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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看了,然後對視一眼,同時表示看不明白。
許如崇把儀器上的螢幕拉起來,指著上面的一段蚯蚓似的小波段說:“我擦,人類智商的方差怎麼能這麼大呢,有沒有下限了?看這裡!就是這段,它明顯比最高波段的人類情緒還要高出四十倍,由於太高了,導致我一開始竟然沒有注意到它!”
蘇輕問:“不是人,是什麼?”
許如崇傻呵呵地笑著說:“這個……還在分析研究中。”
胡不歸瞪了他一眼:“分析個屁,馬上定位,開啟投影,直接看是什麼情況。”
許如崇這才想起還能這樣,急匆匆地把會議桌的桌板翻起來,裡面齊刷刷一排鍵盤,許大師彈指如飛地在上面操作了一會,十分鐘以後,一個郊區的影象就亮在所有人面前——看起來是個很偏遠的地方,附近沒有公路和村鎮,也沒有人的跡象,臨著一塊大野地。
鏡頭慢慢地在原地旋轉開,許如崇喃喃地說:“奇怪,波源就應該是這個地方啊……”
忽然,原本懶散地靠在椅子上的蘇輕坐直了:“等一下,停在那,鏡頭往下移一點。”
鏡頭慢慢地開始往下拉,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螢幕上,蘇輕皺起眉:“地底下露出來的埋了一角的東西是什麼?我怎麼看著像一隻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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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神秘的環 。。。
胡不歸帶著加上蘇輕在內的三個外勤人員到了現場,他本人是比較藝高人膽大的,在他的帶動下,歸零隊的幾個隊員普遍也比較混不吝,把能量指示器打到最靈敏的檔位,開著個軍用吉普就進去了。
當然,這都建立在技術部給出的“暫時確認安全”的分析報告的前提下。
一路上能量指示器都沒有任何異動,這荒郊野嶺間自有種風吹草低的悠閒沉靜,一點硝煙氣也沒有。到了地方,胡不歸才把車停下,自己先跳下來,秦落緊跟著他,躲著蘇輕遠遠的——兩天了,這姑娘即使在必要的情況下非要跟他說話,也是把頭埋得低低的,聲如蚊蟻氣若游絲,唯有語速好像坐上了高鐵,飛快說完迅速撤退,當中過程緊張得活像打巷戰。
蘇輕納悶地看著秦落的背影,小聲問方修:“我是不是哪得罪她了?”
方修說:“咳,正常,她跟個十歲小孩說話都臉紅,當年剛到隊裡的時候大家忙,沒人招呼她,人家就拿著調令在門口低著頭站了一天,天都黑了才讓小璐給領進來。見了人一句整話說不出來,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們倆以後倒是能互補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蘇輕覺著方修這是在說他是個廢話簍子。
胡不歸這時候已經蹲下了,戴上手套,回頭對他們招招手,三個人就一起湊過去,發現蘇輕還真沒辜負他那雙望遠鏡一樣的眼睛,地上露出一點來的,果然是一個人的手——死人的手。
好不容易把屍體給弄了出來,才發現死者是個男人,可是已經看不出長相了,他們能看見的只是脖子往下的一段,腦袋什麼的都是浮雲。蘇輕看著這位的尊容,就想起他還特別小的時候玩過的一個老遊戲,叫《主題醫院》,裡面有一種大腦袋病病人,需要到醫院裡讓醫生把腦袋像氣球一樣戳破,然後捏掉一塊,再重新給吹起來。
可惜這位公民的腦袋被戳破捏掉以後,那個庸醫忘了給他重新吹鼓。
連方修和秦落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方修面色蒼白地往旁邊閃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蘇輕蹲下來,撥開死者身上的衣服,那鎖骨下面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他有點疑惑:“這個人確定和烏托邦有關係麼?我記得一般在烏托邦裡面,如果不是藍印也不是灰印的,就只有工作人員了。”
他抬起死者的手,死者的手很粗糙,上面佈滿了繭子,蘇輕仔細看了看,判斷說:“我看這個人生前應該是乾重體力勞動的。”
方修對他挺好奇,就問:“你光看手就能知道?”
蘇輕彎起眼睛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不止呢,隨便給我一隻手,我能說出他娶沒娶媳婦有沒有孩子,幹什麼的幹過什麼,還知道他上輩子是白骨精還是豬八戒,這輩子是順是背,近期有沒有血光之災呢。這個人哪,我不但知道他大體的勞動強度,還能看出他死之前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建築工人。”
聽話聽音,別人聽著蘇輕這是在扯淡,可胡不歸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越發對屠圖圖那番他們生活如何不易、蘇輕工作如何辛苦的鬼話深信不疑了,在他眼裡,蘇輕簡直就像棵葉葉黃的小白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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