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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一個個吃的腦滿腸肥的慫樣!”嚴暮又忍不住開罵了,“好逸惡勞,現在沒了女兒遲早有一天上街乞討!”
“等等,”我捂住還想繼續往下罵的嚴暮的嘴巴,“照你們這說法,全家上下就吳莉莉一個勞動力,要養活三個吃乾飯的,還需要維持自己在市裡的一些基本開銷,你們說吳莉莉的月收入得要多少?”
“起碼三千!”陸恬分析說,“現在最簡陋的地下室房租一個月也要將近五百,吃飯一日三餐就算三百,然後加上水電費啊什麼的,就算她不買衣服不化妝打扮不參加任何人情應酬,也要用到一千多塊,況且從吳老漢一家看不上補助津貼的幾百塊錢來看,吳莉莉一個月往家裡起碼寄上千塊。”
“如果那個死者是吳莉莉,那她的工資絕對不少於上萬元,”我說。
付鈞蹙眉,“為什麼?吳莉莉的學歷是小學畢業,一個打工妹月薪能有一千多已經是奇蹟了!”
“死者身上的衣服雖然都被屍水給弄得汙濁不堪,但從纖維化驗結果看應該是一種很高階的料子,來自於某名牌服飾,那個牌子的衣服就算只是一條圍巾動輒就要上千元,”我邊說邊將帶過來的化驗報告拿給他們看,“還有從她嘴唇上殘留的膏脂和指甲上的油脂的化驗結果看,她用的化妝品也不是普通打工妹買得起的。”
付鈞低頭一頁頁翻閱著化驗報告,“吳老漢不知道他女兒在做什麼工作,她兩個弟弟口風也緊得很,不過從他們鄰居那兒打聽的訊息說吳莉莉幹得反正不是什麼正經勾當,我當時想可能是酒吧坐檯什麼的。但是除了名字和家庭住址,我們沒有她的任何訊息,想去她工作的地方查查都不行。”
“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個死者不是吳莉莉,我們搞錯了,”嚴暮說。
“那梁玫呢?找到線索沒有?”我問。
“沒有,”嚴暮回答,“我們根據她戶籍登記上的地址找去了她的老家,都表示不知道她的去向,石沉大海啊……”
付鈞將簡單翻閱了一邊的化驗報告扔到桌上說:“我覺得她家裡人知道些什麼,只是不願意告訴我們。”
“又是死衚衕,”陸恬嘆息。
我起身拍去掉落到身上的菸灰說:“反正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什麼,不如你們三個都回去洗個澡睡一覺吧,臉色都白得跟石灰刷過似的,頭腦清醒了也好辦事。”
付鈞深吸一口氣,“好吧!也沒其他辦法了,興許睡醒了就有眉目了!”
嚴暮自然適合付鈞一條道上回家,兩個人肩並著肩離開了刑警隊大院。陸恬一直戀戀不捨地瞅著付鈞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這才垮下肩膀,像個洩了氣的皮球。
我扔掉手上早就滅掉的菸頭問陸恬,“你怎麼回去?”
“公交唄,”她垂頭喪氣地回答,我知道她是想要付鈞送她,但奈何付鈞眼裡從來就沒有過她的位置。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但瞧著她小臉蒼白的樣子,一瞬間同情心有那麼點氾濫了,所以問道:“要不我送你吧?”
她點頭同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二更,我好勤奮,噗~~
算是彌補昨天沒有更新的罪過吧,阿門。
看在我這麼勤奮的份上,求收求評求打分,捂臉
【番外】平安夜囧事全紀錄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某個不要臉的死鬼趁著年終大掃除的時候,把我藏在家裡各個角落裡的香菸都給找了出來,然後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股腦都扔到了垃圾桶裡,並且仗著附近除了雲封以外沒有任何住戶,索性一把燒了,讓我連撿回去的機會都沒有!
我算不上嗜煙如命,但每逢有問題想不通的時候總會點上一跟抽兩口。作為一個法醫的同時我也是個外科醫生,我當然知道抽菸對身體不好,但這是一種精神依賴,它能讓我冷靜下來頭腦保持清醒,那死鬼當然不會明白!
和夏語冰那死鬼大吵一架我摔門跑了出去,走得太急以致我忘了帶車鑰匙,只能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在附近閒逛,還好他沒檢查我的褲子口袋不然我最後的存糧都給他搜了去,裡面還塞著一包昨天付鈞給的中華煙。
邊走邊想著那個死鬼,真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眼看著離家越來越遠,也不見夏語冰追出來,我煩躁地摸出煙,剛點上抽了一口,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呼救聲。
早前聽說這附近成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青年的聚集地,我剛開始還不太相信,如今看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