怕是得保不住了。
滄海正與谷清聊得正熱,原來這個秀麗的男子也對老百姓的生活不是很瞭解,想是循規蹈矩的世家子弟,連此次的宵燭節也是第一次參加。
不過,他來雁城,好似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谷清沒有細說,滄海便也沒有多問。
“滄海。”庚炎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沉穩而又深邃。
抬頭望去,果真見庚炎在人群中朝著自己走來,滄海連忙起身,捏緊手中的兩張面具,也顧不得身邊的谷清,幾步迎了上去:“庚炎。”
兩人的目光膠在一起,一時間天地俱靜。
“這是第三次了,別再弄丟。”庚炎雙臂展開擁住滄海,低垂著頭,兩隻手在他的身後,將一縷及地的青絲用手中的金簪挽起,低沉的聲音沒有喜怒,只是透著淡淡的無奈,“想將一樣東西留在你身邊,真是不容易。”
滄海只是靜靜地享受著男人的懷抱與溫柔,嘴角似水的笑意始終不曾化開,他低聲問:“這算是三贈金針?”
庚炎放開懷抱,並沒有回答滄海,只是勾著嘴角那抹邪肆的笑,目光落到方才與滄海一同坐在橋頭的谷清身上,道:“街上人太多了,我們去提兩盞青燈到郊外去。”
滄海點頭,回身時,正看見谷清一臉蕭瑟地望著自己,他這才記起還有一個剛認識的朋友,忙拉著庚炎走過去,邊對他說:“這是谷清,方才他讓朋友也去替我們追簪子了,”說著,又對似是有些害怕庚炎的谷清道,“他叫庚炎,是我的……”
聲音頓住,滄海有些發怔地看向庚炎,此刻,他竟不知該如何向谷清介紹這個自己所愛的人。
是什麼呢?
情人?
還是……
恍神間,滄海只覺得下顎被人抬起,庚炎的俊臉便在眸子中瞬息放大,一個並不激烈,帶著幾許柔情的淺吻,落在了他的唇間。
“你應該叫我相公。”
滄海腦中猛然炸開一束煙花,燙得他的臉頰瞬時泛起紅光,他連忙推開庚炎,回頭看著一臉震驚的谷清,恐怕街上注視著兩人的人,都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吧。
沉聲一嘆,滄海無奈地對谷清說:“你要去郊外麼?城裡始終人太多,宵燭節若想引來眾多螢火蟲,郊外要比這裡好許多。”
谷清堪堪回過神來,他看向滄海身邊的男人只是目光淺淡的望了一眼自己,似乎並不在意,正有些猶豫,忽而聽到笪爻的呼聲。
笪爻其實早已站在不遠處,庚炎親吻滄海那一幕,他也看得結結實實,且不說起初如遭雷擊,方才剛想喚谷清,就被那一幕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離得並不遠,這會兒聽長髮男子正邀請著谷清去郊外,一個激靈,立馬想起自己跟著谷清下凡的目的,連忙扯著嗓子喊起了谷清。
“笪爻,你怎麼喘得這麼厲害?”谷清見笪爻三步並作兩步小跑過來,氣喘不停,還是頭一次知曉這個剛正位的命格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