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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很重要的，我們也一樣。”亞魄倫瞧了一眼懷裡小天使，憐愛的一笑，“所以我們要理解。”

“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為這種傻缺原因而沒有追問下去的！”莫斯提馬略有些憤怒。

“他們不可能比我們晚察覺到。但你看露西弗的表現──加上那含糊其辭。我們便是再追問，恐怕也得不到其他情報的。”

“總而言之他這悠哉遊哉不以為然的樣子還真讓我不爽啊。”莫斯提馬低沈道，“作為魔界的統合者，他怎麼能這樣？”

“呵呵，露西弗顯得那麼輕鬆，不是件好事麼？這起碼說明他對子世界的狀況有把握。”亞魄倫。

“嗯，我同意你，”一直沈默著的利維坦點點頭，“不過，你們想過嗎？這份輕鬆也可能只是做給我們看的……”

“對，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亞魄倫笑，“且機率不是一般的大喔。”

“做給我們看？──就是說，他在故作鎮靜造聲勢？問題也許已大到連露西弗解決不了的地步了？”莫斯提馬，“倘如此，魔界豈不危矣？”

亞魄倫注視了莫斯提馬半晌，而後仰頭，一陣大笑。

“莫斯提馬啊，你做奴隸做得太久，變得毫無鬥志了。”最後，他說道，“如果問題大到露西弗解決不了，那對我等而言正是個機會啊……”

“呵……”利維坦淡淡笑出來。

此後他們頗有默契的不再討論此話題，將注意力轉向別處。

“這就是你藏著的寶貝嗎？不錯啊，讓我看看。”莫斯提馬指著剛被亞魄倫愛撫過的天使說。

“果然是沒有教養的高地魔族混血兒……”亞魄倫咧嘴笑，“不過，既然你們都來了，就給你們欣賞一下吧。這可是我多年來珍藏的極品。”

“喔……”莫斯提馬和利維坦稍微貼近了些，細細端詳那合著眼、躺在亞魄倫膝上的小東西。

這亞魄倫，雖很大度的說可以給他們欣賞，但還是將天使關鍵部位包得嚴嚴實實──能欣賞到的，也只是鎖骨以上膝蓋以下部位。

“果然是極品。”莫斯提馬邊看邊讚歎──

它五官精緻之極，肌膚如牛乳般細膩、雪一樣的晶瑩透明。它如此嬌小，且有種雙性的美感，背部雪白嬌嫩的翅膀最能引起惡魔的慾望。

它淡金色的頭髮和手臂一齊垂下來，指尖兒優美──

“啊！”莫斯提馬一驚，“原來──不是活的！”

“你才發現啊，”利維坦雙臂抱胸，淡淡道，“這個天使，從一開始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呢。”

“沒錯，這是具天使屍啊。”亞魄倫笑道，“你們沒注意到自己在藏屍室裡面嗎？”

“哦，原來你也好這口。”莫斯提馬笑──戀屍戀異之類對魔族根本不算獵奇，他本人也略有這樣的嗜好。

“其實是活的，我抓到它後藏在宮中玩了一陣子。”亞魄倫撫摸那柔軟的捲髮，低沈道，“可是它本來是聖性，不適應魔界環境。並且身體又有些先天不良，最後就死掉了。”

“哈哈，是你把它活活強暴致死的吧？”莫斯提馬握住天使屍一隻冰冷冷的小手腕，臉上浮現出惡魔所特有的變態的快感，“想想就令人興奮，這麼一隻美好脆弱的小東西，在懷抱中絕望的掙扎哭喊，隨著一次次高潮，它的呻吟和尖叫越來越無力……”

啪！──亞魄倫卻一巴掌抽掉莫斯提馬的手，“別碰它！”

“喲，怎麼了？好東西要分享嘛，你都享用了這麼久，給我抱抱如何？”莫斯提馬傾身湊上。

亞魄倫低沈道：“你們該走了。”

“哦……”

“我在密室裡加入了聖性封印，呆久了不好。”亞魄倫擺擺手，“走吧。該談的都談完了。”

“那麼，就告辭了。”利維坦會意，立刻拉住莫斯提馬拖出去。

“他這是什麼毛病？”事後，莫斯提馬問利維坦，“我想玩玩他的玩具他竟然就大發雷霆？”

利維坦斜眼看向同伴，“他很愛那天使啊。”

“也有可能吧，為它造了這麼個玄妙的充滿聖性氣息的藏屍室。”

“額，那天使的屍體，已被儲存近萬年了。”利維坦說，“天使的身體都很特殊，倘不是死去便化掉，也不會腐爛。如果細心保養，它們可以永遠像活著時一般，面板彈性、肢體細節之精緻，絲毫不會改變。所以難怪你看不出來。”

“呵呵，‘那裡’的感覺想必也一樣美妙吧？亞魄倫粗暴做了萬年還是十分