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由男人說來卻無一絲肉麻,反而讓人覺得真摯誠懇。
科赫夫人自然受寵若驚,從她那不由自主的微笑上就能看得出來。
“噢,原來您對此有所不滿!是我的錯,不該離這些低等人太近!”她真就後退了兩步,命令士兵將選中的囚犯帶走,然後側過臉詢問道,“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這些……無禮地蔑視了我的人呢?”
“就算讓他們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那也不夠。”男人用極其柔和的語調說著殘酷異常的話語,他的雙眼如同深海,令人不由淪陷,“請將他們的頭顱碾碎吧!這樣他們就沒法在腦海中褻瀆您,在心裡冒犯您了。”
就連一旁計程車兵都變得驚異起來。
科赫夫人確實恨討厭被這些低等人直視,她也曾用馬鞭狠狠地懲罰他們,但是從未做到這種程度!這殘忍的刑罰……那個男人為什麼要勸說夫人做出這種事呢?
而夫人本人卻滿意地笑出了聲:“呵呵……那就先挖掉他們的眼睛,再把他們的頭砸爛!”
“謝謝您容忍
我的無理要求。”男人將手放至胸前,微微躬身,“真的,非常——感謝。”
就在士兵試圖將囚犯帶去處刑之時,他們全都怒吼起來。謾罵聲、咆哮聲,全都朝兩人撲來。男人湊到夫人耳邊,輕聲說著什麼,夫人贊同地點了點頭,揮手喚來了更多士兵。
“在挖出眼睛之後,剪掉他們的舌頭。”她下令道。
“是!”士兵們不敢忤逆長官的命令,轉身追向囚犯們。
怒吼聲漸漸遠去了。
男人仰起臉,望向那略顯陰霾的天空,臉上是極其愉悅的微笑。
天空的陰霾並不是因為雲彩,而是骨灰。
大批的囚犯被處死後,便進入了焚化爐。大火把他們的身體燒成了灰燼,他們就連悲鳴都發布出,就那樣消失了。
恐懼,憤怒,怨恨,絕望……這些美妙的情緒融和在一起,將藉助火焰與屍體的能量,化為彼此纏繞、無法超生的靈體。它們承載著太過濃重的情緒,就飄蕩在這集中營上空……
那是無比美麗的場景。
可惜啊,她看不到。
男人眯起眼睛,在心中嘲諷著這個容易受騙的女人。
多虧了她,“血腥之路”變得更為鮮豔了呢(注70)。
“請原諒,女士。”男人露出遺憾的表情,“我不得不離開了。如果不是那討厭的會議,我真想與您多呆一會兒。”
他優雅得體地向科赫夫人行了個禮,夫人也十分不捨,心中卻仍十分得意。她知道男人很快就會受不住思念的煎熬,再次來到這集中營看望她的。因此她作出理解的樣子,以高傲矜持的姿態答道:
“請不要為了我耽誤工作,我們就此告別吧!”
她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從丈夫口中她得知這是個了不起的人。這一點,加深了她的自豪與自信。
男人微笑著,轉身騎上了馬匹。
在這個集中營裡,只有長官級別的人才有資格騎馬。男人並不是軍官,但卻有著極高的地位——就連元首都需要他的智慧和知識。
在許多戰役中,他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不過,在他本人的堅持下,人們並不知道他的存在。即便是參加軍事會議,他也會請求站在遮擋物之後,絕不拋頭露面。
他的名字不為人所知,他的身影卻隨處可見。戰場上,集中營裡,城堡地牢裡……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所做的一切都那麼冷酷無情,卻又顯得那麼合理,彷彿刻意為了製造大量的痛苦死亡。
——是惡魔吧。
所有人,甚至包括科赫夫人,都忍不住這樣想。
這個人,是以鮮血與痛苦為生的惡魔吧?
在這頭惡魔的幫助下,納粹軍隊獲得了無數
場戰役的勝利。
在這頭惡魔的斡旋下,德、日、意組成了軸心國。
然而,就在所有納粹成員都以為勝券在握時,這頭惡魔消失了。
在同盟國陣營,卻又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東方人。他以無與倫比的謀略與高明莫測的手腕很開成為了同盟國陣營中不可獲取的角色。在那之後,軸心國很快一敗塗地。
1945年,二次世界大戰結束。
儘管代表正義的同盟國取得了勝利,大量的生命卻已作為戰爭代價,化為了歷史的塵埃。
——在某個廢墟中,有個相貌俊朗的東方男人持身而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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